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感應著自己的脈、竅。

王寧:

脈絡:三脈一層

竅絡:二竅五層

武器:雙短刀

脈術:中級格鬥

王聹:

脈絡:三脈二層

竅絡:二竅八層

武器:雙頭刺

脈術:初級隨影術

竅術:初級火球術、初級水霧術、初級風翔術、初級雷電術、初級土牆術

睜開眼睛,右手撐著下巴思考了一會。

“不能現在用,還是等王聹升到二竅九層的時候再用,到時直接提升到十層,衝擊三竅。”

“最近不能浪,本體也得努力點,升到三竅再浪,不然王聹學會了中級竅術,本體沒法用,那不是扯淡嗎!”

王寧來到修煉室,閉眼修煉元力,體內王聹也服下一顆雲靈果,開始修煉竅絡。

修煉室裡源源不斷的元氣流入王寧體內,消失不見。

王寧只是白色資質,需求不高,只有不到五分之一的元氣是自己吸收,其餘大部分都進入了體內的空間裡,不過十不存一,九成都損耗掉了,真正被王聹吸收到的不到一成。

院隊訓練大樓裡。

董劍開啟精神虛擬房間門,怒氣衝衝地衝向左良,抓住他的衣領,怒吼道。

“讓你保護舒蓓,你還往上衝什麼,會聽指揮嗎?”

“我是主攻,不是去保護人的,要保護自己去。”左良一把甩開董劍,大聲嚷道。

“誰規定主攻就不能保護的,明明可以不損失一人拿下比賽,就因為你,我們損失了倆人。”

“把對面全乾出去就行,損失幾人有什麼問題。”

“對上強隊的時候你也這麼去試試。”

“試試就試試,你自己廢,就別在這大呼小叫,真當自己是隊長了。”

“夠了。”顏芯怡來到中間。

“既然這場戰鬥董劍指揮,你們就必須聽他的,不存在任何藉口。”

顏芯怡今天的語氣明顯重了不少,往常也經常發生口角,不過顏芯怡都是心平氣和的勸說,現在成功把王寧拐了進來,底氣足了不少,語氣也嚴厲多了,他們不再是不可或缺的。

“他行就讓他上,我水平不行,我退出。”

左良一聽,瞬間暴怒,火氣一下湧上來,大手一揮,扒開身前的倆人,大步離去。

一群人看著離開的左良,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董劍一臉鐵青,平復了下心情,對著顏芯怡說道。

“隊長,這是我的錯,我太過激,要是真要有人離開,還是讓我離開吧。”

“已經走了個,還走什麼,現在就正式確定院隊名單吧,顏芯怡,董劍,秦宜然,孫尚,聶姚,鄭勇軍,舒蓓。”

“我現在去賴院長那提交名單,你們該幹嘛幹嘛。”

顏芯怡平淡說完,朝著室外走去,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一群人面面相覷,表情都不怎麼好看,還沒開始,就先內訌了。

“左哥,剛剛隊長宣佈了院隊名單。”兩人小跑過來,老遠就大聲嚷嚷起來。

“哦,哪幾個。”左良說的風輕雲淡,背後緊握的右手出賣了他。

“隊長,董劍,秦宜然,孫尚,聶姚,鄭勇軍,舒蓓。”高個子說道。

“七個?”

“是的,就是七個,左哥可是絕對主力,他們哪敢真讓你離隊。”兩人諂媚地說道。

左良身子放鬆下來,右手鬆開,舒了口氣。

“左哥,什麼時候回去啊,做做樣子就得了,也得給隊長點面子。”高個子再次出聲。

“呵呵,等他們來求我吧,我爺爺說了,學院很看重這次院比,已經有上百年沒取得過好成績。”左良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還是左哥威武,先晾晾他們,讓他們知道沒有左哥,他們什麼都不是,左哥,咱們現在去幹嘛。”矮個子馬屁連拍。

“走,帶你們去沁吧好好爽爽,好好開開眼界。”

“走走走,左哥豪氣。”

“左哥就是有魄氣,那董劍也想跟你比。”倆人眉開眼笑,一路誇讚。

“呸,就憑他也配做代隊長,還當指揮。”

“就是,就是。”

“……”

晚上,王寧被餓醒,手中出現個蘋果,先吃著,撐撐,上去打兩把遊戲在出去吃。

開啟,今天去揍哪個國家的人好呢,神赫大陸和神元大陸就不去了,自己一個獨行俠,總是被追殺也沒意思。

好友資訊裡照例來了幾條訊息,王寧沒太在意,開啟掃了一眼。

眼睛忽地眯起,將剛關閉的訊息重新點開。

謝永書:“杜牙不見了,他可能自己跑去報仇。”

王寧回了句話,刪掉資訊,靠在軟椅上,閉著眼睛,後腦勺不停撞擊著身後的軟椅,腦中不時閃過一些畫面。

許久後,王寧睜開眼睛,低頭呆呆地看著前方螢幕,“哎……”,一聲嘆息後,起身走出了學院。

王寧來到城西的鳳昔大劇院,這裡離凌霄學院不遠,拐彎走進一片黑暗中,一身黑裝黑帽的王寧走向前方小巷。

根據謝永書給的資料,殺害杜牙姐姐的白家人就是這一片的地頭蛇,本市的官場上也有些人脈,要是杜牙想報仇,一定會來這一片,除非他當場被殺,不然八成會選擇這片雜亂無章的小巷裡逃跑。

來到一棟民居樓頂,王寧閉目躺下,耳朵聽著周圍的動靜,情報不夠,就只能選擇機率最大的,希望你有備用方案。

一呆就是三個多小時,王寧一動沒動,始終閉目調息,將狀態調整至最好,應付未知。

遠處,一陣呼嘯傳出,王寧猛地睜眼,一躍而下,右手伸進背後,雙頭刺出現。

一條百餘米長,五米寬的巷子裡,兩邊是七八米高的圍牆,這是一家工廠的後門出口,稍遠的地方才是民居區。

一個1米8左右,寸頭,滿身肌肉,面容堅毅的男子被圍在巷子中間,左手捂著胸,右手拿著一把鋼刀,血不時滴下,傷的不輕。

“你姐就是太清高,一個普通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給她機會都不會把握,這下好了,該給的給了,自己也死了,還把自己弟弟害死。”

瞎了一隻左眼,臉上一條大疤,手中握著一把連環叉的四十歲男人調侃著。

在他身邊的是一位三竅竅師,對面還有兩個二脈的打手守著另一頭,一切似乎都在掌控中。

“你是自己了結,還是兄弟們送你一程。”獨眼男人笑著走過去。

竅師眉頭微皺,四處張望了下,有點不耐煩,這可是城區,萬一被發現,始終是個麻煩,要不是這男人是個四脈高手,早罵出口了。

“去你老母,狗腿子。”杜牙怒罵,右手握緊鋼刀,死也得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