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陌可不會對木家夫婦客氣,他們都給了臺階了,他自然要下來,當下說,“提前離場實在抱歉,過幾天侄兒定會上門賠罪!”

“我們兩傢什麼關係,說什麼賠罪啊!”木夫人責怪的對顧以陌說,“等你們二人結婚的時候,記得給我們發請帖就行了。”

木夫人著一句話,成功讓在場的人確定了顧以陌和顧映雪的關係,在場的人幾乎是半個上流社會的人,他們知道了,就等於整個上流社會的人都知道了。

“木阿姨說笑了,侄兒肯定不會忘的!”顧以陌毫不避諱的說。

說完之後,和木家人告別後,摟著映雪離開。

等出了大廳,顧以陌脫下外套,披在映雪身上,然後將映雪打橫抱起快步朝車走去。

“顧以陌,陌陌,我好難受啊!”映雪不停的蹭著顧以陌的胸口,臉頰通紅,渾身發燙。

佳人在懷顧以陌卻沒有任何旖旎的想法。

映雪身上難受,他心裡難受。

映雪這個情況他能猜出來,這絕對是中招了。

雖然不知道映雪是怎麼中的招,但顧以陌知道這是有人在針對映雪,想到這點,顧以陌的目光立馬沉下來。

“給我去好好查查這件事!是誰幹的,給我揪出來!”顧以陌冷漠的對保鏢吩咐。

坐在副駕上的保鏢感到一股寒意襲來,身體一顫,立馬回答“是”。

映雪一直扒拉著顧以陌。

她其實也明白自己這不是喝醉了而是中招了,也一直在控制著自己,可一波波的熱流讓她無法思考,只能遵從身體的本能。

“雪兒,再忍一下,馬上就到家了!”顧以陌親了親映雪的眼睛,安撫著她。

“陌陌,我好難受!”映雪睜開眼睛,雙目帶淚的看著顧以陌,忍受著身體的不適。

到了家門口,顧以陌抱著映雪健步如飛,衝進臥室。

——

第二天一早,映雪、睜開眼,動了動痠痛的手臂。

映雪的動作引起了顧以陌的注意,顧以陌放下手裡的電腦,走過來扶起映雪。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顧以陌摸了摸映雪的額頭,他害怕那藥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除了渾身痠痛和不舒服外,映雪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

說到不舒服,映雪想起了昨晚上的事,立馬拉著顧以陌的手臂,說,“昨晚上我喝了你的那杯酒就開始不舒服了,後來有一個男人硬是要帶我去客房部,那個男人是蕭伊伊叫來的。”

“我,我差點就被她給毀了!”映雪說著,哭了出來。

她能猜到蕭伊伊叫那個男人帶她去房間後,一定會帶著一大波人,打著找她的名號來“捉姦”。只要讓人看到她和一個男人衣衫不整的在一起,她就不在清白了。

顧以陌立馬擦拭掉映雪的淚珠,吻了吻她的頭頂,說,“不怕不怕,只要有我在,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顧以陌在剛剛收到了手下調查的詳細資料,大概瞭解到了怎麼回事。

那杯酒原本是朝他來的,卻在陰差陽錯下到了映雪手上,所以映雪昨晚的苦完全的、是替他受的,想到這裡,顧以陌心裡愧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