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神啊在這就是所謂冰冷無情的神,沒有感情的,最自私的神。”

“雲姒,你不會還真以為,你是他的唯一吧?”

“滾開——”

紅著眼的美人甩袖,一道凌厲的神力徑直甩了過去。

幾乎要將他置之於死地。

魔帝大人再也接不住一招,立刻翻身躲避。

那紅著眼的地獄美人,直接消失在了這一處地方。

再也不見。

留在原地的魔帝大人,看了那緊閉的房門一眼,隨即興奮地追了上去。

像是條怎麼都甩不掉的狗一樣。

那紅著眼的美人,坐在長寧宮內,手中拿著那把冰冷的瓷骨刀,久久未說話。

而魔帝,一身黑色陰森的暗袍,站在那裡,慢悠悠地打量著這間奢華的宮殿,語調怪異。

“雲姒啊雲姒,你還真是單純。”

“就這樣一間小小的房間,就能哄得你心花怒放,願意為了他而肝腦塗地。”

“本尊要是你,本尊就會感到不值。”

“之前就提醒過你了,那神殿裡的神啊都是虛偽自私的。”

“別看他們平日裡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其實啊個個都假得很。”

“今日若不是你察覺到了,這才發現他與別的女人偷情,看那熟練的程度怕是早已經開始了吧?”

魔帝大人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的心口上抹刀子。

生怕她沒有反應。

坐在那裡久久未說話的彼岸妖,手中緊緊捏著那精美的瓷骨刀,眼神滲骨冰冷。

就像是在極大地剋制和壓抑著怒火一樣。

魔帝大人猶嫌澆油澆得不夠,繼續添一把火。

“雲姒啊雲姒,你就該聽本尊的,把他的神力廢了,如此一來,就能讓他乖乖聽話,聽你的話。”

“只要成為了你的禁臠,以後你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他絕對不敢不從。”

“甚至,你還可以栓著他,狠狠發洩,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唯你是從,只要——”

“好,我做。”

那彼岸花妖握著刀,驀然出聲。

精緻豔麗的眉目冰冷,帶著強烈陰鷙的殺意。

站了起來,手中緊緊捏著刀柄,幾乎要將其捏碎。

“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她一字一句,帶著滔天的恨意。

由愛生恨,是為最毒的利器。

世人說得果然沒錯。

魔帝大人詭異陰森的笑容加大,很滿意。

“去吧,去把他帶回來,好好地教訓一頓。”

“讓他看看,誰才是他的主人。”

魔帝大人對艾娉很滿意。

他沒有想到,艾娉的媚術已經修煉到如此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幻化成雲姒的模樣,輕輕鬆鬆地就將那君九歌勾到了手。

艾娉回來時,臉頰還是粉紅的,整個人走起路來都是搖搖晃晃的,像是虛脫了一樣。

魔帝大人心情很好,簡單地誇讚了她兩句,就讓她去休息了。

絲毫沒有注意到艾娉身上有些過分的異樣。

他一路隱身,跟著雲姒,一直看著她走進了臨華殿。

冰冷染著怒火的美人,即便是生起氣來的模樣,也是鮮活動人,叫人撓心不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