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利尼亞是一個充滿了秩序和濃重宗教氣息的國度,那裡的人信仰光,也信仰所謂的願望,所以就有了十字團和願聖教。因為秩序,這裡的人們不像其他國家那麼的混亂,因為秩序所以有了騎士,也因為忠誠,便有了死士。

而現在這個國家的人們,他們正在創造一場可以改變這個國家運作模式的比賽,而這場比賽的勝出者就是這個國家運作的新齒輪,也許是一個新的動力,也許是一個新的錯誤,但是現在看來,勝利者總是沒錯的。

因為這是第一次舉辦,同時是第一次創造出這個位置,這一場選舉是直接超越了普通騎士的領主制的冊封,轉而由國王還有教會直接直接封為“首席大騎士”而且根據歷史角度來看,選舉成功的人也會在中利尼亞的歷史上,成為赫赫有名的第一任大騎士。

而大騎士的作用,除了能夠享受無盡的榮華富貴,還有的就是掌管所有騎士的權利,因為騎士的心中只有領主,但在近幾年由教會和那些貴族潛移默化的改變下,所有騎士的中心思想已經被改變,並且都可能將視即將出現的大騎士為神!

而需要大騎士的真正的原因有三

一是為王國四處征戰

二是一個真正的戰力,一個真正國際上拿得出手的風雲人物

第三點就是在中利尼亞境內的騎士似乎有點太多了...

在午夜時分,中利尼亞某處建立在大騎士選舉場地旁邊的一座黑色的城堡,在這座威嚴的城堡中有著無數為這個家族效忠的死士,他們都只效忠一個家族,為他們而生為他們而死,那便是“德卡德”。

這一座城堡的主人邀請了一名騎士來到了這,而同時這一位騎士將會在第二天,參加大騎士的選拔賽。而這時候的來客騎士“稻枝”他正坐在一個黑色的皮製沙發上,而城堡的主人“田威”則坐在他旁邊的另外一個沙發上,他們面朝著那散發耀眼火光的壁爐前,正吃著甜點喝著熱酒談天說地。

【在接下來的對話中,將由騎士先發言,而城堡的主人跟後】

“你確定你真的不冷嗎?你剛剛在外面都凍的瑟瑟發抖,現在體溫都比較低,我挺擔心你的”

“嗯...我正蓋著被子呢,而且火也在燒,真的不冷”

“你這個被子實在是太薄,要不要我去幫你拿一杯熱水?”

“不用了,比起讓你關心我,還不如去叫我的侍從們,你明天還要去參加比賽,而他們卻聽我哥的指令天天圍著我轉,我的意思也不是說什麼,就是說在我哥的指令下,我很多不認識的人也都來主動跟我說一些尷尬的話題,真的很恐怖。”

“也許他們只是表面,但是你的哥哥是真的愛著你,他也許只是沒什麼時間陪伴你”

“但我哥哥還是希望我成為死威士,但國王就是說只能有一個,他也不相信我們會不會造反,他居然會相信我們會造反?不知道為什麼,反正現在我們家族和王室的關係是越來越差了…”

“別那麼想,我會是你永遠的後盾,為你而戰的戰士,我和你的家人都會處理好的,你安心睡吧,我會來照顧你”

“騎士小說一般都是隨從保護和照顧主人,但這麼做...”

“不用被那些世俗所困擾,我們就是我們,放開那些職業不談,死士,騎士,遊俠的本質,就都是人所能成為的,也就是說,我們只要是個人就能當上”

“唉,我前天寫的一本騎士小說,講的是一名遊俠轉職成騎士,然後與他隨從之間的故事,但拋開情節,我真的很喜歡那本封面,那個畫師真的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了,而且還挺有意思,真的,他還加了點自創內容,還不錯”

“你該早點休息了,別太有精神”

“明天就是選舉的日子了,你也得早點睡了,房間我為你準備好了,我現在再出去一趟,妲琳威和我的母親應該馬上就回來了,我得去迎接一下”

“好的,我會在這裡等著你”

“記住,明天不要帶武器,那是王國篩選人的,帶了武器的騎士會比直接攔在王城的外面,前面宣傳大騎士的紙條右上方一個很小的字條寫了場地會自備武器,攜帶了武器的騎士會被認定為擅自闖入者,然後就會被趕出來。我哥哥跟我說過這是篩選聰明人的,也是這些騎士將要迎來的第一個考驗...”

