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動老子一下試試!”

“老子背後可是你偉大的祖國!”

“就你,還想動老子?”

伴隨著幾聲怒罵,陳王突然感覺後腦勺處一陣劇痛,捂著後腦重重摔在了地上。

而攻擊陳王的人,隨手扔掉了那帶血的菸灰缸,一臉恥笑,重新爬到了床上。

陳王用著僅存的意識拼命強睜著眼睛,看著在床上和自已妻子正在纏綿的黑人,眼神中早已佈滿血絲。

陳王本來是一個打工仔,高中畢業之後,便去了非洲尋找機遇。

陳王在非洲打工十年,憑藉自已強大的毅力和過人的膽識,成功在非洲獲利幾百萬,發了一波小財。

非洲這個地方,一些地方可能會發生搶劫,這還是一些小的事情,有的地區甚至存在戰爭。

陳王十年以來,在混亂的非洲四處奔波,摸爬滾打,還發了財,身上自然是有許多獨特的本事的。

陳王從非洲回國後,本來打算拿著手中的積蓄,找一個賢惠的妻子,和她好好生活下去。

沒想到日子才過了沒兩年的時間,陳王就遇上了這種令他痛心的事情。

陳王發瘋似的一腳就踹爛了酒店的房門,闖進了房間內,只見到一個黑人一臉狂傲的擋在了陳王的面前。

陳王緩緩舉起了拳頭,這一拳,積蓄了陳王所有的力量。

黑人露出牙齒笑了笑:“來啊,你打我一拳試試吧,到時候你要吃牢飯的話,我爭取讓你多判幾年!”

“最好是能給你槍斃了,那可就好玩了,哈哈哈哈!”

陳王手臂上的青筋已經暴起,以陳王那麼多年來在非洲歷練的經驗,陳王知道,這一拳打下去,他能讓眼前的這個男人半死不活。

如果是幾年前還在非洲的陳王,陳王現在已經選擇動手了,就算對方持有武裝,陳王也有信心和他碰上一碰。

但是現在,陳王聽了黑人的話,抬起的手臂突然一軟,緩緩放了下來。

是啊,他說的對。

陳王嘆了一口氣。

現在陳王就算不考慮剛剛出生不久的孩子的話,上面還有年邁的父母需要自已照料。

若是自已真的吃了牢飯,自已的父母又該怎麼辦。

為了一個出軌黑人的女人,自已值得嗎?

“罷了。”

陳王緩緩轉過了身,失魂落魄的向屋外走去。

此時,陳王還沒注意到,他身後的黑人,已經拿起了一個菸灰缸,向著陳王襲來。

………………

一間茅草屋內,和煦的陽光緩緩照到了陳王的臉上,陳王猛的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陳王吃驚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這個房間中的一切都破破爛爛。

屋頂甚至是直接鋪上的毛草,就連這床,也只能說是粗劣材質的炕,讓陳王感覺自已是腰痠背痛。

“剛剛,我不是……還在酒店…”

“我這是……在哪?”

正當陳王疑惑之時,屋子外面很快就有一位老者慌慌張張闖了進來。

“少爺,您大病了一場之後,您終於是醒了啊!”

“您這一折騰可把老頭子我給嚇死咯!”

陳王看到這一幕,一臉懵逼,這老頭又是誰啊!

【叮,恭喜宿主穿越到1780年,大明覆國系統已經啟動,請宿主注意查收。】

“什麼,穿越了,1780,清朝?”

陳王嚇了一大跳,穿越哪個朝代不好,怎麼跟自已整到清朝來了。

陳王嚇得趕緊順勢摸摸自已的後腦勺,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什麼鬼,為什麼我沒留辮子?”

“不過我看這環境怎麼也不像是中國古代啊,怎麼跟我在非洲打工時碰上的一些非洲部落差不多。”

【叮!恭喜宿主猜對了,宿主現在所處的位置就是南非!】

“臥槽,搞什麼玩意啊!”

【這具身體的記憶正在填充中,宿主很快就可以融合這副身體的記憶了。】

“唉呀呀呀,少爺,您這是在說什麼胡話呢!”

“可別少爺病了一場,要是成了一個傻子了,那就完了,全完了!”

眼前的老者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一臉焦急的神情,四肢都很抓狂。

陳王看到眼前老者這麼焦急,急忙開口安慰了他一下:“許伯,你彆著急了,我沒事。”

“剛剛我就是太激動了。”

許伯聽到陳王這麼一說,也是放心了下來。

現在陳王已經具有了這副身體的記憶,對自已目前的身份也有所瞭解了。

陳王,按理來說,是大明皇室的後裔,也就是朱元璋的後代。

陳王的祖上,在清朝一統中原地區後,便出海投了鄭成功尋求庇護。

後來,鄭成功的後人投降了清朝,陳王祖上不願投降清朝,便開啟了奔走之路。

起初,陳王的祖先憑藉手中的一些船,組織著一眾忠實的義士,一直流亡於東南沿海地區。

後來,清廷加強了對沿海地區的管控,不讓沿海地區的百姓進行貿易,還派出軍隊圍堵這些明朝志士。

陳王的父親,深知再在東南沿海地區委屈求存已經不可行了,便做出了一個出海的計劃。

陳王的父親參考永樂年間鄭和出海的路線圖,一路西進,想著能夠尋找到一個地方定居下來。

陳王接收到了這些資訊之後,依舊是一臉懵逼,你往西跑就往西跑,怎麼跑到南非來了?!

來到南非生活了一段時間,陳王在父親去了之後,便改姓為陳了,在南非與一起到來的一百多個漢人一起生活著。

所幸這些與陳王一同到來的漢人都是忠心耿耿,雖然生活艱苦,但也是心無怨言,一直將陳王照顧的不錯。

陳王雖然身處南非,但生活待遇一直也不錯,沒怎麼做過粗活。

正當陳王細想之時,突然察覺到屋子外面響起來了嘈雜的吵鬧聲和各種嚎叫的聲音。

“許伯,外面發生什麼事了?”

許伯面露一絲難色:“這是我們附近的一些土著又來找我們索取東西了啊。”

“現在他們真是越來越變本加厲了,我們一直本著友好相處的原則。”

“可他們欺負我們人少,不是他們的對手,各種打壓我們。”

“如果我們這次再把我們的糧食和資源交出去,我們就快要活不下去了!”

說著,許伯露出了一絲複雜的神情,深吸了一口氣:“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聽到許伯此話,陳王早已經攥緊了拳頭,想起前世妻子出軌的場景,一拳重重砸在了炕上。

“尼哥,又他媽是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