天帝歷19年四月末,天守閣。觀看了這場搏鬥的人不止是天守閣的主人天凌,還有天兵的四位將軍 北極將軍 誓 。東極將軍 候 ,西極將軍 瑾,南極將軍 昊,天守閣執法官 危及其麾下二十八宿木蛟,金龍,土貂,日兔,月狐,火虎,水豹,木犴,金羊,土獐,日馬,月鹿,火蛇,水蚓,木獬,金牛,土蝠,日鼠,月燕,火豬,水貐,木狼,金狗,土雉,日雞,月烏,火猴,水猿。

因人間沒有秩序,部落之間互相攻閥,導致負面能量滋生出了黑暗深淵。黑暗深淵日漸勢大,所過之處餓殍遍地,民不聊生,各部首領發現之後摒棄前嫌聯手對抗黑暗深淵。然而黑暗深淵力量太過強大,天神下界又會削弱力量,不得已和各部落達成交易,天神賜予部落力量,而部落站在對抗深淵的最前線。而達成協議的那一天便是天帝歷第一年。

經過了長達十九年的戰鬥,黑暗被部落壓制在了深淵,而其中貢獻最大的兩個部落被天神接引,參加最後剿滅黑暗深淵的會議。這兩個部落便是蒼炎部落和霜寒部落。今天便是他來天守閣參加會議的日子。兩個強大的部落本身就有恩怨,因為黑暗深淵的出現才聯手抗敵,如今黑暗深淵即將剷除,雙方見面免不得冷嘲熱諷。所以才發生了剛才的戰鬥。

不過這些齊聚一堂的天神中還有兩個異類,與其說是異類,不如說更像黑棗中的羊糞蛋,因為這倆人不論夾在那群人中間都格格不入,一個陰冷,一個火熱。

他們是坐在天凌前方約莫五米的兩位老者,二人皆是滿頭華髮,老年男子的面板像皮革一樣發亮,老年女子的面板則冷冷的沒有血色。男子便是蒼炎部落的首領鑿齒,女子是霜寒部落的首領修蛇。兩人雖然年邁,但是卻都有著不可思議的精氣,絲毫不亞於二十八宿。

剛才還互相進攻的兩名男子,現在如風一般跑近,啟跑向鑿齒,銘跑向修蛇。兩人分別拜在老者跟前。

兩位首領無聲的點頭示意,令人生畏的眼神卻一直盯著對方的的手下。

辛苦了。

天凌的話出乎意外,沒有偏向任何一方,接著又將目光轉向身邊:昊 怎麼樣啊。

不勝惶恐。昊低頭答道

“雖然臣下以為對部落足夠了解,卻沒有料到部落之人竟然有如此凌厲的攻擊之勢。比起剛剛仙兵們的醜態。”昊的額頭滲出細細的汗珠:“臣下竟然不知道部落之人已經有不弱於臣下的實力,實在深感羞愧!”

天凌並沒有責備昊,反而點頭表示同意:“二位首領,你們讓我們這幫高高在上的天神大開眼界啊”

兩位部落首領的臉上漏出了會心的微笑。

“危。給兩位首領和剛才戰鬥的兩位賜酒。”

接著,天凌的目光從給兩位部落端酒的危身上移開,環視眾人。

他的一邊是四極將軍和蒼炎部落之人,另一邊是二十八宿和霜寒部落等人。

天凌深沉的目光,不禁讓眾人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因為從天凌的口中,即將釋出一道令人吃驚的命令,那是關係到天守閣日後組成的命令。換言之就是部落的人到底是跟他們平起平坐,還是跟原來一樣是他們的附庸。

天凌正在籌劃給黑暗深淵發動最後一擊,在這之後便是利益的劃分。但是危說部落日益壯大,將會慢慢的威脅到天守閣的地位,本來對於打壓部落模稜兩可的天凌在見到部落的戰鬥後決定打壓部落。但是卻沒有藉口。

一旦開戰,天神肯定會贏,但是到底多久才會攻陷部落,是一年還是兩年,這就不是計劃所能控制的了。黑暗深淵究竟會不會徹底消失,心底也沒有保證。

黑暗深淵在天凌的生命中,仿如一個夢魘。

到底是利用黑暗深淵消磨部落的力量再打壓部落,還是打壓部落再用部落去對抗黑暗深淵,天凌對於這兩個方案都有他的理由,他自已也不得不犯難。

到底如何是好?活了無數歲月的天凌也感到了焦躁和苦惱。

雖然開著剿滅黑暗深淵的會議,但是因為天凌的心不在焉到結束也沒談出個所以然出來。看著即將天黑,結束了這場會議。

天凌開完會議後把危喊到了天守閣第七層。

兩人相對而坐。兩人名義上是討論如何剿滅黑暗深淵,實際上兩人談的正是打壓部落的事。危在閉目沉思之後,提出了一個驚人的解決方案。

總之無論是用哪種方法都有無法預知的後果,部落也不一定會接受把他們當槍使,這樣如何,雙方本身就有恩怨,不如利用這個恩怨讓雙方 說著危看著天凌 接下來的話並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他知道天凌應該聽懂了他的意思。

天凌睜開雙眼,望著危:“想法不錯,據我所知當年鑿齒和修蛇本應該在一起的,是你做的手腳吧。”

危:“不錯,我們需要能對抗深淵的部落,但是我們不需要一個能和天守閣抗衡的部落,如果兩個部落合併不符合我們的利益。兩人的孩子據我所知也是戀人,只不過再做一次罷了。”

“哦?你打算如何做?”

“我不信修蛇和鑿齒死了他們的部落還能忍得住。”

“你打算怎麼做?我們還是不出手的好,不然破綻太大了。”

“只要您下個命令,為了感謝部落對消滅深淵做出的貢獻,打算讓部落成為天神,但是隻有一個部落,並且只要戰鬥力最強的那個部落。”

“如果兩個部落合併呢?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

“如果是他們的孩子,我還擔心會合並,但是命令下給鑿齒和修蛇,並不用擔心他們聯合,因為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