田威留下了一盞蠟燭燈後便離開了...壁爐也在這寒冷的夜晚中一直燃燒著,稻枝盯著那火光,直到火苗燃盡,他也一動不動的盯著那亮光最後存在的一刻,在幽靜的黑暗中,他也不知不覺的停止思考,隨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大騎士的選舉日已經到來了,沒錯!就是在今天!

但是昨天各個中利尼亞地區的騎士幾乎全部來到了這個地方,而觀眾同時包括了其他國家的人前來臨摹和觀賞這場比賽,還有法術協會來專門記錄這歷史性的一刻,在這整個舉辦大賽地區中大街小巷,每一片樹林每一片平原,都被人們圍堵的水洩不通。

畢竟這是這個國家第一次開始選舉大騎士,也算是一個新的政策,新的決議,這個國家五百年以來的新規則!每個人都要見證這個時刻!見識這個新的規則!

而那一些來自各地的騎士們,主要還是鎧浣城、中紅城、祖久城、慶茜城、業火城五大副城,甚至還有一些騎士是從一些偏僻的小地方趕了有數十天,還有農麗瓦達的騎士,也有那種沉寂了很久的流浪騎士,受領主指派的領主騎士,僱傭騎士,什麼樣的騎士都應有盡有!

幾乎是整個街上站滿了密密麻麻的盔甲人,本地居民基本都待在家中,所幸他們能呆在家中,而其他國家的使者和遊客沒有落腳點,只能在大街上巷跟那群盔甲人一起擠著,直到上了自己的觀眾席才終於能喘息一下。而參與大騎士選舉的則在國王城堡下的空地那裡,若是從國王城堡最高處向下俯瞰,這架勢至少有三十多萬名受過精英訓練的騎士,五十多萬名從騎士學院畢業的騎士,算上那些因為規則被攔在外面的騎士,就有著兩三百萬之多。

當騎士職業從塔尼尤斯家族的專屬之中脫離之後,除了皇家騎士以外,又或者是十字軍,死士,他們也許也會變成職業大眾化,有些騎士的待遇甚至不如一些普通士兵,畢竟一個職業過多後,避免不了的就是平庸。

現在我來插一嘴,雖說本文現在描寫的騎士數量以及種類如此之多,但是想要成為騎士真的不太簡單,不僅是每個種類不一樣的概念,最基礎的也只是至少數年的訓練,有些還有對外作戰的經驗,聖會的提名,不過最快的還是一個外國人的人頭親自提交到國王的面前,這是最快的。

但在這半和平年代,這種事也已經不可行了,成為騎士領到騎士證也只是那一小部分人,從騎士學院畢業也需要短暫的實習,在成為騎士後只能定期領錢,而沒有戰事的話,一般騎士可能會去做鐵匠和皮匠,或者說侍從教練。畢竟除了不用打仗也能定期領錢之外,其他的生活與普通人基本一致,甚至有的騎士因為家族過於龐大,需要為國效力的同時,自己需要打幾份工,才能勉強養活自己的家庭,或者為家族奉上一份微薄的資金。

有的騎士則因為做了什麼不該做的,將會被他們的領主或者僱傭者暫時冷凍騎士的證明,他們或多或少在那一件事之後都選擇了隱居,在五年後等待騎士證解凍,或者暫時當個僱傭兵,又或者是為了為了重拾騎士的身份而拼命的帶罪立功,而脫離了領主,但又未捨棄騎士身份的則被稱為流浪騎士。

但現在一切都顯得不再重要,一次改變命運的機會已經到來,就像是上帝告誡每一個騎士這是一個轉機!於是他們穿上了自己的盔甲,拿起了自己的劍,來到了這裡!

“中利尼亞的大騎士選舉即將開始!”

最後勝出者!從大賽中脫穎而出的那人!將被選舉為第一任的首席大騎士!與德卡威家族們的死士們!死威士!歐永家族的十字團!十字士!同榮耀!為國王!為塔尼尤斯!為勝出者的家族!大騎士!

