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所涉及到的一些醫藥知識純屬虛構,切勿當真一切只為文中的效果,如身體有所不適,請及時就醫,切勿相信,切勿相信)

棺槨中的賽扁鵲,在黑暗的棺材中聽著老叫花他們的對話,腦袋上的汗水已經滲了出來,他伸手擦了擦汗水,心裡暗暗的罵道,:“這個老東西,不要讓我逮住你的小辮子,不然有你好受的,你這樣子救法明顯是讓我去見師祖”

還不待他反應過來,就聽見“啪”的一聲有什麼東西飛了出去,原本黑暗的空間瞬間明亮起來,可是還待他喘口氣,眼中的一柄劍泛著寒光就直直的衝著他的心口而來,幾乎是劍尖貼面的瞬間,他本能的跳了出去,並且大喊一聲:“你個老妖怪,你是想要我的命”

“老東西,你還想騙我,就你那二兩小腦袋瓜”說罷,老叫花拿出酒葫蘆喝了一口,然後順手遞給了賽扁鵲,賽扁鵲也不客氣,拿過酒葫蘆,直接開喝,老叫花見狀,哪裡肯依,說著便要伸手去搶。一抓順勢奔向賽扁鵲抓著的葫蘆,賽扁鵲也不著急,斜坐在厚重棺材口,順勢一躺,半個身子探在棺材的內部,老叫花又是一招餓虎撲食,整個人壓將過去,準備把賽扁鵲壓在其中,賽扁鵲有哪裡肯讓老叫花佔這個便宜,一個翻身險而又險的躲了過去,老叫花見狀升起的道:“你個老東西,比你那個臭師兄老毒怪還要壞,就怎麼知道欺負我這個叫花子,”說罷就要躺在地上撒潑打諢。

賽扁鵲本來還算高興的臉上聽見“師兄”二字,頓時臉色就黑了下來,老叫花見此也不在糾纏,只是訕訕的笑道:“老傢伙,是我說錯話了,你別見怪哈,”一邊笑一邊悄悄的像賽扁鵲移動,右手還不斷比劃著,試圖奪取還握在賽扁鵲手中裝酒的葫蘆。

賽扁鵲見狀,也就撇過不談此事,可是在看見老叫花的動作時,不免又有點想笑,故意露出一個破綻賣給老叫花,反正酒已經被他喝完了,一個破葫蘆雖然有點特別,但也不至於讓他對此垂涎。

老叫花見到賽扁鵲發呆,快速出手將酒葫蘆搶了過來,順勢就要往嘴裡罐,可是半天連連一顆酒花也沒有了,賽扁鵲看到老叫花吃癟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這一幕讓旁邊的賽如煙菸嘴輕笑,獨孤仇業也只能扶額搖頭。

老叫花一看酒沒了,作勢就要將空酒葫蘆砸向賽扁鵲,似乎又想起什麼將空葫蘆別在鬆鬆垮垮的腰帶上。然後指著賽扁鵲的鼻子娜娜咧咧道:“你個牛鼻子老東西,你知道這是什麼麼,這是老毒怪釀的……”說道這裡老叫花自覺失言將還沒說出口的半句話給嚥了回去,怯生生的樣子倒像是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喃喃的說道:“我說老傢伙,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又何必在意呢,這不最後他也沒有得到麼,還便宜了另一個人,只可惜那個人命比紙薄無福消受……”

“哼,這事情要不是他,怎麼會變成這樣,至於那個人”賽扁鵲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老叫花見賽扁鵲餘氣未消,指了指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獨孤仇說道:“老東西,你猜猜這人是誰”。

賽扁鵲餘氣未消,忿忿的看了一眼獨孤仇說道:“一個短命的小鬼,有啥好看的,毒氣消散,但未徹底清除,再者此前內力消耗太大,已傷筋骨,難成大器,除非我出手,否則也就這樣了”

老叫花本想著讓他來出面解救第五閣,沒想到陰差陽錯之下,可以挽救獨孤仇,這無疑是讓那個老毒怪欠他一個大大的人情,說定這個賽扁鵲知道了他的身份,也會欠他一個人情。如此想著,老叫花原本還略顯愧疚的臉上,嘴角泛起疑似不易察覺的笑容。

賽扁鵲何許人也,雖說被稱為神醫,誰都知道,要想稱為神醫那就必須瞭解如何解毒,所以,賽扁鵲用毒的功夫絕對不會低於毒老怪。就老叫花的那點小動作怎麼會欺瞞的過。

“那你就出手救他,他可是一位故人之子,對你也是十分重要的”老叫花嘻嘻的說。

“少跟我套近乎”

