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甜臉色不悅,有些牴觸地想要推開顧承洲。

顧承洲反手將她抱在懷中抱得更緊。

姜甜喝痛。

顧承洲輕輕搓著姜甜的髮絲,放在鼻尖聞了聞。

不知道這女人用的什麼洗髮水,好聞極了。

“看來我剛才的話你左耳進右耳出啊,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聽話。”

姜甜看著車窗倒影裡自已 被顧承洲死死捏住的下巴。

終究像洩了氣的皮球。

顧承洲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姜甜在他面前想要和她抗衡簡直就是力不從心。

“你要是乖一點,我就多給你一點錢,你要是不聽話,那就一分錢不要想得到。”

顧承洲語氣平靜,但話語中的威脅意味讓姜甜打了個寒顫。

“顧承洲,你這就有點不講道理了吧。”

顧承洲冷冷看她一看,他還在為剛才姜甜的舉動感到有些不爽。

“我不講道理?”顧承洲等著姜甜給他一個解釋。

“你明明說好只要簽下協議你就給我錢的,你現在怎麼又說這種不負責任的話出爾反爾!你知不知道那筆錢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姜甜此刻害怕達到了頂點,她怒目圓瞪,嘴巴有些微微撅起。

顧承洲怎麼折磨她不要緊,但在母親治病這件事情上千萬不能為難她。

現在母親就是姜甜的全部了,她不敢想也不能失去母親。

顧承洲聽到現在姜甜張嘴閉嘴就是錢,心中頓時生出了一股厭惡之情。

他離姜甜遠了半分。

帶著嘲諷戲謔道:

“姜甜,沒想到如今你會變成如此物質的女人,你這樣和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有什麼區別?”

姜甜覺得顧承洲實在是太莫名其妙了。

她缺錢,這是什麼難以啟齒到要讓姜甜覺得自已是十惡不赦的罪人的事情嗎?

“什麼……?”

姜甜有些疑惑。

顧承洲帶著極度輕蔑的嗓音開了口:“是不是隻要誰給你一點錢,你就能和他上床?”

“什麼??”

姜甜眼前薄薄滲透出了一層霧。

“顧承洲,為什麼你要這樣處處羞辱我?”

姜甜努力擠出一絲笑容。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以至於顧承洲要這樣把她的尊嚴踩在腳下。

姜甜哭了,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在鱷魚真皮坐墊上。

這女人哭了?自已話說的太重了嗎?

顧承洲有些不知所措。

“不許哭!”他一把把姜甜摟入懷中。

“你知不知道多少女人想坐上你這個位置,你倒挑三揀四起來了?”

顧承洲摟著姜甜的手捏緊,他微微閉眼。

看著懷中這個像小兔子一般眼睛通紅的女人。

又在反思自已剛剛是不是話說得重了些。

可這個女人總是說出讓他顧承洲生氣的話。

她很缺那筆錢,所以她的意思是如果不是那筆錢,姜甜也不會心甘情願回到他顧承洲身邊是嗎!?

顧承洲的嫉妒和佔有會在頃刻間席捲全身,歸根到底,他要姜甜一心一意只為他。

“不許哭了聽到沒有!”

姜甜的情緒如同洪水猛獸,聽到顧承洲這樣說哭得更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