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夜的左手臂前,也有一個紋身,而且,那還是窮奇紋身。

張夜看著左手的紋身,不由得皺了皺眉,然後想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有窮奇紋身,難道是雙聖體?”

張夜想道“麒麟紋身是主家的,窮奇紋身是分家的,那麼,我這到底算主家還是分家?”

張夜內視的看了眼左手臂,只見,那裡彷彿有一個兇獸在沉睡,要是吵醒了他,恐怕,會有不可想象的後果。

張夜沉思起來。

自己是雙聖體,但是按理說,窮奇算是兇獸,麒麟應該算是瑞獸,如果這倆相見了,我的身體恐怕會被他們搞垮,還是不能讓窮奇醒過來,絕對不行。

張夜這樣想著,把自己的衣袖放了回去。

張夜繼續想道“看來,礦山裡面的的東西對我們張家人有用啊,那麼,會是什麼東西呢?”

接著,張夜想到了什麼,渾身一震,然後不可思議的道“難道說……是那個東西?”

正好,這個時候張啟山從廚房裡帶著吃的走了出來,聽見了張夜的話,不由得疑惑道“阿夜,你在說什麼?”

張夜搖了搖頭,然後道“不,沒什麼。”心中卻是道“現在還不能讓老哥知道這件事情。”

張啟山見狀,知道張夜有事情瞞著他,不過他也沒有多說,而是道“阿夜,餓了吧?來,吃點東西吧。”

張夜走到餐桌前,遲疑了一下,接著,便下定了某種決心,對著張啟山道“老哥,我們家族歷史上有沒有出現過麒麟、窮奇紋身於一體的啊?”

張啟山聽見以後,對著張夜問道“怎麼了?你問這個幹嘛?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張夜笑了笑,然後道“我這不是好奇嘛,知道?我哪裡知道啊,我在家族歷史上沒有看見過啊。”

張啟山若有所思的道“看來他們是不想讓我們知道了啊。”

張夜聽見以後,確定了張啟山知道這個事,不由得詢問道“老哥,你知道是誰嗎?”

張啟山見狀,朝著張夜道“你確定想要知道?”

張夜迫不及待的點了點頭,然後道“當然了。”

張啟山道“行,我就告訴你吧,那個人是我們的第一代家主,同時,也是我們張家的第一代起靈,他就是……”

張啟山突然不說了,張夜不由得急道“老哥,你怎麼不說了?”

張啟山看著張夜,重複道“你真的想要知道?”

張夜點了點頭,然後道“不然呢?”

張啟山無奈道“好吧,他就是……張道陵!”

張夜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道“哦哦,張道陵啊,等等,張道陵!?”

張啟山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張道陵!”

張夜搖了搖頭,然後道“怎麼回事?我們張家不是守護青銅門的嗎?怎麼會是張道陵的後代?”

張啟山搖了搖頭,然後道“我也是不知道啊,我只知道這麼多,其他的我就都不知道了。”

張夜見狀,無奈道“好吧。”

接著,張夜又道“我先上去了。”

張啟山對著張夜道“不吃飯了?”

張夜無奈道“任誰知道了這種事情都會不想吃飯的吧?”

張啟山見狀,只能道“行吧,這麼一個事情,確實需要消化一下。”

張夜道“那我就上去了。”

張啟山道“行,去吧。”

張夜便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獨自留下一個張啟山在那裡不知道在想寫什麼。

張夜回到了房間以後,便直接躺在了床上,且滿臉複雜的看著天花板。

張夜看著天花板,無奈的嘆了口氣,想道

任誰突然知道了自己的祖宗是張道陵也是很難緩過神來吧,可是,我這一次,是真的懵逼了,張家不是從很久以前鎮守青銅門的嗎?怎麼會是張道陵的後人?而且,就算是張道陵後人,我還能忍,但是你tm跟我說張道陵是第一代家主和起靈,這就很難讓人相信了,這tm到底是一個什麼世界啊!

張夜滿臉複雜的起身,走到陽臺,看著夜空。

張夜呼了一口氣,然後眼神變的堅定起來,然後道“不管這個世界是什麼樣的世界,我!張夜!一定不會停止我的腳步!”

張夜看著夜空,呼了一口氣,然後道“果然,說出來以後就舒服多了。”

突然,張夜臉色一凝,看著天上的星星,不由得愣了愣,口中呢喃道“今天晚上的星星怎麼有點不一樣啊?”接著,張夜又看了眼,卻發現,沒有什麼不一樣。

張夜想了想,然後道“或許是幻覺吧,不管了,睡覺睡覺。”說完,就直接進入了房間裡面,睡覺起來。

如果有人在這裡,肯定會無語的道“你的心也太大了吧。”不過,這只是如果。

而在八爺這邊,八爺每天晚上都會看星星,今天晚上,卻是發現星星有點不一樣了,連忙掐指算了算,臉色不由得變了變,而且口中喃喃道“糟了,帝星隕落,七殺當廟,這是要開戰的節奏啊。”

八爺不由得擔憂起來,雖然這已經確定是必須會開戰的了,但是還是忍不住會擔心啊。

八爺又算了算,沒過一會,八爺臉變的蒼白了,同時,也吐出來了一口血,不過,他的臉上也輕鬆起來。

八爺喃喃道“雖然過程有點艱難,但是,也還是成功了啊。”

八爺喃喃道“還是去睡覺吧,窺探未來,我的壽命也縮短了一點啊。”說完,不由得苦笑一聲。

隨即,朝著房間走去,只不過,他的步伐,稍微有點踉蹌,看來,是卜卦的副作用啊。

張啟山這邊,在房間裡,張啟山看著天花板,想起來了張夜的話,“老哥,找個嫂子吧。”

張啟山忍不住笑了笑,然後回想起了自己在北平的那個時候。

那個時候,因為自己被仇家追殺,負傷的逃到了北平,打算在那裡躲一段時間,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遇見了她。

張啟山回想起來,忍不住笑了笑,彷彿那個人就在身邊似的。

接著,張啟山又搖了搖頭,空中呢喃道“不行不行,現在大敵當前,怎麼能談那些兒女私情呢,還是以後再說吧。”

張啟山的話是這樣說,可是,張啟山還是忍不住想起來了她。

張啟山就這樣子,睡了過去這一晚,比在長沙任何時刻睡的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