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瑞嚇得想高呼喊叫,偏口不能言,加上全身動彈不得,只能任人擺佈。

他想沉下意念魂和陰鬼聖蓮溝通,叫祂想辦法,或放幾朵攻擊的聖蓮火影,嚇跑這兩個傻貨。

偏偏識海多了道光影記憶,時不時憶浪對撞,擾得意念魂無法聚相,下不了意脈丹田和陰鬼聖蓮溝通。

他感知自己被拉到床沿,嘴巴被一涼涼的硬物撬開,應該是小香蓮說的鐵鏟....希望不是鏟狗屎的。

趙子瑞知道這一劫,怎麼也避不過,連忙深吸一口氣,自我安慰:“既來之,則安之。這是自己重生一定要渡的劫。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

忽然,他知道這個男的是誰,是那道記憶的表弟,是那道記憶一起長大的玩伴,姓詩名海。

這個詩海表弟,從小喜歡詩詞道理,也日學夜思,只是有點死腦筋,就算學富五車,始終,有幾竅不通。

不過,在那一道光影記憶中,詩海表弟的聲音,大多是孩時的,這個年紀的聲音也有,但不怎麼清晰。

還有,詩海表弟小時說話,雖沒什麼頭腦,但非常的流暢,絕不會‘啊啊’直叫....怎麼今天?

小香蓮拍掌叫好:“小龜公,哇,您就是厲害,輕輕一拉,龍表哥就出來,用力一撬,龍表哥就裂開了牙齒,真是棒!

男左女右,小龜公,您是主,您是男,你站在龍表哥的左邊;小香蓮是奴、是女,就站在龍表哥的右邊。

一會,您喊一二三,小香蓮馬上聞令而動,真氣運轉,灌入腸肚……然後,夫妻同心,齊放金光燦爛的'虛恭'。

對了,小龜公,此刻,您的‘虛恭',有沒有蠢蠢欲動?

小香蓮的‘虛恭'有點忍耐不住,恨不得破門而出,炸響潤廬的天空,燻凋窗外的花草。”

“詩人的,早就想出了,啊--你快點準備啊,詩人-馬上喊一二三啊……”

“不急!小龜公,不急啊。如果您和小香蓮射出的‘虛恭’,要是真的會爆炸,真的可以把龍表哥炸醒,炸回小時的聰明樣。

那立下大功的‘虛恭’,叫什麼?不可能叫屁公屁母吧?俗死了,也難聽死了!”

詩海朗聲道:“當然不能叫屁公屁母……”他估計在沉思,一會,大聲喊道,“詩人早就知道,叫……叫雷公放屁!”

“小龜公,您開玩笑吧?你和小香蓮郎才女貌,比翼連枝,那裡都俊,那裡都勁,那裡都凸,怎麼可能是雷公放屁。還有,您學富五車,是龍越如今的小詩人,未來的大詩人,怎麼可能和‘屁’字沾邊,這,有失斯文喔,不好的喔。”

詩海‘啊’聲乾笑。

“小龜公,您笑得真好聽,像早春的響雷,滑過嫩葉,落入草叢,鑽進泥土,叫醒萬物,生機勃勃,開枝散葉,子孫滿堂。

對了,天底下最聰明的小龜公,您的笑聲清楚明白說出:您和小香蓮放出的‘虛恭’,是天設地造的,是可以和響雷比冀齊飛的。

您決定把它倆稱之為叫響春天,炸醒萬物的‘響雷’。

小龜公,小香蓮沒理解錯吧?”

“沒有錯,一點都沒錯....”

“那就叫響雷?”

“決定了啊....”

“小香蓮聽小龜公的,小香蓮最聽小龜公您的。”

詩海又開始喊:“一二....”

趙子瑞趕緊深吸幾口氣。

小香蓮又喊:“停!小龜公,小香蓮還有一件事要和您商量。”

詩海不耐煩:“啊-你快說!”

小香蓮嘎嘎笑道:“小龜公,您和小香蓮那意脈連腸肚,可以生出震天燻地‘虛恭’的功夫叫什麼?”

詩海應該著急,或者不知道,‘啊啊’直叫,半天,嘣不出半句話。

“小龜公,小香蓮知道您的意思,這個功夫,它不叫‘啊啊’,它們一放出來,就劈天炸地,天公滾動,雷聲轟轟。”

“對,啊,雷公滾動,雷叫轟隆,啊....”

小香蓮哇聲大叫:“哇!小龜公,您真聰明,您好聰明喔,眼睛一眨,好名字就出來了。雷聲滾動,真的是寓意深刻,畫龍點睛,啊啊上口。小香蓮好喜歡喔,‘雷動功’這個名字,就是好聽,就是畫龍點睛,蓬蓽生輝。”

“當然啦,詩人每回都出口成章,飛流直下....”

小香蓮笑道:“小香蓮知道。因您如此的有文化,小香蓮才日日為您豎拇指,晚晚為您暖被窩....

全程,心甘情願,歡天喜地,極力配合。

小龜公,小香蓮好崇拜你喔,小香蓮好想抱著你的大手,枕著你的肩頭,一起邁入拔步床上的幸福生活。

小香蓮的小龜公,您喊一二三,好不好?小香蓮今晚在風浪的最深處等你。”

“一二三....”

趙子瑞準備承受‘響雷’的打擊。

小香蓮再一次喊:“停,急停啊!小龜公,真的不好意思,小香蓮還有一件事要和您商量。”

詩海臉色通紅,怒喝:“快快說,啊-啊....”

“忍不住啊,小龜公?”

小香蓮呱呱而笑,“很快的,小香蓮保證,這是最後一件的大事。只是關係重大,不敢不問,不敢不喊停。小龜公,今早,您是怎麼放出天地為之變色,百花為之凋零,屎坑為之沸騰,蚊蟲為之撞牆的響雷?”

“鳥頭山腳的九曲鳳凰茅房,離此處1688步,詩人和死禿驢足量過。”

“除褲子?”

“當然啊,不除褲子,誰敢到處放‘虛恭’...”

“那--小龜公,您帶著小香蓮放的這個響雷,要不要除褲子?”

詩海喝道:“詩人當然要除啊,你--龍表哥在這裡,外面還有....你--你就不準,你就不準啊....”

小香蓮哈哈笑了幾聲,用商量的語氣問:“小龜公,小香蓮知道您不許,知道您最在乎小香蓮,知道您擔心小香蓮春光乍洩,益曬街坊;就想到一個好方法,在內裙那裡,剪一個杯口大的孔。

等您喊一二三時,小香蓮才聞雞撈起外裙,撐開細花內裙上的杯孔,放出勁力十足的‘虛恭’,炸醒未來的龍越之王,行不?好嗎?”

詩海估計在沉思。

趙子瑞知道此人是那道記憶的表弟後,對他的態度大變,沒有心底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