“能讓你這麼盡心的,可別是那貨的什麼人,就算是他自己來了,我也是那句話,不救,他不是能耐麼,讓他自己救,他那點能耐我還不知道”

“確定不救”

“確定肯定以及一定”賽扁鵲默然的答道。

“那你可不要後悔,那就讓這小子早早的找他娘去說吧,說他的二師伯見死不救。

賽扁鵲一聽面色大驚,張大嘴巴,瞪著眼睛,抓起老叫花破爛的衣領,扯著嗓子喊道:“你說什麼,再說一次,他是誰”灰色的鬍鬚抵住了在不停掙扎的老叫花臉上不停地摩擦著,老叫花用力一甩,掙脫開了:“老東西,你這是瘋了麼,向掐死我”然後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著:“沒聽清楚,行那我再告訴你一遍,他就是殷楚楚的兒子”。賽扁鵲一遍撫摸著不多的鬍鬚,一邊點頭踱步走向獨孤仇,圍著獨孤仇轉了一圈,再仔細看了看獨孤仇的面容,心中瞭然,那剛毅的面龐,一雙濃眉大眼卻似有著當年心中殷楚楚的影子。遂伸手一抓為其號脈,脈象雖沉穩有力,但隱約中仍有一絲力量,四處流竄,使得偶爾脈象會有所異動,這股力量隱藏極深,若是普通大夫根本無法察覺,就連他,不是先前怕此人偷襲也不會太過注意,此時既然已經知曉乃故人之子,當然會仔細探究一番。

半晌,賽扁鵲說道:“無礙無礙,不過此毒竟然如此熟悉”說到底怎麼回事,賽扁鵲面色不善的問道。

獨孤仇看著這個面色不善的二師伯卻不知如何作答。帶著求救的目光望向不遠處的老叫花。

見狀老叫花出來圓場:“你個老東西,你擺出這副鬼樣子,還讓他怎麼說”

賽扁鵲自知失禮,變稍稍控制了下情緒說道:“說罷,如果真如我猜測的那個樣子,我就去把他的老窩拆了”

“哈哈,這個不用你拆了,估計這會他的老窩早就被人拆了”怎麼回事,將你們知道的都告訴我。

於是二人將前前後後的告訴了賽扁鵲,賽扁鵲聽完,怒目圓睜,奮力一掌,將厚實的棺材拍了個粉碎。

躲在一旁的賽如煙俏臉微變,他明白,每次他的師傅表現出這樣的情況那就意味著他師傅要殺人了。

“那個老東西,竟然敢這樣對他,真的是活夠了,他要是站在這,我就一掌拍死他,還有你們說的那些人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那個人派過去的”賽扁鵲你捏了捏拳頭,臉色更黑了。

賽扁鵲緩和了一下心情,沉聲說道:“無礙,即便是死人,老頭子我也能給拽回來,你這問題不大,回頭調理一下,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說吧:“你們來這裡還有什麼事”賽扁鵲鬆開手,對著老叫花說道。

“其實吧,我們來此是為了讓你出手救一個人,那人也算是和你們有些淵源的”。

“誰”

“複姓第五”

“哦,這樣,那我倒是很好奇。什麼人敢對他動手”於是老叫花又把青陽鎮所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不錯不錯……,沒想到這個女娃娃竟也有這樣的造化,放心只要他還有一口氣,我保她無事”,賽扁鵲臉色再次變的暗了下來“不過之後我們還要解決一個人。,這個人絕對不能活下來。

“好的好的,都聽你的,現在趕緊和我去救人,別廢話了”老叫花說著就要過來摟住賽扁鵲的肩膀,賽扁鵲見此,直接一腳踢向老叫花,“滾蛋,你個老東西,別用你的髒手碰我”老叫花聽後不氣反喜,搓搓雙手,憨憨的笑道:“那就走吧,別讓她們等急了,還有這裡就一把火燒了吧”幾人收拾了貴重物品,還有幾珠草藥,來至院中,一把火將這裡點了,來到一處偏僻的地方,賽扁鵲對著老叫花說道:“臭乞丐,你覺得這地方如何。”

老叫花瞅了瞅說道:”還不錯,你終於開口要解決掉那幾個尾巴了,我還以為你要把他們留著過年呢,”