中利尼亞的國王塔羅-塔尼尤斯,為選舉為選舉首席大騎士,已經把選舉大騎士的訊息幾乎傳遍了整個聖科康納大陸,但主要還是吸引了國內的騎士參加,畢竟國外並沒有騎士的概念。

這次選舉讓所有騎士擁有一次機會,只要你曾經是騎士都能參加,獲得勝利成為國王認證騎士的之首,騎士之神,獲得重兵權,巨量財富,大範圍領土之類的。

但最重要的是,當上大騎士後,他的家族將被銘記,以及一個永久性的稱號,這個稱號會被施法,將伴隨他而死去,在他死後仍然保留著神話,一個專門為他的永久稱號,永久性的榮耀!而他,也會是所有騎士們的神!

選舉日之後那麼幾天以來就是幾乎無數的賽事,在這龐大的競技場中幾乎每天都有數十萬名參賽者被淘汰,又有數千名參賽者從中脫穎而出,然後又是數百名脫穎而出的人被淘汰,所幸場地眾多,還是經得起剩下的這麼幾十萬人在那裡打來打去。看臺上的觀眾們群起激昂,在這幾天以來都是寸不離席的守在觀眾席上,那些剩下的騎士們也在一個接著一個的淘汰賽中,覺得自己就是那個天選之子,為自己加油打氣,也都越戰越勇。

而在紀年的十五年

最後一場個人戰,也是最終能夠選出首席大騎士的選舉之戰即將開始

而這一次比賽的活動範圍限制在了五百米左右,場地則被設定在了一個平原。規則是擊倒並不算失敗,除非自動退出或者受傷嚴重,其他的就沒什麼了,基本無規則。但最重要的還是武器全部換成了木質,但這種木頭並不是普通的,而是經過一些法術加工的魔法木,這種木頭雖然不能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在魔法加強之後可以說是十分的堅硬,甚至可以拿來當鈍器使用,而在魔法的加持下,可以對穿戴盔甲的人進行一種特殊的穿透攻擊,以做到直接無視盔甲對盔甲內部的人造成一種確確實實被攻擊到的感覺,但這種東西在正面戰場上卻基本沒有什麼作用,而拿來比賽卻是一個很好的道具武器。

現在!個人淘汰賽即將開始!

二十名騎士走進場地後,在這準備期間面面相覷的看著彼此。也許他們有的在前面的比賽中曾一起戰鬥過,或是曾經為一支隊伍,又或者同在一個學院畢業,但是這些都不重要,大騎士只有一位!

國王的弟弟“塔羅-塔尼尤斯”大老遠就一直在盯著其中的一名參賽騎士,隨後對戰那名來自中紅城的騎士露出了一種微笑,而那名被觀察的騎士,能遠遠感受到那充滿威脅,戲謔的微笑。

但那一名騎士卻毫不畏懼的看著他,他倆似乎有感應一般,就算遠在天邊也感覺面對著彼此。

“最後的最後!個人淘汰賽開始!”

四周的旗幟在同一時間全部被人潑上油漆,潔白的旗幟就像染上鮮血一般變成紅色之後,這便意味著淘汰賽正式開始。

現在二十名騎士中的一名率先衝向了另外一個騎士,他將他撲倒在地,並用手中的盾牌使勁壓著他,使用木劍試圖攻擊他的脖子處

其他騎士也在短暫的適應決鬥的環境後,也開始拿出自己趁手的武器,尋找自己的敵人,然後加入了混戰。

很快就到了戰鬥開始五分鐘後,那名最開始就被壓在地上的騎士終於掙脫了出來,但是此時的他渾身上下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甚至跌跌撞撞分不清目標,撞到了另外一名騎士身上。隨後便被這個騎士用木錘重擊了頭部,他直接昏厥倒了下去,在一些比賽人員上去把他拖走後,比賽也變成十九個人的亂鬥。

場上一名騎士行動迅速,拿著木矛插入了一名騎士的腿甲間隙,深深地刺入了他的肉裡使他倒地不起。當長矛騎士想偷襲下一個時,他被身後某個騎士一腳踢翻,隨後便被兩個騎士壓制攻擊,現在已經有人開始了拉幫結派的組隊。

戰鬥開始九分鐘,二十名騎士剩下十七個,但現在已經出現了三個組織,一個組織人數最多,有六名騎士,另外兩個則分別是五個人,三個人的小組織,同時包括在賽場上的三匹孤狼。

