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想了想,她或許該換個問題,“阿陌你是醒來之後雙腿就不能動了嗎?”

趙瑜陌點點頭,說,“嗯。”

看來,兇手不太好尋找呀。

趙瑜陌昏迷自然不知道有什麼人靠近過他,只要那孽障能碰到他,就能對他下手。

“怎麼了?”趙瑜陌反問說,映雪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問他這些。

因為對方是阿陌,映雪自然不會瞞著他任何事。

映雪看著他,認真的說,“阿陌,你的腿不是自然受傷的,現在得找到對你下手的人,才能治好你的腿。”

“你,你說的是真的嗎?”趙瑜陌錯愕的說,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說他的腿不是意外,他覺得自己終於找到夥伴了。

映雪握住趙瑜陌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說,“阿陌,相信我,我會治好你的!”

趙瑜陌看著映雪沒說話,但握緊的手讓人知道他並不是如表面那麼淡定。

每天晚上,映雪都會在家裡人休息之後偷偷溜到趙瑜陌家,然後第二天藉口自己早起出門散步回家。一兩天倒沒什麼,但時間長了,傅母便察覺不對勁了。

“雪兒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愛散步了?”傅母嚴肅的和傅父說。

傅父把玩著手裡的核桃,思索了一會,“的確有些反常。”

周母喝了口茶,淡定的放下茶杯,說到,“孩子願意出門不好麼?”

這時,映雪回家了。

“爸媽,外婆,我回來了!”映雪一邊換鞋一邊問候到。

走進客廳,映雪發現氣氛不太對,轉頭就看到傅母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

映雪嚥了咽口水,說到,“媽,咋了?”

傅母扶了扶鼻樑上的眼睛,銳利的目光落到映雪身上,看著她穿的依舊是昨天的那套衣服,說到,“老實交代,幹嘛去了?”

映雪眨巴眨巴眼,她偷溜出去被發現了嗎??

“我,散步呀!”映雪微笑著說。

知女莫若母,映雪一個眼神漂浮就看出來不對勁。

傅母語重心長的說,“雪兒,我們都是很開明的,我們不會隨便插手你的生活,但我們得知道你在幹嘛。”

映雪撓了撓頭,說到,“那我說了,您可不能生氣喲。”

此話一出,傅母的臉色立馬變了,“你揹著我們幹了什麼?”

說好的開明呢

周母看了眼暴躁的女兒,淡定的說,“雪兒,你慢慢說。”

“我交了個朋友!”映雪簡單的說。

傅父聽了,贊成的說,“多交點朋友也挺好的。”

傅母狐疑的看著映雪,說,“你個宅女還會去交朋友?”

“媽媽!”映雪一跺腳,怎麼能這麼嘲諷她呀,哼!

全場最正經的長輩周母開口說,“那你新交的朋友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呀?”

“是個男孩子。”

傅母收回嚴肅的表情,插了一塊水果,咬了一口,說到,“看不出來,你也會有男性朋友。”

映雪:您不說話我們還是母女。

而周母聽後,點點頭,說到,“挺好的,雪兒你也20了,是該交男朋友了。”

映雪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所謂的朋友就是她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