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一個天才,在彈鋼琴這方面。”周海媚誇讚說道,

陳歌來到了自己的母校,駱墨站起身,“老闆這是你畢業的地方?”

“廢話。”王心凌不客氣的說。

這是一座五百年曆史的音樂學院,在魔都也有響亮的名聲。

駱墨作了一首鋼琴曲,“繁花”就震驚了包括周海媚在場的所有老師。

陳歌無奈,這個駱墨也太人畜無害了。這只是一首曲子罷了,瞧瞧你們驚訝的樣子。再多一點,就成驚嚇了吧。陳歌默默的想到。

於是,陳歌就在這裡待了一會就走了。

駱墨是一個大四學生,即將畢業了,駱墨面臨著找工作的難題。

“先生,你好。我來駐唱。”

田平川說,“酒吧駐唱沒有位置了,你另謀高就吧。”

苦澀的駱墨第一次品嚐到了失敗的滋味,可是再不甘也只能認命。

“我去,這個帥哥在賣板栗。”

一個女大學生對著幾個姐妹,說道。

“額,我就是來這賺一個學費,你們也不用這樣熱情吧。”

閉上眼睛生無可戀的駱墨,說道。

原本一車板栗,被九個姑娘打劫一空了。

“我就獲得,一萬塊錢。”

開心的駱墨直接眯著眼睛,那小眼睛就像一條縫一樣。

“弟弟,你想不想和姐姐交往?”

裂口女劉佳欣誘惑的舔了舔嘴唇,說。

瞬間,駱墨一後背都是雞皮疙瘩,“劉佳欣學姐,你好。我有一個事情拜託你。”

“你說,我聽著。”短裙的劉佳欣優雅的說。

只是,後來。

每當駱墨想起來這個事情時,他就恐懼的在一個角落裡,瑟瑟發抖。

靈異復甦實在是有點嚴重了,駱墨覺得。就連學校都關門了,電視上:“最近一個月,魔都將有大洪水。據本臺記者劉明所知,是長江和黃河一同決堤導致的,似乎。”

“火鉗劉明。”駱墨愜意的躺在沙發上,雖說有些骯髒,但是對駱墨來說還是很舒服的。

“這個虛假的訊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劉佳怡對著他的後背用骨頭手爪抓著一塊肉。駱墨起了疑心,這個女人似乎有點不對勁。“你這個臭三八,居然是一個裂口女,我小看你了。”

“既然你發現了,本小姐也就不裝了。沒錯,我就是六個月前的那個女屍了。”

“我解剖的前女友竟然在這一天活了過來,她叫劉佳欣。今天,五月六日。青年節,才過去兩天時間。”

駱墨擺脫了劉佳欣,就坐在一個桌子前,開始了寫信。

這是全部內容了,書信就這些。

駱墨成了一個全職音樂人,在一片鬱鬱蔥蔥的竹林中,一本無字天書,懸浮在上空。上面是一個黑臉的中年人,是袁公,接住了一顆蛋。駱墨繼續看,越翻神色越吃驚,與此同時一行潔白的仙鶴飛了過去。在河南雲夢山,駱墨知道了。三隻狐狸在一個懸崖邊趴著看著袁公,中年人把那枚蛋放進紫色的爐子裡面。他飛到了天庭,看守一本叫做如意寶冊的無字天書。

“因為這個靈異復甦了,這就不奇怪了。”

駱墨低沉的說,因為他時常也看網路小說。他猜測是本源太強了,所以世界規則也隨之崩塌了。

“你寫首歌,名字我想想,對了,夜蘭遊人。”

“不會,我把歌手這個職業都忘了。”

關掉手機,駱墨灑然一笑。“你小子是不是偷懶,快點玩遊戲,速來。”

如今的駱墨是一個遊戲主播,只是他意外的發現,自己居然可以撿碎片。

玩的遊戲,也簡單。和平精英。

發現以後,他就開始了自己的進廠打工的日子。

有一個朋友找到了駱墨,說了自己在泰國遇到的邪乎事。

那是一箇中午,洛墨遇到了一個賣佛牌的。他感覺自己太倒黴了,據說吧,這些佛牌都是孩子的屍首製成的。駱墨知道所言不虛,所以這是一個老者。看樣子,歲數六十四。“救救我的孩子吧,他不該死啊!”那老者看著駱墨,失魂落魄的說。

“可是我是一個普通人啊,你說的那些恐怖寓言,我都沒聽說過,怎麼幫你呢。”

再一個,這個世界靈異復甦了。所以,駱墨只能自保。“抱歉了,大爺。”說完,駱墨沉寂了很長時間。

陳歌奇怪了,駱墨這小子最近電話怎麼打不通啊。

“怎麼了?”王心凌說,不解的神情,審視一下四周。

“他走了?”

“對,那是一個苦命的民工。”

他沒有說的是,那是一個男人,滿手都是老繭。

謝文康是一個父親吶,一個值得尊敬的父親。

如今死了,也不忘打工讓家人過上錦衣玉食的好日子。

“我的兒子出生了,我要趕緊賺錢給他買奶粉錢。”

醫院的嬰兒房內,保溫箱的孩子懵懂的看著這個中年人。

如果,這是一個穿越者的話,就知道這是自己的父親了吧?

駱墨苦笑,無奈的看了一眼屋頂。此時,一枚彗星墜落。

晚上,所有人家,無論是平房還是樓房,都陷入了詭異的黑暗當中。

“快跑吧,大洪水來了。”“我去,真的嗎。俺不信。”“你看自己在啥地方不就知道了?”“其實我是裝嘞。”

一時間,烏泱烏泱的聲音,響徹整個世界。

駱墨只是快人一步的造了一艘船,開始了自己的大航海之旅。

“各位好啊,我是駱墨。一個沒有名氣,或者沒有人知道的歌手。”

對著電腦,駱墨灑脫的笑了出來,說。

“呆子,別做夢了。這是考試呢。”

“啥測試?”

拍了拍臉,駱墨睡眼惺忪的說。

“別那麼狼狽,精神一點,安心了,查克拉屬性測試。開心一點,記住我的名字,林盛。”

林盛穿著高中生的校服,對著他囑咐說。

駱墨失神了起來,流出兩行淚水。“還好這一切只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夢,不然我一定會遺臭萬年的。”

“只是這又不是夢,真實到可怕的地步。”

“這個世界靈氣復甦了嗎?”

聞言,林盛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