六名騎士與那個五名騎士達成協議,將那個只有三個騎士的團隊圍成了一個圈,並持續使用盾牌壓制,用長矛攻擊。但突然,五名騎士的團伙開始反水,一名騎士一劍刺入了那六名騎士領袖的盔甲間隙,刺穿了他的腿,隨後,又一名騎士肘擊將他打倒在地,剩下的騎士撲上去將那名小領袖的頭盔卸下,並用鐵拳狠狠的捶擊他的頭。

剩下的騎士反應過來後,那麼也只剩下的四個人了,甚至組織起他們的領袖也被迫下場。

而場上的三匹獨狼,他們的戰鬥也十分的膠灼,其中,一名騎士手持盾和劍,另外兩個一個拿著弓和短劍,另一名拿著方盾與長錘。

盾劍騎士舉起盾牌,朝著弓騎士就衝了過去,而弓騎士在被快速近身後剛掏出短劍,那名盾劍騎士就一腳踢碎了他的膝甲,隨後又跪下身補了幾盾,直到打斷了那名弓騎士的的骨頭,同時鐵甲和骨頭錯位交織在一起,導致了弓騎士也再也站不起來,最後,他被那名騎士拉盾盾擊了頭部,直接打成昏死狀態…

而當初那個六騎士的團隊也在反水和圍攻下幾乎被全部殲滅,而之前的五騎士和三騎士也合併在一起,並招募一些獨狼騎士後,他們的數量也變成了十名騎士,場上當中的最大團夥!

“賽場並沒有說不允許私下組隊哦,就像之前說的,基本無規則!”主持人給觀眾席上那些因為這件事而打抱不平觀眾講解到…

他們十個騎士此時正在圍攻著一名倒在地上的獨狼騎士,那名獨狼騎士事先一個不注意被人踢倒在地,現在正慘遭著那十名騎士的圍毆,他躺著的那片地方已經因為他的血,那塊土地已經變成了一塊血土,直至那名獨狼騎士被打到接近死亡,他才被死士們給拯救,拉了下來。

而最後那十個人的目光,則轉向了那名拿著劍盾騎士。

場上只剩下了十一人,十名騎士將在解決掉這一名獨狼之後轉而開始內鬥,但現在他們就在蠢蠢欲動,準備對著彼此下毒手

而劍盾騎士此刻…他只是將頭盔上的面甲放了下來保護眼睛,然後就徑直的快步朝著那十位騎士直接衝撞了上去。

在短兵相接之前,一把大劍忽然之間朝著劍盾騎士揮砍過去,但被他用劍和盾交叉如剪刀一般控制住,硬扛了這一次突襲。隨後騎士一個轉身抽出劍,用力一砍,將那人的大劍從他手中擊落後,劍盾騎士便用左手抓住那名大劍騎士的頭,用力的按在地上,十分用力的踩在他的頭上,用力擠壓一會兒後,一腳使勁將他踢昏過去。

而此時又衝過來了三名拿著彎刀一名拿著斧子的騎士。

而就在觀眾們為劍盾騎士的體力著想時,場上的斧騎士就已經用斧子朝著劍盾騎士直勾勾的劈過去,劍盾騎士一個側身閃避過去後,右半身快速前傾一把奪過斧子,又用盾牌將斧騎士推遠後,劍盾騎士一個轉身舉起那名騎士的斧子,向著身後一名準備偷襲的彎刀騎士砍了過去,雖然是木製的,但還是砍入了那位彎刀騎士的脖頸之間。隨即這位騎士便失去重心重重的倒在地上後,仍然不忘記緩緩的爬離這充滿血汙的戰場。

