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夜醒了過來,然後走了下來,當看見了張啟山早就已經在哪裡的時候,張夜不由得驚訝的對著張啟山道“老哥,你怎麼起來的這麼早?”

張夜經過一晚上的消化,已經算是消化了,只要別人不提,就基本上沒事。

張啟山聞言,笑了笑,對著張夜道“畢竟有要事在身,再說了,我也醒了沒一會而已。”

張夜見狀,點了點頭,然後道“對了,我先去二爺那裡看看。”

張啟山聞言,對著張夜道“那你小心點,我聽說,最近島國人一直想要見二爺。”

張夜聞言,笑著道“放心吧,現在他們奈何不了我,再說了,我可不會再上他們的當了。”

張啟山道“好,那你先去吧,現在的時間,二爺應該已經在府裡了。”

張夜道“好,我就先走了。”說完,就走了出去。

張啟山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站起身來,道“我也應該去處理事情了。”說完,只是吃了幾口早餐,就走了。

解語樓,眾多棋盤前,幾個人正在對弈,而對弈的人,卻是在一面屏風裡。

旁邊看著的人,不由得驚歎道“高手啊!”

他不急不緩的下著棋,而那個人,已經是滿頭大汗,看著棋局,不由得變了臉色,旁邊觀戰的也是嘆道“好驚險的棋局啊。”

那個人走了一步棋,看見優勢在自己身上以後,露出了笑容,而屏風裡的人,依舊是不急不緩的下著棋。

旁邊的人道“這棋勢走的太兇險了,厲害。”

屏風裡的人走了出來,然後對著那個下棋的人道“孔先生,佩服佩服。”

那個孔先生笑了笑,然後道“哪裡哪裡,九爺也比我差不了多少,我差一點就輸了呢。”

九爺笑著道“呵呵,孔先生說笑了,您可是棋聖吶。”

孔先生連忙道“不敢當不敢當,那都是別人抬舉我了。”

九爺道“有機會去廣州,再和孔先生擺一盤棋局。”

孔先生笑了笑,然後道“那在下告辭了。”

九爺道“在下還有要事,就先不送了。”

孔先生點了點頭,然後道“告辭。”說完,就走了出去。

孔先生走了以後,旁邊的人走到九爺面前,抱拳道“九爺。”

那幾個人其中一個道“我是多久沒有見過這驚心動魄的棋局了,我每一次看九爺身處險境,卻都是板了回來,如此焦灼,雖然最後輸了,但是依然是很精彩啊。”

九爺道“聽說過臣子棋嗎?”

那人微微一愣,然後道“臣子棋?”

九爺道“沒錯,臣子棋,古人與皇帝下棋,必須輸,但是又要輸的非常艱難,讓皇帝以為是自己靠實力贏的,今天與孔先生的那一戰,就是臣子棋。”

那個人疑惑道“可是,九爺為什麼要衝著書去呢?”

九爺道“孔先生從廣東一路殺到這裡,一路鬥棋無數,他自有他的門道,我若拼盡全力的話,那麼便會陷入苦戰,最終無一勝局,所以我先用臣子棋故意引出破綻,引他入局,讓他無暇顧及其他的棋局,最後他贏一輸七,既下了他的面子,也不會讓他記恨於我。”

那個人讚歎道“九爺,高明啊。”

九爺道“好了,我今天也累了,就先讓我休息一下吧。”

那幾個人對視一眼,然後雙雙抱拳道“那在下告辭了。”隨後,就走了出去。

九爺目送他們離開以後,站了起來,然後道“幾位,出來吧。”

旁邊的房間裡,出來了幾個人。

那幾個人其中一個道“九爺。”

九爺坐到了沙發上,對著那幾個人道“辛苦你們了。”

那個人連忙道“哪裡的話,我們七個人聯手都沒有敵過孔先生,而九爺,居然能一人獨挑他六盤,我們實在是佩服的很那。”

接著,那個人又道“那,我們就先告辭另外,九爺。”說完,就走了。

他們走後,旁邊的侍女道“九爺,我不太明白。”

九爺撇了眼侍女,然後道“你這麼聰明還不明白?”

侍女道“這孔先生自以為是一對七,但實際上,這最後一盤輸掉的棋局不是九爺下的,是他們七人合力下的,這輸棋的名聲,應該是他們的,可是九爺為什麼要往自己身上攬呢?”

九爺抬了抬眼鏡,然後道“你懂什麼?這孔先生的棋力,本來就是在我之上,我一對一,必輸無疑,現在,我聯合那七個人,合力下一盤臣子棋,消耗了孔先生絕大部分的精力,而我,只需要對付那棋盤棋局,不就行了。”

這個時候,下人走了上來,對著九爺道“九爺,佛爺他們去了礦洞。”

九爺點了點頭,然後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下人點了點頭,就走了下去,九爺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道“我知道佛爺他按耐不住性子,不過這礦山之下,必然鬧的雞犬不寧,好吧,我是沒幾天悠閒日子可過咯。”

那個侍女道“九爺你是能者多勞嘛。”

九爺沒有說話,只是躺了下去。

而在張夜這邊,已經來到了二月紅的府上。

張夜走到了大堂,卻是發現,陳皮在外面跪著。

張夜看見以後,不由得愣了愣,然後奇怪的對著陳皮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跪著?”

陳皮看了眼張夜,沒有說話,張夜見狀,不由得猜測道“難道,你惹二爺生氣了?”

陳皮依舊沒有說話,張夜見狀,只好拿出殺手鐧。

張夜道“你再不說我就告訴你師孃。”

陳皮突然道“你不能告訴師孃。”

張夜見狀,對著陳皮道“看來這一件事情你沒有告訴你的師孃啊。”

陳皮自知自己說漏了嘴,於是繼續裝作聾子。

張夜見狀,只好走進了大堂。

剛剛好,二月紅葉到了大堂。

二月紅看見張夜的時候愣了愣,然後驚喜的道“你來了?”

張夜尷尬的咳了咳,然後道“是的。”

二月紅道“怎麼呀?什麼時候去北平?我可是聽說,再過幾天北平那裡的新月飯店就開始拍賣了。”

張夜想了想,然後道“應該就在最近這幾天吧。”

二月紅聽見,道“行,我知道了。”

張夜點了點頭,接著,想起了什麼,對著二月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