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天天穿這麼招搖風騷幹什麼?”

幾個二流男人嘿嘿嘿地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不過,不得不說,那小白臉的運氣真好,得到這麼一個極品,看看那胸,那屁股,在床上肯定很帶勁……”

“噓——都別說了,他來了。”

有個人壓低了聲音,提醒。

只見那一身淡藍素衣的男人,揹著藥簍,出現在了村口的小路上。

白皙的手抓著揹簍帶,滿頭如瀑的青絲用一根絲帶系在了一起。

他身形修長漂亮,眉眼越發平靜淡漠,帶著極度冷淡的疏離感。

太陽很大,但是他身上的氣息卻是清冷冰涼的。

額間微微泛著汗,就這樣緩緩走來,揹簍裡都是山上摘來的草藥。

斂著眼,壓根就沒看他們。

幾個二流徒子相互看了一眼,嘿嘿笑,似乎是起了什麼心思。

看著那淡漠清竹的男人沿著小路走來,其中一個人吹了聲口哨,流裡流氣。

“大夫,我有點不舒服,您能幫我看看麼?”

一身淡藍素衣的男人腳步停了一下,抬眼,鳳眼空寂幽深。

吹了聲口哨的人嘿嘿一笑,站起來,在他的視線中,頂了頂胯。

故意說著:

“我這裡有點不舒服,不知道這位妙手回春的大夫能不能幫忙治一治?”

“誒!不能這麼說。”他旁邊那個人立刻幫襯,“這種問題怎麼能找大夫幫忙看看呢?”

“這種問題,應該讓大夫家裡的那位美嬌人看一看才是。”

他露出了興奮猥瑣的表情。

“都說大夫醫者仁心,想來大夫家裡的美人兒也是如此。”

“不如就讓她給我們二狗子看看,看看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才是……”

他說著,笑聲姦淫,幾個人口哨齊吹。

像是幾條無時無刻不在想著發情的狗。

那揹著藥簍的男人,面色平靜。

抓在揹簍上的手,緩緩放下。

淡淡地看著他們,鳳眼黑到了極致。

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

……

……

最西邊的小院子。

剛剛晨起的嬌美人兒,正穿著單薄的寢衣,對著銅鏡梳妝。

銅鏡裡的人兒,面容嬌豔,滋潤如花。

雪膚紅唇,水眸瀲灩流轉。

梳著自己的發,又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將頭髮挽起,挽成了溫婉精緻的婦人髻。

聽到外面院子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她放下梳子,傾身推開了一旁的窗。

窗外的陽光流瀉進了屋內,在地上灑滿了金黃。

快速地穿上裙子,她剛剛繫好腰帶,外面的人就走了進來。

腳步聲輕到了極致。

男人從背後擁住她時,她立刻站直了腰板。

乖乖地說:“起了起了,我很快就起了,沒有偷懶賴床。”

她倒是毫不心虛。

素雅藍衣的男人,斂著眸,看著她雪白的脖頸和鎖骨,也不說話。

溫暖的長指就這樣不緊不慢地幫她繼續繫腰帶,動作嫻熟,也不知曾經到底做過了多少遍。

被抱著的人兒眨了眨眼,心思很敏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