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昊神情慘淡的看著天空,他又拿出自己那把劍,呆呆的凝視著這把劍。

他已經記不得是何時擁有這把劍,他也不記得自己為何要擁有這把劍。他的正真的意義或許已經並不重要了。

他收起思緒,嘆了口氣,而後向外走去。

街道之上,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淡淡的憂愁。雖然依舊繁華,但卻充滿壓抑,讓人格外難受。

但趙昊對此卻並無體會,他腦中渾渾噩噩,就這麼在街上游走。

正在這時,天空之中一聲鷹啼響徹雲霄。

下面的人全都仰天而視,所有的人都被天上的東西嚇得魂飛魄散,四散而逃。

趙昊慢慢的抬起頭來,天空之上是五六隻狗鷹獸。

凡人更本就沒見過這種狗頭老鷹身體的怪物。

他們足足有數丈之長,伸開翅膀更是隱天蔽日。

他們的鼻子是狗的數倍,飛行速度可一日千里,這種來自騰龍大陸的妖獸乃是上等宗門最為普通的靈獸,也是因此,才能在第二天就找到紫龍城。

在這些狗鷹獸的身上還站立著數人。

他們此刻正懸停在天空中。

其中一人正是謝家的家主,謝頂天。

他眼神冰冷,雙拳緊握在手,渾身殺氣就想無盡的寒冰般讓天地失色。

另外幾頭狗鷹獸的身體上則是謝家的幾位長老,他們此時也是兇光畢露,恨不得立刻斬殺下方的年輕男子。

“就是你殺了我的孩兒”謝頂天沉聲問道。

“對”年輕男子答道。

“很好,現在我就來取你的性命”言罷,謝頂天就像一尊神魔,伸出雙拳飛身砸向下方的年輕男子。

就在電光火石間。

年輕男子也同樣迅速遞出兩拳。

兩者相互碰撞的罡風吹動周圍,激起層層波浪。

周圍的建築頃刻間化為齏粉。

謝頂天輕鬆的臉上慢慢的出現凝重之色。

“你叫什麼名字”謝頂天問道。

“趙昊”年輕男子答道。

“我叫謝頂天,你很不錯”他的臉上掛滿笑容。

最後又是數拳,但這些招數完完全全的被年輕男子一一化解。

二者又相互拉開了一丈之遠的距離。

兩人都死死的看著對方,就想兩尊雕像般。

“怎麼回事”一武者模樣的男子問道。

“駭人聽聞,駭人聽聞”手持法杖的老者卻是不斷的發出讚歎聲。

“怎麼了”那武者不解道。

老者摸了摸鬍鬚道:“他們在進行意識之間的比較,沒有想到年紀輕輕竟然能有如此的功夫,真是厲害”。

老者讚歎連連,很顯然趙昊的厲害之處已經超乎人們的想象。

武者卻是不解:“意識”。

老者神采奕奕解釋道:“只有達到傳說中的羽化之境,才能進行意識之間的對決”。

正在這時,下方卻是湧出一堆身穿金色鎧甲,左手持盾,右手持矛計程車兵。

為首的正是身穿胸前刻畫後彪獸的李朔。

“你們是何人,為何出現在我紫龍城的上空”李朔冷聲想天空問道。

為首的那手持法杖的老者卻道:“小小六品武將,也敢在此質問我等”。

說完,腳下的狗鷹獸煽動著翅膀,宛如利劍向李朔等人抓去。

李朔卻是沒有絲毫的慌亂,道:“結陣”。

一聲令下,這些士兵迅速的圍聚在一起,手上的盾牌一一相接,面對鋒利的爪子,形成球體的盾牌生生擋下。

一擊不成,狗鷹獸迅速深空,想再次向下俯衝。

下方計程車兵迅速的變幻,手中的長槍直立而起,等待著這隻怪物向下撞去。

老者嘴角卻是付出一聲冷笑。

“愚蠢”這種怪物的身體就像鋼鐵般,普通凡武更本奶哥不了他們。

果不其然,這些士兵結成的陣法很快被衝散。

慘叫之聲此起彼伏。

李朔反應迅速,攻擊到來之時很快躲閃開來。

但看見地上扭曲計程車兵,又看向不遠處的趙昊二人,很是不明白。

“你們到底是誰”李朔再次問道。

只不過他的身體之上還是浮現出濃重的殺意。

“謝家”老者淡淡道。

“原來是亂黨,怎麼來我紫龍城有事”李朔的臉上慢是嘲諷之色。

“找死”老頭聽見此言,臉色難看。

縱身一躍,直逼李朔的咽喉而去。

李朔同樣出手。

身後的長刀已經抽出,刺破空氣,向那老者砍去。

刀杖想接。

一股無可抵禦的局力在老者的五臟六腑不斷轉動。老者只感覺胸口如遭雷擊,腳下的步伐盡是吃不住,不免有些後退。

擔久經沙場的威名讓他迅速穩定下來。

儘管處於下風,但老者卻是依舊不利色的稱讚道:“好力氣”。

“哪裡”李朔沒有理會,手中之勁道再次加大,老者抵抗之時,長刀又迅速而起,飛快劈下。

連續五六次後。李朔凌空一閃,再次拉開距離。

老者卻是已經後退有數十步之遠。

幾刀的攻擊抽空了李朔身體中的力量。

“該我了”老人一聲暴喝,手中法杖宛如長槍,如蛟龍如海,猛虎下山。在空中不斷比浮現出殘影,迅速向李朔而去。

李朔迅速反應過來,手中長刀環環相扣。

刀芒,槍炎,相互交織。

李朔使出渾身解數,擋住這些詭異變化的槍法。

原本略佔上風的氣勢在來勢洶洶的槍式面前也開始顯得有些蒼白起來。

天空之上,有人道:“大長老的冰凌游龍槍真是越來越老煉了”。

終於,在這老者連續刺出二十一槍之時,李朔手上精鐵所鑄的長刀盡然被對方硬生生的刺斷。

李朔大驚,連忙將手中的兩把斷刀當做暗器拋擲而出。

腳下生花,迅速向後退去。

但兩節斷刀就像紙糊般,卻是被這柺杖的杖柄捅穿。

老者見此,槍法一變,做了一個甩字,兩節斷刀就像物品,徑直甩出。

方向向李朔的腦袋和腿而去。

李朔有些慌亂,分神之時,一柄斷刀已經插在了他的小腿之上,滕婷讓他迅速下跪而去。

本來正中腦袋那柄卻也因此躲開。擦著頭髮飛過,沒入土中不見蹤影。

李朔的心冷到了極點。

瀕死的感覺壓的他上下透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