但就算這樣恐怖的場景也不能阻止戰鬥的持續白熱化,剩下的兩個彎刀騎士和那位斧騎士將劍盾騎士呈三角狀將其團團圍住。

此時斧騎士再次掏出了一把斧子,直接衝過去想將劍盾騎士撲倒在地。很顯然,他這招確實成功了,他直接跳了上去用兩條手臂勒住了劍盾騎士的頭盔和麵甲,又全身發力的向後傾斜,直到兩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劍盾騎士一腳將斧騎士踹出一段距離後,快速掙扎起身的同時,他也將斧騎士的頭盔迅速摘下,又一個翻滾躲過一次彎刀騎士的偷襲後迅速站起,劍盾騎士有點踉蹌的用斧騎士的頭盔猛擊他那失去保護的脆弱頭部,此時的斧騎士還沒反應過來,他剛想逃跑卻被劍盾騎士一把拉了回來,直到猛烈的攻擊讓斧騎士頭破血流,直到確認他再也站不起來後,劍盾騎士才將目標換成了其他人。

而劍盾騎士,他看著兩名十分緊張的彎刀騎士再次衝上前,用盾牌抵擋住一次攻擊後,一把將他們腰間的彎刀奪走。然後一腳將其中一名彎刀騎士踢倒在地,拿著彎刀插入她的左腿中讓她站不起來,然後又走上前踩住她受傷的位置,隨即朝著她的頭再補上幾盾後,另外一位彎刀騎士也因為怯戰,慌張的跑入了集體之中。

其他騎士也在不切實際的幻想中終於恢復了過來,他們看清了局勢,就算再怎麼跟其他人鬧騰也終究是無意義的,他們也必須明白要先把這名劍盾騎士解決,他是最大的阻礙。

在一名騎士怒吼聲中,剩下的五位騎士齊刷刷的衝向了劍盾騎士,劍盾騎士也擺好了架勢。

觀眾們早已被劍盾騎士的強大所折服,甚至有人已經開始幻想剩下這群騎士一起上的全部下場,把他們比作烏合之眾,把神秘的劍盾騎士比作英雄。但回到戰鬥中,此時的劍盾騎士將盾牌一分為二,長劍放回了腰間,在一些調整下,盾牌分為兩半裝在了兩條手臂的下方,現在的盾牌就像兩把遊俠的拐刃,隨後他就毫不畏懼的衝了上去。

七人隨即短兵相接,混戰在一起。

戰鬥開始十六分鐘,場面一度混亂,劍盾騎士雙拳難敵四手,暫時落入了下風,但隨著他數次的閃躲,局勢似乎有所改變。

他用盾牌製成的拐刃相互交叉揮砍,削開了一名騎士的胸甲,劍盾騎士隨即奮起朝著那個缺口直接一拳穿過盔甲打在了那名騎士的胸口。一拳將他他打倒後,便撲在他身上用木劍使勁朝著那個缺口往裡面壓,勢必要將他開膛破肚,但劍盾騎士在剛有那個想法的時候便被其他騎士推開。

而此時的劍盾騎士也在這麼高強度的戰鬥下已經神志不清,他站起身迅猛的再一次揮砍,直接將另外一名騎士脖子處的盔甲給削開,但很快又用同樣的方式朝著那名發愣的騎士再次攻擊,但沒了盔甲的保護劍盾騎士直接將那人脖子給砍下來了一半!

場面十分的血腥,前面的兩名騎士是爬著退場的,甚至是前來治療的牧師都被這種場景嚇到似乎是又見魔王或者惡魔降臨,把這一切比作不潔。

而現在的另外四名騎士都已經有點不敢上前,而觀眾們甚至已經有人開始質疑並打趣的認為劍盾騎士是不是沒有體力這種東西存在,因為他一直都在瘋狂的戰鬥!

四名騎士之中有一個騎士鼓起膽子快速的衝了上去,面對的劍盾騎士直接扔出盾牌一下重重的擊打在他的腰上,隨後因為疼痛,騎士接下來每跑幾步都會十分痛苦的跪在地上一段時間,而他實在因為疼痛忍受不了的時候,劍盾騎士走到他的面前摘下了頭盔,兩拳打在臉上後,那一名騎士就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現在劍盾騎士重新抽出了腰間的劍,並將盾牌合二為一再次進行攻守兼備。面前這些人已經毫無鬥志再與他一戰,就算是再強大再聰明的騎士,在迷茫之下,對於他的對手來說,這便是最好的時機。

在他與最後三個騎士對峙的時候,兩名騎士突然不要命的衝上來,劍盾騎士在這一情況下竟然突然的有點愣神,趁此機會,那兩名騎士也就控制住了劍盾騎士的雙手,而最後那一名騎士則拿著長矛,對著劍盾騎士的面甲間隙使勁攻擊,而劍盾騎士只能看著長矛慢慢的懟進他的頭盔。

