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奇諾露出憤怒之色,嘟囔道:"是’模仿’嗎?"

瞬間,連續的詠唱聲響起。瑪奇諾再次進行最大的跳躍,但費伊以完全相同的速度消失了,瑪奇諾追趕著費伊。

當費伊著地時,腳下發出紅色光芒。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由於著地後速度放緩,瑪奇諾接近了費伊。

費伊向後跳躍,擦過瑪奇諾的喉嚨,似乎打算停止詠唱,費伊再次著地。

"停下!"瑪奇諾說著,她的眼睛閃爍出耀眼的光芒,但費伊的眼睛也發出光芒相互抵消。

"為什麼?!"

"反式啊,笨蛋。魔法和你這種小角色不是一個級別。"費伊說著著她。

"該死!"瑪奇諾停住腳步,揮舞劍。瞬間,空中出現了巨大的隕石。

"這魔力簡直不可思議。"

費伊苦笑道:"去死吧!’啃食大地的毒焰’!!"費伊從苦笑轉變為大笑。

"這就是個錯誤,笨蛋。"

衝擊在大地上傳開。吞噬周圍稀疏的樹木,使之化作焦土。瑪奇諾俯視著變黑的一切,露出笑容。

接著的詠唱。

然而,周圍被煙霧遮蔽,看不清從何處傳來的聲音。

"在哪裡!"瑪奇諾跳躍,劍橫劈一道閃光。但是費伊本應該出現的地方扭曲消失了。

"幻覺?!"

正當她感到後悔時,敵意出現在她的身後。

費伊從後方擁抱了瑪奇諾。

"無盡理想鄉!!"

瞬間,周圍一切都染上了紅色。

從地面上升起了幾根火柱。整個天空都染成紅色,大地上燃起了熊熊烈火。無法忍受的高溫,空間扭曲得看起來都變形了,盔甲在瞬間融化成一灘泥漿。

一口氣吸入,身體就會自動發火。

"嗚啊啊啊!!"發出不像是女性的聲音,瑪奇諾離開了費伊。費伊笑得嘴角上揚。

瑪奇諾立刻用手捂住胸口,低語著:"'順應'。"

瞬間,高溫消失,呼吸也變得容易了。瑪奇諾立即恢復了。但盔甲已經沒有了,現在是她原本的模樣。

"省去脫下盔甲,麻煩就幫你解決了。"費伊笑著說。

"我要殺了你。"瑪奇諾瞪著費伊,雙手張開,瑪奇諾的雙手染成了紅色。

"剎那之衣!!"

瑪奇諾的身體淡淡發光,一套藍色輕裝盔甲出現幷包裹著她。

然後,它穿過了費伊。隨後是風聲和狂風。雖然對這個事實沒有反應,但費伊沒有消失笑容地回過頭。然後,劇痛傳遍他的胸膛。

"啊?!"費伊跪下身子。

這一次瑪奇諾的嘴角上揚了:"看來是四個了吧。"瑪奇諾的右手被染成紅色,四顆淡淡發光的珠子在她胸口滑過並消失。

"原來如此,所以你搶奪了別人的生命。"費伊站起身,舒出一口氣。

瑪奇諾歪著頭:"你的能力真卑鄙啊。"

"啊?"

"因為,只要你再次複製我,就可以無限制製造庫存不是嗎?"

費伊沒有回答,繼續盯著瑪奇諾。

"相反,你越複製我,我就能一直保持接近極限的庫存。"

費伊笑著伸出右手。然後,劍從地面飛出,飛到了右手中:"你誤會了,瑪奇諾。"接著又伸出左手,劍再次從地面飛出,並收入手中。

"無論你如何掙扎,你都會在這裡死去。"費伊擺好姿勢,再次深吸一口氣。

瞬間,空氣變得緊繃起來。被拉到極限的線緩緩顫動,瑪奇諾皺起了眉頭。

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

轉生者作為無可匹敵的強者,對自己並沒有太多敵意。

除此之外,可以說這個世界的居民相對於她來說遠遠不及,無論他們多麼囂張,也不過是些渣滓而已。

但是眼前的費伊與眾不同。

他雖然是這個世界的人,卻像以前那些渣滓一樣充滿敵意和仇恨,但又有些根本不同。這是奇怪而奇異的新奇感。

還有什麼未知的存在。

剛想到這個時候,她已經開始行動了。她的右手揮動劍,以足以拋下一切的速度從費伊身邊穿過,劍應該將他的身體一刀兩斷。

瑪奇諾瞪大了眼睛,胸口傳來劇痛。低下視線,左胸上有個洞。

立即再生,沒有理會它,轉身面向後方的費伊。費伊沒有移動,但他正面朝著她,從他的肉體上升起黑乎乎的煙霧。

這是瑪奇諾不知道的異次元氣息,費伊再次擺好姿勢。

"世界模擬!!"

瞬間的跳躍使得熱氣扭曲的瑪奇諾視野更加扭曲。

"模仿"的極限是什麼?

費伊飛思考了自己的能力。

例如距離。

只要對方曾經被"模仿"過,無論距離有多遠都可以再次"模仿"。但是,如果對方死亡則無法再次"模仿"。

可以只使用能力而不改變外貌,遇到越多技能持有者,費伊的戰鬥力就會上升。

從這一點可以判斷,"模仿"沒有距離的概念。觸發條件很簡單,只要以任何形式接觸到對方就可以觸發。

那麼,"接觸"的限制在哪裡呢?

當然可以用手觸控地皮。接下來費伊試圖觸控對方的衣物而不被察覺,結果發現這也被判斷為"接觸"。

接著,在戰鬥中交劍時。

驚訝的是,這也是可能的。

因此,費伊開始思考。

如果沒有距離的限制,如果存在間接的物理接觸,那麼難道'地面'也不在"能觸碰"的範疇之內嗎?

有一次,費伊試圖"模仿"遠處的人而沒有觸控他。

這時發生了一場悲劇。

突然,他感受到了身體被扭斷的感覺。

他立即停止使用能力,隨之而來的全身疼痛消失了,不是有意發生的莫名其妙的現象。

從那時起,費伊明白了一件事,問題在於物件。

通常情況下,他透過觸控附近的人來識別對方為"物件"。但是,在廣闊的地面條件下,能力無法將目標確定下來嗎?

它不是透過視覺,而是透過肉體本身來識別"物件"。

那麼,那種劇痛是什麼呢?

如果能力沒有正常發揮作用,本來不應該發生任何事情。然而,那種感覺卻是真實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