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就對練了十幾招,雙毅林明顯放了水,但也忍不住心裡震驚,那力氣真的是一個小娃娃可以有的?

可是轉念想了想,畢竟這小子身上流著自己家的血脈,那可不得繼承他們家的優良傳統,得能武!

正在思索,頭上就被雙勁渝重重拍了一下,嘴裡罵罵咧咧的,“臭小子,也不知道讓著點你侄子,這可是我們家的寶貝疙瘩,弄壞了你怎麼負責?”

雙毅林說話不過腦子,張口就說出了讓他後悔莫及的話語,“弄壞了,我賠你一個孫子還不成?”

……

……

……

場面一時陷入沉默,就連空氣都跟著凝結起來,讓人呼吸有些不順暢。

自知說錯了話,雙毅林尷尬的抬手摸摸腦袋,抬頭望了望天空,然後吹著口哨,一步一晃的快速閃離了修羅場。

他若是再逗留下去,自家母親非得唸叨死他,至於老父親……呵呵,不給他打得脫層皮下來,他不姓雙!

白了一眼離開的雙毅林,雙勁渝看向元銀的眼神又是心疼又是複雜,剛想要說些什麼,就被身旁的夏秀琴打斷,“璐兒,要不帶我們四處轉轉,熟悉一下環境?”

元銀點頭,囑咐了雙君月幾句,讓他繼續去完成今日的課業後,便帶著夫妻倆離開了。

途中遇到呼延靈,見她臉上帶著愁雲,問了才知道,思春了。

於是命人將準備好的東西全都給拿給呼延靈,讓星芒帶著她回了羌馬。

離開前,呼延靈拉著元銀的手一再保證,自己一定不會違背誓言的,羌馬王那邊自己若是說不通,那就等柯哥哥即位成王之後,她再另想辦法。

眼中的真摯和不捨做不得假,元銀很是大方的將在自己製作出來的一把麻醉槍遞給呼延靈,囑咐道:“這是我師兄製作,名為麻醉槍,造型小巧,可以讓你防止再袖口中。裡面的銀針全都淬了可以使人昏睡的藥劑,一次可發射十枚銀針,總共可以發射十次。希望危急時刻,它能夠保護你,保護你在意的人。當然,我也希望你永遠也沒有用到它的那一天。”

拿著這造型奇特的麻醉槍,呼延靈眼裡的淚水再也止不住,她撲到元銀的懷裡放聲大哭。

自打自己記事起,這是除了爹孃、大哥以及柯哥哥外,對自己最好的人。

雖然,接近對方有算計、利益的成分在裡面,可是這些日子的接觸下來,呼延靈明白元銀是真的對自己好,也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妹妹來看待,她會帶她去看各種各樣的風景,更是會教她各種各樣奇特的知識……可以稱得上是傾囊相授了,壓根就不怕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這種事。

面對這樣真摯的感情,呼延靈說不感動是假的。

再多的話語,都遠不及現在一顆顆掉落的淚珠來的更為真實。

“這裡有一封信,回去以後你交給羌馬王,就說他想要的,我都可以滿足他。”

點了點頭,呼延靈帶著侍衛以及元銀為她準備好的包裹,坐上星芒的背就飛走了。

旁邊的雙勁渝以及夏秀琴臉色複雜,面帶尷尬。

夫妻倆相互對視了一眼,有些話終究還是需要當孃的人來說,“璐兒,為娘聽聞……那羌馬有一傳統……就是……就是……”

就是了半天,也沒見她說出個什麼來,但元銀已經明白話裡的意思了。

不就是怕對方看上自己,要娶自己當王后嗎?

元銀輕撫了一下夏秀琴的手,語氣溫柔,“娘,羌馬王對自己第一任王后情根深種,後面雖有再娶,也不過是當初為了整合各個部落,讓羌馬能夠渡過最開始難關。所以,娘就放寬心。”

“璐兒,這些秘事,你如何得知?”

這些事情,雖然說不上是什麼秘密,世人只知羌馬王的王后去世的早,後面又立了新王后,但羌馬王對自己第一任王后情根深種這件事卻沒有人知道,所以,雙勁渝很好奇元銀是如何得知這些事。

在高空一直看戲的閃電天道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天吶,你怎麼敢懷疑大佬的能力呀?!”

面對疑問,元銀很是順手的將鍋全部甩給了那個不存在的師傅,“師傅教了我卜卦之術,所以有些事情女兒透過星象以及卜卦可以得知。”

聽到這個回答,雙勁渝心裡是震驚、佩服、感慨,還有一絲邪氣竊喜。

如此,自己的女兒不就是無敵的存在了?

能掐會算,還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然而,下一秒就聽到元銀說:“不過師傅告誡我不可以過多推算。說是每一次推算都是在洩露天機,需得折損一些壽命作為交換。”

一聽要折損自己寶貝閨女的壽命,夫妻倆頓時不幹了,又是氣惱又是心痛,嚴令禁止元銀往後再行推衍之術。

笑著點頭應是,元銀帶著夫妻倆繼續逛著寨子,給他們介紹每一個地方的用處。

看著眼前佈局合理,盡然有序的寨子,夫妻倆欣慰的同時,思緒確是飄遠了。

閨女離開雙府數年,這中間怕是沒少行推衍之術,那些折損的壽命該怎麼辦哦!

為此,夏秀琴則是親自操刀下廚,為元銀製作了不少進補的藥膳,希望能夠透過吃食給自家閨女把身子養好,不管怎麼說,吃得好,身體好,才能夠延年益壽。

對此,元銀則是笑著全盤手下,趁著夏秀琴不注意的時候,將桌上的菜餚全部收進了空間。

不管怎麼說,滿滿一大桌子的菜,讓元銀全部吃完是不太可能的。

她嘗過味道,都是一些能夠把舌頭給酥化了的美味,果然是從酒樓生意起家的夏母,不出手則已,一出手瞬間虜獲元銀的胃。

既然吃不完,那就全部打包進空間,留著以後的世界繼續吃。

雙勁渝眼巴巴的看著自家夫人做的菜,忍不住咽口水,說起來自己都已經有十幾年沒有嘗過夫人的手藝了。

可在夏秀琴死亡視線的注視下,他只得乖乖跑遠點。

我吃不到,難道還不能眼不見心不煩?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