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燕一臉嫌棄,“這陳歌就是一個廢物,他什麼考上魔都音樂大學的?”

這裡說一下,陳歌報的是作曲專業。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敗家子了算是。

“我怎麼來到了地球上的?”

陳歌的腦海不禁閃過一個疑問,看向周海媚的目光裡帶著詢問。

“我讓你做一首歌曲,你到底行不行?”

“男人不能說不行吧,我就這樣寫了。”

白皙的紙上,“我曾是一隻孤獨寂寞的麻雀,我望著窗外雨聲滴滴答答在耳邊。”

接著,就是雷鳴般的掌聲。

周海媚讚許的看了一眼他,她心裡一陣翻江倒海,沒錯,她震驚了。

一個胖子說,“你這個人讓我歎服,你的技巧真是完美不缺。”

這裡他說的是寫歌詞的技巧了。

洛克是一個法國人,在這所學校算是一個天賦選手。他寫詩詞和歌詞的能力都是一絕,就連麥校長都震驚了。

這個藍眼睛貴族血脈的洛克,實在是德才兼備。

陳歌伸出手,“你好,我是陳歌。”

“陳歌,你就是那個運動健兒嗎?”

“是的,我是一個運動健將。”

陳歌溫柔的說。

臉上是陽光的笑容。

聽著他的自我介紹,洛克不禁陷入沉思。這個落魄的富二代,還真是一個健談的人吶。洛克狡猾的表示,“你這個人還真不懂風趣,趙麗影逗你呢,對了,她不是你的女人?”

陳歌無語,說,“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行不行。”

這也是正常的事情,不正常的是他的女友是一個大明星。

如果釋出在網上,一定會引爆的。有一個猥瑣的青年於是,把這一條訊息放在了自己的微博裡。

三天後,陳歌震驚了。陳歌覺得就像夢一樣,睡了一覺就成了網路紅人?

“洛克你的手槍借我玩玩,我會還給你的,只是不知道具體的時間,行不行?”

一把槍被陳歌握在手裡,他覺得自己此時天下無敵。

洛克專心致志的聽老師講述著現代史,陳歌無語。因為這是一把老舊的手槍,他連扳機都扣不動。

卡殼了似乎,反正陳歌自己也不知道因為什麼。總之,許淵吐了一口唾沫,“事情辦妥了,就是我要把陳歌打造成巨星。”

陳歌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就這個人怕是自己生活都他媽費勁,還把我打造成巨星呢?

就像一個孤獨症患者,不過也並不準確,簡單來說,就是一個活脫脫的精神病。

陳歌嫌棄學校無聊,於是他直接就退學了。選擇了酒吧駐唱。

“無所謂,誰會愛上誰。我他媽的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愛誰是誰。反正不會我,一個孤獨狼狽的我。”

陳歌唱完,酒吧裡的人都震驚了。在這個娛樂背景十分匱乏的地球,他自己編造的一首歌曲。都能火,這多少讓他有點始料未及。

於是,陳歌入了擺渡人。於是無所事事的他,開起來一輛老爺車,洛克看了一眼,急忙說,“這是我打工給自己買的生日禮物,你他媽的這也偷。”

“我又不是一個警察,我管你呢,反正都是好朋友對吧。”

“兒子兒子你記住我是你爸爸,反正我們兩個是朋友對吧。”

陳歌隨身攜帶的傳呼機,悠揚悅耳動聽的歌曲,在這裡面傳了出來。

現在呢是一個特殊時期,一九九八年。擺渡人陳歌持證上崗,他衝著眾人打了一個標準的敬禮,讓趙麗影微微一愣。

陳歌扶著一個老太太過馬路,嘴裡說著,“周易你小子倒是快點,我他媽的服了,我們兩個是玩魔獸爭霸的隊友,你慢悠悠的可是不地道。”

“那他媽的就別玩了,朋友江湖再見,只是我們沒有緣分了。”周勇說的鏗鏘有力的。

毫無意外的,恐怖復甦了。周勇拿著一個人皮經文,這並不是真的人的面板,而是獸皮。

對方拿著的獸皮,讓陳歌一愣。他覺得這不會是一個恐怖復甦的世界吧,他第一次懷疑了自己的人生。三觀差點全部崩塌了,這個人怕是一個厲鬼附身的吧?

“你在胡思亂想什麼事情啊我能知道嗎?”

周易陰惻惻的說道。

“我真的不想別的,我想跑路現在走還來得及不?”

陳歌驚恐萬分的睜開眼睛,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名狀的事物。

一個戲裝女子唱了一出霸王別姬,只是沒有項羽。她看向周易,而後向他發出邀請,“你可以扮演這齣劇的男演員嗎?”

周易忽然被震驚,後果便是。陳歌摸了摸倒地不起的周易,神色莊重了起來,因為周易掛了。陳歌說,“怎麼辦大姐,他死了。”

“你就頂替他做我的項羽吧,行不行?”

陳歌把地上的獸皮收了起來,“大姐我有拒絕的理由嗎?”

“砰!”

伊司藤輕輕一拳就打碎了一塊石頭,陳歌震驚了。躺在地上的周易心有餘悸的說,“幸虧我會裝死不然我就涼了。”

陳歌無奈這是一個那裡來的奇葩呢?

伊司藤說,“行不行啊,陳歌。”

驚詫萬分的陳歌,“那好吧那好吧,我就滿足你。”

於是,他也穿上了戲服。是黑色的古風戲服,陳歌很滿意。在鏡子前,他晃盪了一會,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只是,手裡拿著的獸皮光芒萬丈。周易也沒有遇到這樣詭異的東西,他沉默了。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奇怪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周易看著陳歌,他想問的是,“你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了?”只是他沒敢開口。

因為陳歌忽然變成了一個紅色的惡鬼,所以周易只是瞧著,他沒敢出聲。陳歌冰冷的看了這個人一眼,“你是誰,也是來送死的吧?”

“大人,我是一個好人。”

周易說,誰知道那陳歌不按套路出牌,他直接在周易的後背使勁的抓了一下,周易哎呦了一聲,“你這個人真是奇怪難以言喻啊。”

春天,一隻蝴蝶飛到了一個墳墓前。陳歌眼睛一亮,“這故事有一點格外的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