突然劍盾騎士開始反抗,他看準時機一隻手從騎士手中掙脫出來,然後伸出單手用力一掰將長矛弄斷後,扯出配劍反手直接刺擊另外一名控制著他的騎士。

長矛騎士還想繼續攻擊,而他的兩個隊友卻在這個關鍵時候選擇主動下場,導致這時候的場上只剩下他們兩個,大騎士將在他們兩人之中脫穎而出。

劍盾騎士他就站在那看著他,透過那殘破的面甲,仍然能看清那個耐人尋味的眼神似乎是想讓他自己主動下場,強大的壓迫感讓長矛騎士來不及思考,他後退了半步身子,在無意識的情況下,甚至已經準備好逃跑。

但是就在這麼短短的一瞬間,剛剛下場的一名騎士似乎找到了什麼突破口,他竟然從在不遠處重新衝回了賽場,甚至直接偷襲,從背後控制住劍盾騎士,並用全力扒開了他的面甲。而長矛騎士見狀,一種強大的意識佔回了高地,他捨棄了剛剛一切的想法,舉起長矛直接向著劍盾騎士那露出的雙眼刺去…

劍盾騎士沒有擋住,長矛擦過的盔甲,直勾勾的刺了進去,但是他一個用力的後仰摔在地上,這才躲開了瞎掉一隻眼睛的命運。

現在的劍盾騎士則被徹徹底底的激怒了,他握緊拳頭轉過身一個重擊,那名控制住他的騎士被一拳打破了頭盔,而在劍盾騎士不間斷的錘擊下,甚至將那名倒地騎士的一隻眼睛也給打掉了出來。然後,劍盾騎士站起身,看著眼前仍然在發愣的長矛騎士,他掐住他的脖子,手起刀落,一劍將眼前的長矛騎士斬首…

在大騎士用那把魔法木劍斬首掉長矛騎士後,戰鬥也便在這時徹底結束,但現場的場面卻意外的十分寂靜,渴望血腥的觀眾們也在此刻被嚇呆,但是還是能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聽到一陣不知從哪發出陣陣陰森的笑聲...

事後,大騎士還是以一個見證的情況下被選舉了出來,一個絕對的實力者在國王的加冕下,成為了中利尼亞的第一任大騎士。

“十五年!這是一個偉大的日子!今天!首任大騎士!在首都中利城誕生!他的名字叫做稻枝!年僅十七歲的大騎士!!!”

人群歡呼著,他們見證了這名強者的脫穎而出,他在比賽中的血腥暴力剛好鞏固人們對他認知的強大,而在比賽後的沉著,那冷靜的態度,以及他的真顏也著實不讓在場的每一個人興奮。

他的稱號,那個充滿魔力的稱號,那個所有人銘記的稱號…他開創了一個時代!他便是那個稱號的終極,一名終極騎士!他是騎士們的神,他!將自己稱呼為“無畏者”!!!

“我的家族是【千蕪/式】”

他隨後也爆出了自己家族的名字...

但是卻沒人知道這個家族的格式是什麼意思,這種格式根本沒有什麼人在用,甚至可以說是第一次出現?不管了!

稻枝/千蕪式-無畏者!!!萬歲!!!

他很快就接到了作為大騎士的第一個任務,而一般的第一個任務是用於鞏固自己在這個位置上的權威,又或者是僅僅是第一次選擇拋頭灑熱血,享受權利的快感,畢竟他是第一個實驗品,讓他感受這個權利帶來的快感,或者是墮落,或者是忠誠。

而在以後,他的意識也許更偏向於為一個帝國的絕對忠誠,又或者是另外一個擁有絕對榮華富貴的高貴貴族。但無論是怎麼樣,他都已經被鎖定於此,人們選出了他,國王選中了他,神也選中了他,造物主選中了他。但是作為第一任,也是最不好被處理的一代,所有人都得讓他自願為了這個國家而效力,至少為了這個國家而戰死,但在無盡的想象後,所有人認為這次的選拔實驗實在過於愚蠢,一切不可猜測,下次估計會採取投票,又或者是削弱他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