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初溯之國的所有人來說,船隻的作用僅僅只是揚帆起航行駛在碧藍的海面,捕捉水下的魚群用以餐食。對於他們來說,世界之外的認知中永遠只是一片一望無際的海洋。

而在某一片海洋之上,一位來自不同宇宙的異界法師卻不知何種原因在今時突然降臨於這個世界中。而此時的它也只是用著雙眼看著這個從未在它世界中出現過的海洋,就連水的定義對於他來說也是十分的陌生。這位來自不同宇宙的異界法師並沒有下半身,它那上半身則是直接違揹物理法則以懸浮的狀態控制著上半身與任何地面之間的那一點距離。

在這位異界法師的目光下,海平面突然迅速開始上升,從海面中突然升起的裸露岩石帶動著波濤的海浪從數箇中心開始向四周擴散,而最初以裸露的岩石也在慢慢的上升中變成了一個又一個的懸崖。懸崖上也在經歷著一次快速的生物演變,岩石化為泥土而未被播種的土地也突然開始變得生機與生命,從泥土中鑽出來的小樹苗,從河道中爬出來的生物在瞬間之中完成一次演變,從一個小小的“河狸”慢慢的變成各種各樣形態的生物。

“這裡眨眼間就擁有了地平線。”

神秘的異界法師低語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語且無時無刻的振臂高揮。

“這裡一切的故事將由我開創!我將是這個世界的頂點之一,干涉世上的一切干涉,停止宇宙之間的流浪,我將成為為神明!”

天空突然開啟一道黑色的虛幻大門,黑色的光芒往地面一掃,整個地貌環境被瞬間改變,轉眼間那些地表變得擁有了更加多樣化的環境,雪地森林沼澤叢林沙漠…但隨著下一道白光,到來的便是城市鄉村,柴人與文明,他們都突然降臨在了這剛剛誕生的大陸中。

而對比起初溯之國在這些柴人當中,他們卻是直接擁有了整個文明的體系,在他們的視角看來所謂的邊境處只有海洋。但卻在突然之間,邊境的土壤好像接上了另一片土壤,而對面的土壤也坐落著另一個文明。

每個突然降臨於此的人第一眼所看到的便只有天空上那龐大的黑色之門,猶如夜晚的星空一般出現但卻也只存在於那麼短短的一刻,然後一股藍色的陽光照耀了地面後,人們再次抬頭望向天空,熟悉的太陽和雲朵仍然在天上,而之前所見的那一切猶如幻象的瞬間都僅僅只存在在了眨眼之間。

本來一望無際的海洋之上突然擁有了一塊大陸,同時在這塊大陸突然出現了六個文明,不同的土地彼此接壤,不同的文明也在此刻開始碰撞,異界的法師已經混入這片大陸等待著一個機會。這塊大陸是比初溯之國還要大十幾倍的環形大陸,而初溯之國的地理位置卻剛好被其圍在了中央。

這個拼接大陸上的柴人們似乎並不理解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本來是海洋的邊境突然出現了雪地,沙漠,農田等環境。而這個大陸中的柴人,他們似乎擁有著完全不同的科技文化,甚至可以說用歷史的差距來形容。有些被傳送過來的柴人直接帶來了原始森林,裡面甚至有著其他人未曾見過的恐龍,而一個正常的平原國家再次帶來了龍,不過對比起前文所出現過的巨龍來說,體型差距還是不止一點半點。

每個文明的降臨隨之帶來的地理環境也並不相同,雖然說這一次降臨的所有人的本質相同,但他們的毛髮也因所帶來的地理環境而各不相同。藍色帶來了雪地,棕色和黑色帶來了森林和平原,橙色帶來了沙漠...

