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曼紅緊張道:“劉貴你個老狗,家裡豬叫的慘,你趕緊起來去看看怎麼了?”

劉貴罵罵咧咧,被豬擾了美夢:“他媽的,要不是指著你下豬仔賣錢,今晚就給你殺了吃肉。”

罵歸罵,劉貴還是穿上了衣服。劉貴出來的時候,其父也穿好了衣服站在院子裡,拿了把鋼叉,正打算開後門。

這時屋後豬鬧騰的動靜更大了,小豬也跟著母豬叫了起來。

劉貴看了眼父親,說道:“難不成是來了偷豬賊?”

兩人趕緊從側牆開啟後門,向豬圈趕去。

劉貴打著手電,劉貴父親手裡抓著鋼叉。兩人還沒到豬圈,就見手電昏暗的燈光下,幾隻小豬到處亂竄。

劉貴見此鬆了口氣,說道:“還好是豬跑了,我還以為遭賊了咧,也不知道這些狗日咋就半夜跑出來了,爹,咱爺倆一人站一頭把豬攆進豬圈。”

“嘍!嘍!嘍!嘿!嘿!嘿!”漆黑的夜色下,村莊裡響起了吆喝聲,然而母豬受了驚,可不是說攆就能攆進豬圈的。

劉貴父子倆攆了好一會,豬卻跑到了田地裡。劉貴站在田埂上,看著在田裡亂竄的豬,咬咬牙和其父再度追了上去。

而王慶,他見劉貴父子走遠,都忙著攆豬去了,悄摸從劉家後門鑽了進去。

來到劉貴屋子前,劉貴走的匆忙,門也沒關嚴實,王慶徑直推門走了進去,順手把插銷從裡插上了。

張曼紅躺在床上,被子只蓋住腰下,雪白的背朝著外面,她以為劉貴回來了,頭也不回的說道:“豬怎麼了?你咋回來了?”

王慶第一次做這缺德事,有點心驚肉跳的感覺,他強裝鎮定說道:“張嬸,豬沒事,是我給放出來的。”

張曼紅聽著聲音不對,怎麼有點像放牛的王慶,她立馬翻了個身,一看果然是王慶正站在屋裡。

不等張曼紅說什麼,王慶搶先說道:“張嬸,我想你了!”

張曼紅頓時羞紅了臉,沒好氣道:“你這缺德鬼,是不是把我家豬全都放了出來?你咋這麼缺德咧!”說完頓了頓,張曼紅又羞著問道:“你想我哪了?下午不是剛。。。”

“這不是張嬸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就想你嘛!”王慶說著就往床邊靠了過去。

張曼紅雖是婦人,卻在面對王慶這個小夥面前,不禁羞的很,紅著臉,把被子掀下身來。

。。。。

香汗凝脂兇上雪,紅提露花從君咬。

玉指青蔥握紅綢,朱門瑤池水淼淼。

十天九地皆如此,端莊夫人也妖嬈。

過了好一會,扶搖直上九萬里,踏入星河比作仙。

兩人累的躺在炕上,有一絲意猶未盡,再回想那是回味無窮。

過了會王慶在張曼紅耳邊說道:“他們一時半會回不來,我看到豬跑到田裡去了。”

話閉,張曼紅打了王慶一拳,“王八蛋,你怎麼膽子這麼大!”

話裡雖然是責備的意思,但是張曼紅卻一把抱住王慶,在王慶耳邊輕聲私語。

王慶自然遵命。

半晌,王慶起身穿衣。

張曼紅,面頰紅潤,萬般不捨的說:“真想讓你在這裡直到天亮。”

王慶聞言,翻了個白眼過去,說道:“嬸子,你這是想要我的狗命啊。”

張曼紅咯咯笑了起來,“哪有說自已狗命的。”

王慶這時候心裡暗暗著急,擔心劉貴回來,忙說:“張嬸,你穿件衣服,幫我看看後門有沒有人。”

不多會,張曼紅從後門踏進來,激情過後又遭冷風一吹,張曼紅此時也是心驚肉跳,忙對王慶說道:“沒人,你快走吧。”

見附近沒人,王慶就不急不慌了,路過張曼紅身邊的時候,貼耳說道:“嬸子,來曰方長!”

張曼紅聽出王慶話外之音,紅著臉小聲唾道:“狗養的,下次不許叫我嬸子,叫曼紅,或者曼紅姐。”

王慶出了劉家門,走在夜色暗影裡,迅速往家裡走去。

二十分鐘前劉家隔壁,田二牛夫婦站在門口,是被劉貴父子攆豬的動靜吵醒的,兩人都在門口看熱鬧。

田二牛側著耳朵,仔細聽了聽,突然對媳婦說道:“你說半夜劉貴家豬叫,怎麼豬跑遠了,劉貴媳婦也在叫喚?”

田二牛媳婦聞言聽了聽,什麼都沒聽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抬手抓住田二牛的耳朵,擰著往家裡走去。

“狗孃養的二牛,你到底和那個騷貨有沒有一腿?”

再說王慶這邊,他鬼鬼祟祟剛到家門口,還沒進門呢,一道閃亮的雷電徑直朝著王慶劈了下來。

王慶頓時一蹬腿,倒在地上黑成一灘。

古話說得好,人狂遭雷劈,王慶也就狂了這一回,就直接被雷劈了。

冷,刺骨的寒冷凍醒了王慶,王慶緩緩睜開眼睛,卻在瞬間翻了個白眼又暈了過去。

此時王慶神志清醒,大量的記憶湧入腦海。

王慶二十歲,東部神州,揚州郡人士,家中父母早亡,三年前為了給父母籌夠下葬銀兩,把自已賤賣給了青樓做小廝。

昨天青樓來了個官爺,王慶往雅間送茶水的時候,被其他小廝擺了一道,沒有敲門直接進去了。

那位官爺事前特意交代不讓打擾,王慶這一推門,直接打攪了官爺的興致,一怒之下,把王慶打了個半死不活。並且丟到了大街上。

媽媽心裡不忍,晚上偷偷讓人抬進了柴房。

但是王慶那時候已經是氣若游絲,大夥都認為,多半是留不住了。

王慶接收這些記憶,同時意識到自已穿越了。王慶心裡竊喜,前世他就特別嚮往外面的生活。

如今竟然被一道雷送到了另外一個世界,這個世界有些古老,但是卻有著高武文明,修道,成仙。

“我要長生不老,我要得道成仙!”王慶在心裡吶喊。

許久,王慶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連忙起身,掀開衣服,檢視身上,只見身上到處都是淤紫,顯然之前被打的不輕。

不過還好,有命在就行,王慶齜牙咧嘴的安慰自已,突然他想到了什麼,拉開褲子一看,方才鬆了口氣。

王慶竟是被嚇得一身汗來,王慶拍拍胸口,嘀咕道:“要是少了個零件,長生不老還有什麼意思?”

顯然剛好了傷疤,那邊又忘了疼,這是把遭雷劈忘得一乾二淨,心裡只剩下了對仙道的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