“哼……”賽扁鵲不知可否的冷笑一聲,“臭乞丐,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我救世人,那我便是賽扁鵲,若我害人那便是活閻羅,既然連你這個臭乞丐都覺得這地方不錯,那這裡就當是他們的目的吧”

老叫花聞言哈哈大笑,然而緊隨其後的賽如煙和獨孤仇卻是二臉懵逼,一副茫然的樣子。

賽如煙更是大吃一驚,原本及時救人的師傅賽扁鵲居然還有另一層身份,活閻羅,這個活閻羅他就聽說過一個傳聞,那就是當年他的師傅被人陷害,卻被一個號稱活閻羅的人給滅了滿門。沒想到這事便是師父所做。賽如煙從未想過從小待她如親生女兒般撫養的師父居然還有這樣一面。

待到幾人走遠,幾個手執刀劍的武林人士出現在剛剛他們站立的地方,可是不知怎麼回事,剛剛還在想著要不要回去報告的時候,卻紛紛倒地口吐白沫,一命嗚呼了。

早已走遠的的賽扁鵲說:“能倒在我的毒藥之下,也算你們的造化了”。然後帶著眾人按照老叫花的指引,前往客似雲來。

一路無話,直到他們到達客似雲來之後,客似雲來門口擠滿了看熱鬧的人,原本人滿為患的賓客紛紛出逃,還有一些打砸之聲,只聽見一個粗壯的聲音說道:“俸我家主人之命,若是他們回來,就讓他們到十里坡外的土地廟來找人,帶上他們應該帶的東西,一手交人一手交貨。”說罷就要離開。

“一條狗而已,好大的口氣,不知你所謂的主人是誰”賽扁鵲一個閃身衝進去抓住那人的衣領,惡狠狠的質問道。

那人看到賽扁鵲也不知是害怕還是怎麼的,一臉的不可置信,戰戰兢兢的說道:“賽神醫,我…”

“算了,你的話估計也說完了,其他的我也不想聽,至於你沒必要了,”說罷,手指一使勁,剛才還囂張跋扈的人,腦袋一歪,瞬間沒了聲息。

“本來還想好好休息一下的,沒想到真是不讓人省心呀……”老叫花不禁吐槽道。

“前輩,請出手救救它們”獨孤仇著急的說。

“小師侄,沒事,一個跳樑小醜而已,他想要我的命都沒得手,現在還想搶你的東西,真當我是治不了他,當初念他孤苦,方才收留與他,後又看他尚有可塑之才,又擔心我這一身本事無可傳承,便教他寫本事,原本還想著以後將我這毒功傳授與他,免她日後受人欺負,”

“哎呀,老東西,幸虧沒沒教他,不然的話說不定這武林會出現一個魔頭也不一定”老叫花打趣道。

“滾開,臭乞丐,你要是在這般無禮,我便讓你嚐嚐我的毒功,看看是我的毒厲害還是我那個師兄厲害”賽扁鵲惡狠狠的說道。

聞言,老叫花快速躲在獨孤仇的身後,“你試試,要死也是你這侄兒死”老叫花知道,這個獨孤仇可是那兩個愛用毒的老東西軟肋,只要將這小夥拿住,其他的都好商量。

賽扁鵲見狀,冷哼一聲,袖袍一甩,說道:“走,把那個麻煩解決了,我們也該去和我那師兄匯合了”

賽扁鵲再者好歹生活了幾十年,土地廟自然是知道的,他們兜兜轉轉,然後從一條偏僻的小路前往土地廟。

一座破舊的破廟內,一幢泥塑的佈滿灰塵土地像端坐在一座高臺,高臺前的香爐零零散散的盛滿了香灰和燃了未燃的香火,歪歪斜斜的靠在高臺前的案桌上,幾個人正在一堆篝火前吃著烤肉喝著酒,三名女子被捆綁著斜靠在土地廟內一個角落的柱子上,一名溫文爾雅,穿著還算華麗的男子,笑吟吟的盯著她們道:“你們能不能或,就要看他們什麼時候來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此時一個戲虐的聲音說道:“我說小鬼頭,你他孃的一個文弱書生,有什麼用,趕緊滾開,這三個小娘子這麼漂亮,不如讓老子們快活快活,至於那什麼劍,等老子們爽了再說”其餘幾人也紛紛起身,大笑著朝這邊走來。

幾個女生聞言花容失色大聲叫饒著:“不要過來”

正在此時,就聽見一聲怒喝:“想要活命就都給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