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沒有下一步動作了,嘴唇貼著映雪的嘴唇不動了。

大概一分鐘的時間,雪放開了映雪,轉過身不敢去看她。映雪看著他的背影,咬著唇壓抑著內心的喜悅。

伸出手抱住雪的腰,映雪小聲的說,“我,我還想要。”

感受到懷裡瞬間僵硬的身體,映雪偷笑了一下。

“我閉上眼睛了,你可以親我了!”映雪收回手,站在雪的身後,閉上眼睛說。

可是久久沒有反應,當映雪要睜開眼睛的時候,臉頰一熱,雪雙手捧著她的臉,吻了下去。

這一次的吻顯然不是蜻蜓點水那麼簡單了,男人在這方面似乎都是無師自通,雪剛開始還懵懂的親著,到了後邊熟悉了,攻勢慢慢加大,吻的映雪那是七葷八素的。

一吻之後,映雪眉眼如絲,微喘著氣靠在雪的懷裡。

雪緊緊抱著映雪,彷彿這樣就能填滿心裡的空缺。

仰著頭,映雪看著雪那張熟悉的臉,伸手摸了摸。

“這麼帥的臉,怎麼捂住呢。”映雪笑著看著越徽陌,說。

說好不露臉結果還是露臉了,越徽陌不好意思的把頭側向一邊。

映雪將腳下的面具給提到了旁邊的草叢裡,然後繼續看著越徽陌傻笑。

遊戲中的越徽陌能看見,他看著映雪那張臉,明明和以前一樣,但他卻覺得不一樣了,就像如今的安映雪才應該是映雪。

越徽陌覺得他快把自己給繞暈了,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他喜歡如今的安映雪,不,應該是愛,雖然兩人相處不久,但越徽陌覺得,就是映雪了,只有她能讓他動心,只有她能填滿他內心的空缺。

——

美美的睡了一覺,映雪一下樓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陌生人。

“爸爸,這位是?”映雪問到。

“這位是面板科專家,是來給你看傷口的。”安黎介紹說。

“哦。”映雪點點頭,然後在沙發上坐下。

專家解開映雪脖子上的繃帶,然後認真檢查著,偶爾給助理說幾句,然後助理又在本子上記錄下來。

見專家檢查完了,安黎問到,“醫生怎麼樣,會不會留疤呀?”

專家摘下手套,說,“恢復的不錯,不過還是要注意沾水,結痂後不要用手去摳。”

映雪認真聽著,將專家說的注意事項記在心裡。

“這軟膏可以減少黑色素沉積,每天三次塗抹。”專家從藥箱裡拿出兩盒新的藥膏,放在桌上。

“好的,謝謝醫生了!”安黎送走專家後,回到屋裡見映雪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沉下臉說,“怎麼不多穿點,感冒了怎麼辦!”

映雪看了看安黎身上的短袖短褲,看了看身上的長袖長褲睡衣,再看了看安黎的臉色,選擇了閉嘴。

“爸爸,那專家是哪裡請的呀,怎麼不是以前的那個了?”映雪抱著抱枕,問到。

“那是越家給你請的專家,專門治療各種疤痕。”安黎喝了口水,說。

“越家給我請的!”映雪就抓住這個點,驚喜的說。

安黎看了眼映雪,見她臉上還沒褪去的喜悅,大力的開啟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