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就是姜小姐和那些女人的區別。

果然有禮貌的女生總是會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他也很欣慰,顧承洲此刻會抽出時間休息。

自從姜甜和顧承洲分手後的這段日子以來。

顧承洲總是折磨著自已的身體,總是沒由來地發脾氣。

不是今天摔盤子摔碗,就是明天工作一整天不吃飯的。

就連最細微的動靜也會惹得顧承洲惱怒。

夜晚更是要靠著大量的安眠藥入睡。

醫生說他這是憂思過度。

但他總是一臉不屑,表示自已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還有什麼好憂思的。

然而在顧承洲和姜甜分手兩週年紀念日那天。

顧承洲把自已關在書房裡整整一天都沒有出門。

任憑誰去敲門都不管用。

最後顧夫人實在看不下去強行讓保鏢把門撬開。

開啟門卻看到了喝得爛醉如泥的顧承洲以及散落一地的酒瓶。

紅酒,白酒,基酒,啤酒。

顧承洲不管誰是誰,抓著就往嘴裡灌。

他臉色通紅,嘴裡還念著姜甜的名字。

一堆酒瓶旁還有遍佈房間的畫稿。

那是姜甜畫的畫。

姜甜能成為今天如此出名的插畫家,少不了早期練習的功勞。

顧承洲陪姜甜一起在公園寫生畫的柳樹。

在地鐵上的隨筆。

在海邊畫的日出。

更多的是姜甜畫筆下的顧承洲。

吃飯的顧承洲。

喝水的顧承洲。

跑步的顧承洲。

牽著姜甜手臉微紅的顧承洲。

還有姜甜畫的她和顧承洲的合照。

各個場景,各個畫面,各個語氣。

像走馬燈一般進入顧承洲的腦子裡。

那天顧承洲雙眼迷離地看著趙管家。

推開了趙管家想要扶住他的手。

“我、沒事兒!。”

顧承洲踉踉蹌蹌地爬了起來。

趙管家!你說我很差勁嗎?”

趙管家扶著他:“少爺,你喝多了,睡一覺就好了。”

顧承洲打了個酒嗝:“趙管家,我、不睡、我一睡醒了!姜甜就又消失了!”

顧夫人冷眼看著這一切:“為了個女人,你看你變成什麼樣子了!”

顧承洲藉著酒氣忤逆著顧夫人。

“你根本就不懂!你和我爸那麼恩愛,然後呢?就來剝奪我的幸福!現在你滿意了吧!!”

顧夫人只當他是喝醉了,懶得和他計較。

況且她只是不喜歡姜甜,可沒做出提醒姜甜讓他們分手的舉動。

自已的兒子是真的越說越不像話了。

趙管家的思緒隨著等待紅綠燈也被拉了回來。

現在姜小姐回來了,幾年的時間他們也都成長了。

趙管家是真的希望,顧承洲能夠幸福。

他也知道,顧承洲或許表面上看著殺伐果斷,實際上還是需要一個真正能夠觸及他心中最柔軟世界的人。

那個人可能就是姜甜。

顧少爺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姜小姐。

顧承洲在後座抱著姜甜不撒手。

“顧承洲可以不要老是這樣粘著我嗎?”

顧承洲臉色一黑,這個女人竟然敢這樣和他說話。

“姜甜,注意你的身份,你要做的是討我歡心!”

顧承洲在她耳邊說:“你是我買來的,你現在已經賣給我了,要我時時刻刻提醒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