而在這片混亂大陸的一座高山之上,異界法師用著一種十分藐視的目光掃視著眼前的一切,它的身後有著了一座華麗的金色傳送門,藍色的光芒從中間如火苗一般展露隨後又如烈火一般燃燒。從中走出來兩名穿戴十分神聖的“鎧甲人”而這會兒其中一位開口說道

“這裡就交給你了,但如果你失敗了,就讓他們自行發展,反正一切都是推演好的,和平的長短決定著戰爭的慘烈。”

其中一名鎧甲人在與異界法師對話的時候,身後的另外一名突然從胸口中拔出胸口中的一道長刺,然後迅速從前面那一名鎧甲人的背後扯出了一把短劍,迅速撲向了異界法師。

沒等異世界法師動手,這一名反抗者的頭上突然長出了一種刺狀的物體,並且尖刺頂端此時正隨著天空慢慢延伸。直到尖刺的重量壓垮了她的頭顱,尖刺仍在變大碾壓,最終那名反抗者化為一攤血水,剛剛差點通天的長刺也消失不見。血水緩緩開始懸空,直到融合成一枚血球被異界法師吸入腹中後,異界法師這才開口說道

“聖輝落迪的殘黨有個屁用,神明已經盡數死亡,那群該死的神總是在妨礙我。”

一句空靈的聲音從那殘存的盔甲裡以一種不知名的方式在那具空殼中迴盪著響起,聲音的迴盪持續了很久隱隱能聽到那瘮人的語氣似乎說著什麼,直到持續良久,耳畔已經熟悉了那十分空蕩蕩的回聲,但卻意外只有十分簡短的兩個字

“戰爭”

某處,一名身穿古騎士鎧甲的戰士看向自己面前站滿了無數的柴人,而外面的柴人他們就像看不到這裡一樣甚至沒有一個人往這邊踏進來或者說是摸到這。而這一名古騎士就像隔著一道不可見的屏障,外面的最近一個人大概也就一厘米遠,卻也仍然沒發現他。這名神秘的古騎士也摘下了他的頭盔露出他那銀紫色的頭髮和碧藍的眼睛,一手撐住所謂的屏障,盯著那位最近之人的眼睛。

在他似乎徹底的確定外面之人無法發現或者接觸到這裡後,他便緩緩的走回了自己身後那一手搭建的房屋裡,和他的家人一起在這裡安逸的生活,而不是去在乎外面的那些破事。

一個在初溯之國的柴人們之中流傳的故事。

在紀年前年突然出現在邊境的巨龍它們肆無忌憚的侵襲著初溯之國的邊境,直到一名勇者,也是歷史上的第一人。他成為了獵龍人,開始為了自己那不明目的獵殺這種龐然大物。

他用一種不知從何處而來的水晶,加上一些巨龍的龍骨製作出一把龍劍和晶拏,盔甲,這是他最開始的裝備。之後的很久從最開始獨自屠殺巨龍,到後面結識與收留了不少與自己一樣的勇士,一起踏上了獵殺巨龍的道路。後來他們遇到了巨龍之首,上古巨龍,龍之王。

雖然那名為首的勇者他驍勇善戰,但那一戰幾乎帶走了他所有在路上結識的夥伴,直到最後,勇者從上古巨龍的體內破膛而出,巨龍奄奄一息,來善後的古騎士之首卻並沒有注意到巨龍沒有徹底死亡。

巨龍在自己生命的最後時刻從口中吐出來龍息,那名勇者捨身推開了他但自己卻被龍息所擊中,長劍脫手隨著熱浪不知去了何方,他則被這股龍息徹底吞噬,雖然說盔甲保護了他,但那股滲透進他盔甲的烈焰還是在他右臉嘴角處留下一道不可逆的黑色傷口。

傷口一直在被灼燒,這種無盡的痛苦使得最後勇者選擇了使用自己曾經對付巨龍的武器,一把晶弩,扣下了扳機終結了自己。

最後,古騎士之首親自埋葬了他,將他所有的物品一同扔進了他那充滿龍骨的墳墓中,他的頭骨右下角仍然有著龍息所留下的黑色痕跡,無名的獵龍人在此刻也沒擁有一個真正的名字,就像他一直無法讓人明白的行為,永遠的獵殺,永無盡頭的獵殺,最終感受永無止境的痛苦,直到自己終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