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那如果我變了呢?”

“那我也甘之若飴。”越徽陌痴心的說。

如此情話,映雪心裡偷笑起來,親了越徽陌一口,說,“大傻瓜!”

“從今天開始我便會為你針灸,你不要擔心,我這是為了你好!”映雪說到,怕越徽陌不理解她的行為,她便解釋說,“阿陌,相信我,我能治好你的眼睛!”

“雪雪!”越徽陌對映雪說的話很驚訝,她怎麼可能能治好他的眼睛呢,醫生都下了通牒。

“阿陌,你聽我說,你的眼睛之所以看不見,那都是體內的東西導致的,只要將那東西排出來,便能看見了。”映雪耐心的解釋,不過把魔氣改了個稱呼。

越徽陌握住映雪的手,認真的說,“雪雪,我相信你!”

“謝謝你相信我!”映雪看著越徽陌,笑著說。

為別人針灸這種事,映雪在曾經不知做過了多少次,即使閉著眼也能找準穴位。不過這針灸和平常的針灸也有區別,她需要在每一根金針裡注入靈力,將魔氣全部逼到一處。

越徽陌躺在床上,身體上的一切都變得無比敏感,針紮在哪個位置他都感知的一清二楚,此刻他的心被緊張激動害怕所包裹,他生怕一切都是一場夢。

因為是第一次針灸,時間會長一些,而映雪也因為長時間的消耗靈力導致體力下降,額頭上都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越徽陌體內的魔氣本來很悠閒的遊走在他的筋脈之中,但映雪用金針將它們全部往一個地方逼,讓魔氣暴動起來,在越徽陌體內亂竄,劇烈的疼痛襲來,越徽陌也直接疼的冒冷汗。

“呼”長吁了一口氣,映雪收回了手,將金針一根根收好。

越徽陌也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暈了過去,看著他撅起的眉頭,映雪心疼的伸手給他撫平。

感覺肚子有些餓,映雪給越徽陌捏好被子,便下樓找吃的了。

“伯母,請問有吃的嗎?”映雪問到。

秋菱立馬說,“有,廚房都熱著呢!我讓他們給你拿。”

“謝謝伯母了。”映雪道謝,然後在秋菱身旁坐下。

秋菱握住映雪的手,拍了拍,笑著說,“好孩子,辛苦了吧!”

“沒有啦!”映雪說到。

可秋菱一臉我都懂的看著映雪,然後說,“你今年都二十了吧?”

映雪回答說,“快滿二十一了。”

“二十一了呀,說來陌兒也都快三十了!”說起越徽陌的年齡,秋菱嘆了口氣。

其實和安家的婚約二十年了都沒人提起,她都不當回事的了,她也想過如果越徽陌喜歡上別人要和別人結婚那也可以,但她兒子都三十了也沒說帶個姑娘回來,常年在外奔波,要不是因為他的眼睛,她一年都看不到他幾次呢。

看著映雪,秋菱又想到。

在她擔心兒子未來的時候,沒想到姑娘自己送上門了,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雪兒呀,你和陌兒的婚事也可以提上日程了吧!”秋菱咬了咬嘴唇,笑的一臉慈愛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