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川歡歡喜喜的把商店裡所有的套兒全買了,看的店員眉頭緊皺。

我的天,這是有多大需求啊,不會是有什麼聚眾淫亂的活動吧?

“先生,這個不能一次性買太多,有,有限購的。”

“嘿,還要限購啊,行吧,那你給我拿幾個最大尺寸的,限購多少我要多少,快點快點,人家小姑娘還在床上等著呢!”

“額,好。”

接過店員的收據,將補回來的鋼鏰扔到了兜裡,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準備捏決回家。

結果因為太久沒用這樣的法術,在角落裡偷偷摸摸,最後被店員報警抓了。

溫時言最後還是隻能穿著衣服抱著香香老婆睡了一晚,但是他還是很開心的,因為他的小辮子是老婆親自給他吹了然後編上的。

兩個人窩在暖暖的被子裡聊東聊西,被抓的靈川只能苦逼的等待熊助理來撈他,結果熊助理酒駕,也被扣了。

最後,還是一個在酒店當高階接待的蛇同胞來把他倆保釋出去。

熊助理的車被扣了,來接他們的蛇是騎摩托過來的,在警察叔叔慈祥的目光裡,熊助理和靈川只能乖乖走回去。

“碰上溫時言真是一點好事遇不到,我花錢買的套套,全被沒收了,我能申請報銷嗎?”

熊助理打了個酒嗝,“你覺著,就咱們,咱們王那個騷德行,可能嗎?”

“唔,是哦…嗚嗚嗚,蒼天饒過誰,我明天就去把他老婆睡了!”

“呵,要是真有這本事用得著在王手下討生活嗎?”轉角處,一輛拉風的摩托車下邊,站著個寬肩窄腰的男人。

“嘿,張志和你小子!出去上了兩年班看不起長輩了是吧?!”靈川向前幾步,死死的盯著他。

“喲,長輩,您今個兒的口糧可還是咱出去賺的,別發瘋了,長輩,化個原型,我送您回去。”長輩兩個字咬的特別重,氣的靈川恨不得咬死他。

“憑什麼?你的車後座喇屁眼怎麼著?我就不能坐那?”

“您是對熊熊助理的身材有什麼誤解嗎?他上去了我都沒地坐!”

熊熊喝了酒,腦子轉不過彎來,也跟著張志和罵娘,給靈川都氣笑了,不得已化了原型,纏在了張志和腰上,

“其他的衣服都可以不帶,但是內褲不可以!!把我內褲撿起來!!”

張志和嫌棄的用樹枝挑起了地上的內褲,“你倆真就活該,大晚上的,出來發什麼神經?”

“嘿,我還真就不是為了自個兒,就溫時言那斯,找個了老婆,剛好上就出去出了仨月差,回來還帶了個小姑娘。給他老婆氣夠嗆,給人家小姑娘氣的跑了。

然後不知道怎麼的,兩個人滾床上去了,今個兒我看著小姑娘買套兒了,我以為她要做什麼科學小實驗呢,結果沒想到真要用在那地方。

結果買小了,您猜猜,讓誰出來給我們尊貴的妖王陛下買的套兒呢?

嘻嘻,是我喲。”

張志和跨坐上了摩托,這事兒還真有可能是溫時言那斯干的,不曉得他老婆會是個什麼人物,聽起來應該不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小,小強,你是天津蛇吧?”熊熊有些龐大的身軀摟著張志和的胸,腰上纏著的一個穿著內褲然後侃侃而談,瘋狂diss溫時言的蛇雲社臺柱子小強,真是前後為男啊。

今天輪到張志和休假,正好回來看看王鐵樹開花找的老婆長啥樣。

阿音畢竟也是海里的社交恐怖分子,很快就融入了院子裡的蛇圈。

整個院子裡加上地下室,都有他們不同蛇類可以生活的區域,百分百還原那種,就連她也可以去海蛇區睡個覺什麼,不過溫時言搞計劃生育,不許雌性來這邊,所以全家在她來之前只有夫人一個雌性。

聽他們說母蛇那邊的待遇要好一些,但是在另一座城市,溫時言也不愛去,一去就被騷擾煩得很,可把他們羨慕壞了。

看不出王還是個潔身自好的。

張志和載著一蛇一熊好不容易回了家,命都快累斷了,熊助理他奶奶的睡著了,差點沒把他還沒化形完全的腰給累斷,接著就是腰上那條蛇,越講越開心,差點沒被勒死。

“趕緊滾下來!操!”

張志和後悔的不行,早知道就讓這倆玩意自已走回來了!

溫時言倒是睡的舒服了,時隔三個月再次抱著老婆睡覺,他感覺自已得到了很好的對待,只是昨晚沒有得到老婆安慰的小溫溫,明顯就沒那麼開心了。

大清早的抵著江卿悅的肚子,給人弄醒了。

“溫時言,松,鬆開我。”

溫時言不聽,還是緊緊的抱著人家,“不要,讓我再抱會兒。”

江卿悅沒辦法,只能伸手去摸。

原本是準備提醒他一下,結果就跟碰到什麼開關一樣,男人嗷的一聲竄了起來,“你,你你你幹嘛!!”

“啊?它弄得我不太舒服,我想移個位置。”說話越來越小聲,江卿悅也不好意思了起來。

“啊啊啊,對不起。”本來只是想著這樣子舒服一些,誰想到是這樣。

溫時言的睡袍這大張大合的動作之間,香肩半露,露出的面板看起來又白又滑,江卿悅莫名很想摸摸他的面板。

之前泳池的時候,江卿悅一直沒抓住他,有種蛇類下了水的感覺,可是平時摸到他的面板又很正常。

他真是個奇怪的傢伙。

溫時言臉都聽紅了,趕緊把衣服拽上來,這小姑娘怎麼這麼大膽!

兩個月不見,江卿悅氣色好了不知一星半點,溫州給她留的藥裡有修復肌體的成分,現在表情也生動了許多,似乎還胖了一些。

“行了行了,別盯著我看了,我要下去吃早餐了,昨晚都沒吃,你得補給我!”

“啊,好。”

溫時言逃似的跑了出去,彷彿自已被調戲了一樣,江卿悅忍不住笑了出來。

換上了熟悉的家居服,溫時言總算有種被保護起來的感覺了,坐到桌旁幸福的享受他的美食。

他雖然不曉得早幾百年就辟穀了,但是口腹之慾他一直戒不掉,反正他就是條大蛇,也沒啥條條框框約束他,後來又當了個土皇帝,他更沒啥約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