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歌鼻青臉腫了,他這才請假回了家。只是上次回來已經是二十天前了,一張破舊的發黃木桌前,坐在馬紮上的陳歌研究起來了焦黃色的獸皮。

“請注意,電鋸鬼在靠近,危險。”

抬頭看了一下四周的陳歌原本興高采烈的表情,一下子的失落了起來,

“見鬼了,大白天的。誰會是電鋸鬼?”

就在這時候,端著一個水果盤的陳青雲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我想讓你吃幾個蘋果瓣。”

“撕拉”陳青雲拉開開關。電鋸聲不絕於耳,陳歌驚呆了。

“他這是怎麼做到的,這都可以申請吉尼斯世界紀錄了怕是。”

“既然你注意到了我,我也就不裝了我就是開膛手傑克。”

無語的陳歌看向蔚藍色的天空。

而後,他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雲彩。當然了,顏色是白色的。

“額,爸爸你靈異片子看多了吧。我覺得。”

陳歌是服了這個中年男人了,要知道他不是原來的陳歌,而是一個穿越者。

還有,他是一個重生者。是透過附身來到這具身子的。

“我來串門,陳歌歡迎我不。”蘇容推開斑駁的鐵門,說道。

“蘇容,你怎麼來了。有點事情還得拜託你,把他利索的收拾掉。”

“請注意,女鬼心情變化很大,慎重交往。”

陳歌瞄了一眼獸皮,無語的他臉色黑如煤炭,他是想和蘇容談戀愛不假,可是自己的家世與人家的有點差距過大了。

只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她早對陳歌芳心暗許了。

“可以,但是你和我得有關係。”

注意到蘇容那種古怪的眼神後,陳歌整個人都不舒服了。

“就是你得是我得未婚夫。”蘇容緩緩的說。

莫娜跟著她來到了陳歌家的位置,在附近搜尋弟弟周易沒有結果的她,心情沉重的來到了院子裡。

“這是咋了?”

“你們都去死吧。”

陳青雲說。

蘇容,“我還在這裡,你還是不要太放肆了。我看。”

怎麼有點鬼滅之刃的味道呢?陳歌真心覺得是這樣的。

不過也沒有太過在意,因為陳歌只是一個普通人。

“我心有不甘啊,我怎麼可以這樣就輕易死去呢。”

莫娜沒有說話,拿著一個木棍,在他的頭上狠狠來了一下。

“要死了還磨磨唧唧的,真是的。”

聞言,陳歌哭泣了起來,“爸爸你一路走好,長亭外古道邊兒子我只能送你到墳墓邊。”

“誠然,這也是我唯一能夠為你做的。”

一天後,陳家院子佈置了白色燈籠和一個男人的照片,當然了似乎是黑白的。

陳歌找了一個藉口,就這樣他溜了。

中午一點,飯桌上陳歌不再軟弱,而是大大方方的吃起來飯。要了一杯白酒,拿著一個大大的雞腿吃了起來。

“你們兩個也吃啊,別愣著。”

陳歌說。

“請注意,一村子的都是鬼。”

五天後,陳歌看了一眼獸皮,他大驚失色起來。

那豈不是,自己在一個鬼窩。

“媽耶,這也太可怕了吧。不行我得找蘇容說說去。”

蘇容:“你不是挺能耐的最近,咋除了你自己是人唄,你這意思。”

陳歌:“不敢這樣說,最近飄了。不急,我喝口江小白壓壓驚。”

二人的對話,被莫娜娜打斷了。

“我看你們是活膩了,這兩千人都是惡鬼,可是很棘手的。”

莫娜娜莫名其妙的說,臉上是憔悴的神情。“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我聽不懂,麻煩你解釋清楚。”

陳歌苦笑不得,他心想,“這下子應該可以了吧。”

獸皮:“請注意,他們全部變成了鬼祟了,自求多福。”

悚然一驚,陳歌沒想到,意外來的那麼突然。蘇容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一句話也不說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蘇容,陳歌急促的說,“時間不多了,它們快來了,我沒時間跟你解釋。我還要想辦法活命呢。”

沉默的蘇容覺得他這是小題大做了,可是陳歌並不這樣覺得,因為他猛的打了一個冷顫。他知道它們來了。

他小時候聽自己奶奶講故事就是這樣的,“這可怎麼辦是好?”陳歌絕望起來。因為,他覺得自己可能都撐不過黎明。

“我是一個西方人,洛克是我的名字。”

“你們都聽過夢境者這個故事吧,說的就是有個人,戰勝了自己寫出來一本書名為故事。故事,是一本天書。”

“這其中有什麼關鍵?我有點搞不懂了實在是,有點費腦細胞。”陳歌對於這突如其來的一切,有點懵逼了。

“你能不能說人話,我警告你下一句再說這樣的話,我打扁你。”

蘇容氣的滿臉都是紅色,說。

只是令人沒想到的是,洛克忽然倒地不起了。一個瘋狂的村民,撕咬著他的屍體。陳歌閉上眼睛,因為這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血腥了。

村民們奇怪的叫著,看起來,就像大猩猩。陳歌無奈,只能思考起來怎樣脫身。一直到了凌晨一點,急赤白臉的陳歌沒有辦法,他困到快睜不開眼睛了,沒有辦法,實在是太困了。

不過這些村民永不停歇,不停的叫著,蘇容是第一次見,其實不光她,陳歌這個大男人也是第一次見。

“你覺得,該怎麼辦?我是不知所措了,大佬求指教。”

蘇容立馬說,“懦夫,你不會自己離開這裡。我告訴你,我準備打架了。”

“請注意,一隻千年殭屍正在接近。”

陳歌那有時間看這些啊,不過,任正華露出尖銳的牙齒,陳歌驚訝的張大嘴巴,“他怎麼出來了?林叔沒有鎮壓住?”

在監獄的林正英一臉舔狗的,看著蘇文。文才毫無疑問的被咬了,原來啊,是蘇文隱瞞了自己有牙印的事實,這才讓任正華破關而出的。

蘇文伸出有著長長指甲的雙手,在一個鏡子前看了看自己的面容。

沮喪的秋生說,“師父接下來該怎麼做?”

“你有辦法解決這件事才有鬼,論做法我是你們的祖宗。”

一個老者無比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