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她的模樣,只是從一個乾淨美麗的小女孩變成了一個比較邋遢的模樣而已,手臂的位置都是血粼粼的,應該是因為之前翅膀受傷的原因,最讓人覺得哭笑不得的是她的呼吸就好像只是睡著了樣。

朱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唸了清潔的咒語,很快衣服就變得和之前沒有什麼兩樣,照樣是十分乾淨的模樣站在那裡的。

剛才的事情好像完全沒有影響到阿淼一樣,她興奮的大叫起來,但是讓朱清感到驚訝的是現在的阿淼好像在尖角的位置長出了一抹綠色出來,這種有違背常理的事情,在阿淼的身上又顯得是那麼的自然。

畢竟她本身就是一個神奇的地方,息壤雖然已經被阿淼吸收的差不多了,但是它還會慢慢的漲回來的,只是阿淼暫時是沒有辦法再進一步了,只能頭上頂著一抹綠待在朱清的頭上,還十分得意的左右搖晃著。

現在他們在的地方就好像是別有洞天一樣,雖然再往遠的地方看,依舊是黑色的空間,但是至少腳下卻是一片實心的地面上,周圍的環境顯得十分的乾燥,沒有充足的水分,也沒有任何的陽光進來。

只能勉強的看著自己腳下的鞋子走路,等到終於適應了這個亮度之後,也是能夠看清楚自己周圍的東西的,就比如現在朱清就看見有一大從花朵在乾燥的石頭上面紮根,微微的搖動著,雖然漸漸的站了起來。

它們的我形象,看起來和現在的阿淼差不多,唯一的差距就是阿淼的頭上只有一抹綠色,而且也沒有根鬚可言,但是現在在他們面前的植物,竟然有根也有綠色的葉子花朵,甚至還能看見中間的種子。

朱清有些謹慎的看著眼前的植物,突然就想到了之前西廂說的話語,這些不好的種子是沒有資格生根發芽的,它們一輩子都會在罪苑裡面待著,直到死亡的那一刻,隨即會有新的壞種子代替它們的位置。

但是現在在他門面前的只是生長發育不好,沒有任何攻擊力,而且還不會變化為人類的植物而已,根本就不是不能發芽啊!它們對於朱清的興趣不是很大,倒是對於阿淼的興趣要大一點,圍著阿淼不斷的跳動著,然後發出一種十分特別的聲音,不怎麼刺耳,但是卻完全沒有頭緒,這是他們自己所擁有的語言,不是他能夠聽得懂的。

阿淼先是有些迷惑,隨即就開始學著他們的聲音不斷的說著話,最後開心的跟在它們的身後,快速的訊息在了朱清的面前。

整個過程中朱清都顯得有些反映不過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阿淼就跟著其它的植物給走了,只剩下他一個人在原地對著地上的西廂。

西廂完全沒有要清醒的意思,但是朱清對於那些植物根本就一點都不瞭解,如果想要找到阿淼的話,最後還得靠著西廂這個不靠譜的假花,明明是一隻鳥,但是卻當成了一朵花來,還真的可悲。

朱清也沒有想那麼多,直接伸手將西廂也給帶上,走進了黑暗裡面,但是很快的,他就發現現在最好還是先將西廂給弄醒,因為不管是去哪裡,很快他就會回到原來的地方,根本就沒有辦法前進。

可惜西廂雖然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一樣,實際上還真的不好說,但是朱清的能力還在那裡擺著的,直接用一顆丹藥讓西廂的靈氣恢復,雖然將龍骨劍挨著西廂的頭頂然後慢慢的往下再往下。

不到片刻的功夫西廂就睜開了眼睛,但是沒有想到自己一睜開眼睛竟然就對上了這樣的東西,立馬就嚇得大叫起來,然後被朱清一個劍柄給打在身上,讓本來就凌亂的髮型,變得更加的凌亂起來。

“你幹什麼啊!”

西廂委屈的說著,然後突然看見自己身上的破破爛爛以及胳膊上的傷口,素來害怕受傷的她差一點就哭出來,沒有哭出來的原因就在於朱清用劍頂在了她的喉嚨上面。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但是她知道自己要是真的再亂來的話,可能會直接人頭不保的。

“帶我去找那不能發芽的種子,它們把阿淼帶走了,現在已經過去了一段距離,你快點給我找到路.”

朱清說完之後,就開始尋找著能夠讓整個空間都充滿光芒的東西。

西廂聽到阿淼竟然是被不被允許發芽的種子帶走的,瞬間覺得整個世界都是玄幻的,這樣不可能的事情做怎麼就能夠從嚴肅的朱清嘴裡聽到,知道是太不可思議了。

“不可能的,那些種子是不可能有自己的意識的,南梁真的是這樣說過的,所以我們每一次看見不能成長的種子都覺得沒有什麼,畢竟他們已經不能算是同類.”

西廂大聲的反駁著,完全不能接受剛才朱清說的事實。

不對,那根本就算不上是事實,因為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朱清看著狼狽的西廂,一點要繼續解釋的意思都沒有,大不多自己到時候一個人去找就行,就沒有什麼是他朱清不敢的,如果有的話直接讓那些東西消失就是。

“反正,我是親眼看見的,不管是什麼東西,我們現在要乾的事情就是找到阿淼,因為我們都不知道那些東西會對阿淼做出什麼事情來不是嗎?”

朱清說著就要往前面走,他其實是一點把握都沒有,但是也不能一直在這裡站著,尋找才是最好的出路不是嗎?所以朱清根本就沒有要聽西廂在哪裡沉思著。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現在要去見阿淼.”

朱清將龍骨劍收了起來,然後轉身就走離開了原地,沒有要等西廂的意思。

西廂也覺得自己是有些委屈的,自己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竟然沒有想到竟然會得到這樣的待遇,不過是說了實話而已啊!但是在這個地方她自己一個人還是很害怕,猶豫了一會之後,就跟在了朱清的身後,還給自己找了一個十分完全解釋,我的不是害怕,我只是害怕這個人類走丟了而已。

一個人走在前面,一個人就緊緊的跟在後面,兩人的步伐卻是不一致的,總是有人十分辛苦的跟在身後的,這個人就是西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