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1章 十子出，九子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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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恨！”
趙伐道：“大哥，你這樣做，真的對嗎？”
趙武沒有直接回答趙伐，而是眼中閃過回憶之色，隨後緩緩道：“一個人的成長需要磨難，你我當年是如何一路走過來的，莫非你忘了？”
“若真是沒有磨難，那便人為製造磨難！”
“如果恨意能讓他變得強大，那就讓他永遠恨我吧！”
說罷，他低頭看向趙伐，道：“二弟，若是有朝一日越國大亂，你一定要保護好文器。”
“因為，他是越國的未來。”
趙武臉色嚴肅，彷彿在交代後事。
趙伐一聽，心中咯噔一下，遂連忙搖頭，嗡聲道：“大哥，你自己的事，還是自己做的好，我……我實力低微，真正的強者抬手便可鎮壓我。”
“呵呵……我若是還在，越國也不會亂……”趙武淡笑一聲，目光深邃，好似看到了未來可能會發生的事。
趙伐一看，咬咬牙，問道：“大哥，當年我走後，虞老到底和你說了什麼？”
“不可說，不可說，天機不可洩露！”趙武輕聲道。
……
趙文器與彭飆以及向滄海、東方瀾一同進入刑部。
趙文器臉色陰沉，一邊走一邊大聲怒道：“無法無天，簡直是無法無天，兵部征討司大半精銳與飛雲宗全部門人居然被他們……”
“殿下，莫要多言！”
向滄海沉聲提醒道：“二王爺讓我等回京城，就說明此事牽扯甚大，殿下還是注意一些的好。”
“老夫相信，兵部征討司的人也會收到命令，禁止說出此事。”
一旁一直對任何事漠不關心東方瀾此時也點頭附和道：“不錯，二王爺想壓下此事必然有他的考量，殿下還是慎言的好。”
趙文器聽後，思考片刻後，才緩緩點頭，道：“多謝二位提醒。”
說罷，他嘆了口氣，道：“看來，此事到此結束了，真是讓人憋屈，唉……三位道友，不如隨我前往尚書院，痛飲一番如何？”
向滄海與東方瀾對視一眼，隨後均點頭，兩人都看的出來，這是十皇子拋來的橄欖枝。
彭飆則笑著拒絕了。
“殿下，我找莫正司還有些事，待事情一了，我再過來。”
趙文器點頭，反正此前他已對彭飆表達了收服之意，而彭飆也沒有表現出拒絕。
此時，將向滄海與東方瀾收到麾下才是正理。
父皇好不容易將自己外放，那當然要快些擴充自己的勢力。
隨即，四人分開。
彭飆來到稽查司大院之外，讓武克安開啟陣門。
進入之後，他便朝著莫開辛所在處而去。
剛踏入大廳，正埋頭書寫著什麼的莫開辛便立刻起身，滿臉笑容的走上前來。
“哎呀……洪老弟，你可真不愧是我稽查司第一稽查司，這燕鋒失蹤案不就被你破了嗎？”
彭飆一聽，詫異道：“莫大人，你都知道了？”
“當然知道了，此前，尚書大人特意將我叫了過去，就說的這事。”莫開辛臉上的肥肉都笑的擠在了一處。
彭飆看了，沉默不語，這些人都不知道攻破飛雲宗之後所發生之事，若是知道的話，不知道他們還笑不笑的出來。
他也不想與莫開辛多說什麼，直接索要二十金烏令牌的獎勵。
“這……此案還未結案啊，還等到核查司的人審問過飛雲宗的人之後才能結案！”莫開辛說道。
“核查司的向滄海與東方瀾都已經審問過了！”
彭飆搖頭道：“那我明日再來吧！”
“向正司與東方副司都審問過了？我為何不知？”莫開辛疑惑道。
“你去問秦尚書便知！”說罷，彭飆便轉身準備走。
“哎哎哎……洪老弟，等等，再坐一會。”
見彭飆要走，莫開辛立刻上前拉住他，遂將他拉著朝一旁的座椅而去。
彭飆就勢坐下，問道：“莫大人，有何事？不會又有什麼任務吧！”
“哪有那麼多工！”
莫開辛也坐在彭飆身旁，小聲問道：“洪老弟，刺殺十皇子一事的背後之人，真是九皇子？”
“當然！莫大人不信？”彭飆反問道。
雖然彭飆也清楚，九皇子的後面還有人，但他也明白，此事明面上到九皇子這裡就要打住了。
“是有些不能相信！”
莫開辛點頭，隨即有些唏噓道：“此前九皇子便多次揚言要殺了十皇子，但外界之人都以外是戲言，沒想到他竟然來真的。”
“骨肉手足，為了一句傳言，便鬧到這般地步，可悲，可嘆！”
“傳言？”
彭飆一愣，問道：“什麼傳言？”
“你不知道？”莫開辛詫異道。
“不知！”彭飆搖頭。
他來越國時日短，來刑部時日更短，自然不知道什麼傳言。
“哦，那我倒要對你說一說了！”
莫開辛笑了笑，隨即嚴肅起來，說道：“當年，在十皇子將要出生之時，有一則傳言流傳而出，傳言只有六個字，那便是：十子出，九子亡！”
“十子出，九子亡！”
彭飆聽到一愣，隨即微微點頭，難怪九皇子對十皇子有如此大的敵意，原來是因為這則傳言。
不過，一則傳言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威能？九皇子居然信了。
彭飆遂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你有此疑惑也正常。”
“不過，若是此傳言出自國師虞老之口呢？”莫開辛笑著問道。
“虞老！”
彭飆一驚，隨即不動聲色的問道：“大人說的，莫非是虞老虞業承？”
“當然，除了他老人家，還有誰稱得上虞老？”莫開辛面露敬佩的說道。
彭飆一看，眼神低垂，輕聲問道：“聽大人一說，我倒想去見見這位虞老，不知他目前住在何處？”
“失蹤了！”
莫開辛搖搖頭，遺憾的說道：“我也想去見見虞老，求他老人家幫我算算命，但可惜的是，虞老在百年前便已失蹤不見。”
彭飆聽後，沉默不語。
對於自己的師父算半仙，彭飆曾不止一次的測算過，但測算但得結果皆是一片迷霧。
多次測算以後，彭飆認為，或許是算半仙同樣修行了占卜之道，所以自己才無法測算但他的行蹤。
如今，彭飆也不知算半仙到底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