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離開,李狗蛋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太瘦弱啊,只吃了一碗飯就飽了.”

一起吃飯的雜役弟子或譏笑或不屑或惋惜,但是他們表達的意思都是一致的,他們不認為朱清能夠在這裡撐下去。

“你們說這個新來的挑了幾擔水了,我賭他最多挑了兩擔.”

一個雜役弟子笑著說道。

“兩擔太少了吧,我賭三擔.”

另一個雜役弟子嘿嘿一笑。

李狗蛋瞪了這兩個雜役弟子一眼:“吃飯的時候就好好吃飯,吃飽了就繼續幹活!”

兩名雜役弟子頓時沒有了聲音,開始專心對付自己盆中的飯食!“咿咿呀呀!”

一直盤在朱清右臂之上的小蛟終於是忍不住了。

朱清手指彈了一下小蛟的頭顱:“吃吃吃,就知道吃,你就不想想我現在還是一個小小的雜役弟子,怎麼養得起你?”

小蛟翻了翻白眼:“我還不瞭解你,你離開遺蹟之後就在羅睺島上大肆搜刮,你現在身上的寶物可不在少數.”

“你什麼眼神,你知不知道是誰把你養這麼大的?”

朱清看到小蛟那鄙視的眼神,勃然大怒,恨不得一拳將這傢伙打成肉醬。

“省著點吃,這裡是天元劍派,財不露白.”

朱清把一株荒古靈藥塞進了小蛟的嘴裡。

小蛟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這是萬年黃精的味道,很合他的胃口!朱清也盤坐在地上吞服了一滴荒古巨獸的血精,一股精純的血氣在他的體內流傳,運轉《羅睺戰天訣》將這一股血氣徹底煉化。

沒有誰會注意到一個小小的練體境武者,就算是在雲端之中的柳山也僅僅是看了一眼就不再關注。

獅子不會在乎螻蟻在做什麼,縱使明知道螻蟻有別的目的,獅子也不會紆尊降貴來對付一隻螻蟻。

與朱清可能帶回來的師祖令牌相比,朱清可能造成的破壞幾乎是微乎其微,師祖令牌對天元劍派的意義非凡,天元劍派也願意為此付出一定的代價。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一名小童看著朱清,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

“這裡不能來嗎?”

朱清一愣。

“你僅僅是一個雜役弟子,怎麼能進入外門弟子的別院,快快離去,要是讓師兄發現了肯定會打斷你的雙腿.”

小童發現周圍並沒有別人微微送了一口氣,催促著朱清趕快離開。

朱清有些好笑:“你那些師兄就那麼不講道理,僅僅是我出現在外門的區域就要打斷我的腿?”

“這是宗門的規矩,雜役弟子不得隨意進入外門區域,一旦發現輕則打斷雙腿重者直接處死!”

小童說道。

“好血腥,宗門怎麼會定下這等規矩?”

朱清皺了皺眉頭。

“區區外門弟子也敢評斷宗門?不知死活!”

一人冷笑了一聲,直接打出一拳,竟然打出陣陣拳風!朱清眉頭一挑,右手僅僅是抬起了一根手指,一根纖細的手指點在了這一隻拳頭之上!“嗡!”

拳指碰撞傳來了一陣嗡鳴聲,那一根手指竟然紋絲不動。

“怎麼可能?”

這一名外門弟子大驚失色。

“師兄的《滾石拳》怎麼一點力量都沒有?”

小童也是一震,他曾經親眼看過師兄的《滾石拳》將一塊磨盤大小的石頭打成粉末,這一拳要是打在人的身上還不打成肉醬了啊。

但是這個雜役弟子竟然紋絲不動,甚至僅僅是用了一根手指就接下了師兄的《滾石拳》。

“有點弱!”

朱清淡淡的一笑,手指一彈,一道身影騰空而起,足足飛出去十幾丈!“轟!”

這一名外門弟子重重的落在地上!朱清拍了拍手掌,心想這外門弟子也不過如此。

外門弟子在宗門的地位並不會比雜役弟子高多少,但是有一點卻是毋庸置疑的,外門弟子對宗門的忠誠是不用懷疑的,所以外門弟子已經有資格修煉天元劍派的功法,武技,哪怕是最低階的功法武技那也是武道絕學,在外面很難接觸到。

雜役弟子做雜役的過程同時也是宗門考驗他們的過程,天賦不錯對宗門忠誠的雜役弟子便會被接引至外門,初步修煉宗門的功法武技,若是出色的話便有機會進入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