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的月亮掛在高空,草叢裡蟋蟀唧唧叫個不停,伴隨著此起彼伏的青蛙呱呱亂叫。

吵的王慶心煩意躁。久久不能入睡。王慶心裡不由想起昨天,老劉家兒媳婦那曼妙的身姿。

老劉家兒媳婦叫張曼紅,男人叫劉貴,劉貴比王慶大八歲,比王慶高一個輩分,劉貴人老實,卻娶了漂亮如花的媳婦兒。

自打張曼紅進了村,就被男人們私底下評為村裡最漂亮的女人,多少男人都背地裡對她垂涎欲滴。

昨天下午,王慶在山上放牛,無意間發現張曼紅在山上林子裡哭泣。

上前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張曼紅夜裡起夜,正好隔壁田二牛也起夜,兩人遇到了一起。而劉貴呢,因為張曼紅長得太漂亮,一直擔心她背地裡偷漢子,於是偷偷跟了出來。

於是劉貴便誤會了,先是跟田二牛打了一架,回去之後看著漂亮媳婦兒,越想越氣,一氣之下,動手打了張曼紅。張曼紅受不了這個委屈,在家越待越憋得慌,便偷偷跑了出來散散心。

張曼紅一股腦的在王慶面前把委屈說了出來。她邊說邊抽泣,手臂上託著一對天使大燈,大燈隨著她抽泣,輕輕微顫。

王慶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異性,而且對方還貌美如花,哪裡能夠無動於衷,效果立竿見影。

張曼紅說著說著,見王慶傻愣愣的看著自已,再仔細一瞧,頓時臉紅了起來。卻在心中竊喜,自已已經年過三十,還對小夥子有這麼大的吸引力。

張曼紅想著想著,便想到丈夫劉貴,一而再再而三的冤枉自已偷漢子,於是便想,乾脆老孃真偷上一次,才不叫他白白冤枉自已。

“王慶,你是不是想要嬸子?”

王慶聽到這話,臉色一紅,倒不是害羞,而是一種做了壞事被抓住的心理。但是見張嬸好像沒有生氣,於是鼓著勇氣說道:“想!”

張曼紅此時也害臊不已,心想自已怎麼能這麼沒羞沒臊,說出這話,但是已經這樣了,心裡反而感覺到異樣的刺激。

“那你還愣著幹啥,過來呀!”

喔,王慶靠了過去,從來沒有過經驗的王慶有些不知所措。

張曼紅只好細心教導,她羞握六尺金箍,心中感嘆世間何有此物。

就這樣王慶在張曼紅指導下,先顯山後漏水。

沒一會兒,張曼紅問道:“你這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啊?”

王慶此時臉都憋紅了。

張曼紅見王慶囧樣,一番安慰,遂告其再接再厲。

王慶聽之,如得赦令,奮勇而上。

事後,王慶心滿意足,兩人並肩而臥。張曼紅心中感慨,已經五年沒有這樣舒坦過了。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劉貴的聲音。

“曼紅,你在哪?我錯了,你別躲著我。”

“曼紅,你在不在山上?你別嚇我,咳!咳!咳!”

王慶聽到劉貴的聲音嚇得一激靈。張曼紅也有些慌亂,她忙低聲說道:“這事不許和任何人說,要不然你劉貴非給你打死不可。”

王慶表示知道了,自已絕對不會亂說。而後穿好衣物,趕忙往躲到上面一塊石頭後面。

張曼紅也趕緊站了起來,用袖口擦了擦該擦拭的地方。

不多時,劉貴走了上來,看到張曼紅一個人坐在林子裡的草地上。

“曼紅,我怎麼喊你這麼多聲,都不吱聲?”

張曼紅說道:“告訴你我在這,讓你繼續打嗎?我想好了,我要改嫁,讓你這個王八蛋打一輩子光棍。”

劉貴這時候意識到自已語氣不對,於是低聲下氣說道:“都是我不對,我不該冤枉你,你跟我回去吧。”

說著說著,劉貴發現草地有一灘被壓過的痕跡,於是疑心又起。

“這草地怎麼被壓成這樣?你是不是揹著我,在這裡偷漢子了?”

張曼紅有些心虛,卻嘴硬道:“這次真沒有,是我自已累了,躺在地上壓倒的。”

“這次真沒有?也就是說以前真偷過?”劉貴此時眼睛瞪的像個銅鈴,質問道。

“沒有,以前也沒有,你又懷疑我,不過了,這日子沒法過了,我這就回孃家,我要跟你離婚。”

見張曼紅這麼堅決,劉貴有些信了,語氣也軟和了不少。

“真的沒有?那我來檢查檢查。”說著劉貴,一把將張曼紅推在地上。

此時張曼紅心裡頓時又有了異樣的感覺,於是說道:“王八蛋,給你查,查查我張曼紅到底有沒有偷漢子。”

一陣唏噓過後,張曼紅一把推開劉貴:“這回相信我的話了吧!沒用的東西,不如割下來,省的讓人念想。”

劉貴則尷尬的靠過去,一把抱住張曼紅說道:“我錯了,跟我回去吧,我保證以後不打你了。”

等劉貴和張曼紅走了之後,王慶偷偷從石頭後面走了出來。躺在草地上,直到天快黑,才去找了牛,牽回了家。

回憶著今天發生的一幕幕,王慶躺在床上越想,心裡越燥熱。於是便盤算著今晚怎麼再上一次張姨。

劉貴娘死的早,家裡三間屋子圍成的一個院子,怎麼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上了張姨呢?

王慶苦思冥想,突然一拍大腿有了主意。

急急忙忙穿好衣服,提著手電,出了門,在黑夜的掩飾下,直奔劉貴家而去。

路上劉貴順手從菜地邊上,拽出來一根圍欄用的木頭,悄摸的來到劉貴家的豬圈旁,輕手輕腳抬起豬圈的門檔。

隨後抬手對著豬圈裡的老母豬就是一棍。熟睡的老母豬被這一棍驚的嗷嗷直叫,王慶隨即又補上一棍。老母豬痛的橫衝直撞,從門檔跑了出來。

其餘小豬也受到驚嚇,跟著母豬一起跑了出去。

王慶則趁機偷偷躲到了草堆後面。

張曼紅劉貴剛睡著,就被撕心裂肺的豬叫聲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