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智創用力地揉搓著雙眼,試圖讓自已清醒過來。然而,耳畔卻不斷迴響著那一聲聲尖銳刺耳的嘲笑聲,彷彿一把把利刃,無情地刺向他的心臟。

他努力睜開朦朧的睡眼,定睛凝視四周,這才驚覺原來周圍的人們正用一種異樣而鄙夷的目光注視著他。那些目光如同千萬道聚光燈一般,將他緊緊包圍,令他無處遁形。

\"哈哈哈,看看這個醉鬼,究竟做了什麼樣的美夢,居然能笑成這樣!\"

\"難不成是夢到自已變成了無所不能的超人?真是可笑至極!\"

這些冷言冷語如潮水般湧來,一浪高過一浪,狠狠地拍打著蕭智創脆弱的自尊心。他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像是被火燒過一般灼熱難耐。無盡的羞愧湧上心頭,讓他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無法忍受這般屈辱的蕭智創,慌亂之中匆匆掏出錢包,付清了酒錢,然後頭也不回地逃離了那個令他難堪的酒館。此刻的他,只想要儘快遠離這片是非之地,尋找到一個安靜的角落,獨自舔舐內心深處的傷口。

陽光灑在道路上,拉出長長的影子。他緩緩走著,腳步有些沉重,彷彿還沉浸在剛剛那場驚心動魄的夢境之中。夢中的場景如電影般在腦海不斷放映,讓他熱血沸騰,心潮澎湃。

\"雖然只是個夢,但我為何不能成為現實中的英雄呢?\" 他低聲呢喃,聲音只有自已能聽見。這個念頭一旦產生便揮之不去,像一顆種子在心田生根發芽。

蕭智創深知想要實現夢想並非易事,但內心那股豪情壯志卻驅使著他勇往直前。他下定決心要徹底改變現狀,告別往日渾渾噩噩的生活。從此以後,他每天堅持鍛鍊身體,風雨無阻; 同時還廣泛涉獵各類知識和技能,不斷提升自我。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日復一日的努力使得蕭智創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原本瘦弱的身軀如今變得結實強壯,而對自身超能力的掌控也愈發得心應手。

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某天,繁華都市突遭變故,一隻體型巨大、面目猙獰的兇猛怪獸橫空出世。它張牙舞爪,肆意破壞,給人們帶來無盡恐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蕭智創意氣風發地站出來,毫不畏懼地迎向怪獸。

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惡戰隨即爆發! 蕭智創全力以赴施展超能力,與怪獸展開殊死搏鬥。雙方你來我往,難分勝負。觀戰人群緊張得大氣不敢出,默默祈禱著這位勇敢無畏的戰士能夠戰勝邪惡。

經過一番艱苦卓絕的鏖戰,蕭智創憑藉頑強意志和卓越實力,終於擊潰怪獸,守護住了整座城市。勝利訊息迅速傳遍大街小巷,人們欣喜若狂,紛紛走出家門湧上街頭,夾道歡迎凱旋而歸的大英雄。

蕭智創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自豪感和滿足感。從那一刻起,他肩負起守護城市的重任,化身為正義的捍衛者,憑藉自身強大的實力保障著每一個人的安寧與安全。

那家曾令他飽受恥辱的酒館,如今亦變成了他經常涉足之地。然而今非昔比,此刻的他以英雄之姿踏入其中,迎接他的不再是冷嘲熱諷,而是眾人滿懷欽佩與崇敬的目光以及如潮般的讚譽聲。在這裡,人們向他表達著由衷的感激之情,視其為城市的救星;而他則微笑著回應,謙遜地表示這是自已應盡的責任。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但蕭智創對城市的守護始終如一。無論是繁華喧囂的街頭巷尾,還是幽靜僻遠的角落旮旯,只要有危險降臨、邪惡滋生,他總是義無反顧地挺身而出。他的名字漸漸傳遍大街小巷,成為人們口中津津樂道的傳奇人物。

在這個充滿挑戰與機遇的世界裡,蕭智創不僅實現了自我價值的昇華,更贏得了所有人的敬仰與愛戴。而那段曾經不堪回首的往事,也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被淡忘……

然而,蕭智創並未因眼前所取得成就沾沾自喜、驕傲自滿。因為他心裡非常清楚,守護這座城市的擔子異常沉重且意義非凡,自身仍需持續精進武藝方能擔此重任。所以,自此以後,他愈發勤奮努力地修煉功法,孜孜不倦地探尋著超能力更為高深莫測的運用法門。

時光荏苒如白駒過隙般流逝,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蕭智創的功力與日俱增日益強大起來。他的名號逐漸變得家喻戶曉世人皆知,並廣為流傳開來,成為眾人津津樂道口口相傳之美談佳話,同時亦鼓舞激勵著每一位懷揣夢想之人勇往直前砥礪前行。不僅如此,他還時刻牢記往昔所承受之奇恥大辱,以此作為奮發圖強不斷進取之源動力,力求突破自我超越極限。

……

“這就是肛鐵俠蕭智創的故事。”

酒館裡,一個邋遢的中年人一臉神秘的給旁邊座位的幾個小年輕講述著肛鐵俠的傳奇。

幾個小年輕面面相覷,眼神總不由自主的瞟向中年人那坐在凳子上卻沒有絲毫變形的屁股。

世上總有些事不怎麼方便說出來,但總有一些愣頭青會鶴立雞群。

“大叔,你後面半段都是編的吧?”

眾人的目光齊齊聚焦在發出質疑聲的那名年輕人身上,那名年輕人頓時一愣,撓撓頭,不知所措。

而那邋遢的中年人卻是滿臉通紅起來,吼道:“什麼話!什麼編的!你不要血口噴人!”

說著,一邊站起身張牙舞爪起來,把周圍的人都嚇跑了。

這鬧出的動靜有點大,把店長都給驚動了,只見店長氣沖沖走來,提著中年人的衣領就把他扔了出去,接著又狠狠地罵了一頓,這才狠狠地將門關上,關門帶起的風將他身上的灰塵刮掉一層,看起來整個人都乾淨不少。

中年人趴在地上滾了一會兒,隨後才緩緩站起來,瞥了一眼酒館緊閉的大門,緊了緊身上短了一截的皮夾克,耷拉著腦袋蹣跚著離去了。

唯一的落寞終於走了,店裡充滿了歡快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