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年聽到映雪的話,愣了一下,而後想到姐妹和她說的那些流言蜚語,她笑了起來。

等木榮齊開著車回來,就看到兩個女人開心交談的模樣。

他這是錯過了什麼?

女人的友誼就是那麼簡單,映雪就隨便說了句喜歡喝奶茶,兩人的話匣子便開啟了,要不是因為映雪著急會越家,兩人可能還要約著去喝一杯奶茶呢。

開著車,木榮齊才想起來映雪說的是去越家,嗯?她不回家?

映雪好歹算他妹妹,他便多了句嘴,說,“你不回家叔叔知道嗎?”要知道安映雪的家教可是很嚴的,隨便去別人家這不太附和作態呀。

映雪並不想讓別人知道越徽陌的事情,她便隨便解釋說,“我住在越家。”

“什麼?你在別人家住?”木榮齊驚訝的說,差點一腳油門就踩了上去。

“你很驚訝幹嘛,我未婚夫家我去住住不行嗎?”映雪淡定解釋。

“沒,我不是這個意思。”木榮齊也覺得自己關心過頭了,訕訕的摸了摸鼻子。

快速趕到越家,映雪道了謝之後便衝了進去,心裡想著日後有空在好好感謝。

趕回屋子裡,她就看到雙眼紅紅的秋菱,兒子就是她的命根子,這突然昏厥,她真的嚇得不得了,看到映雪後,秋菱心裡才踏實了些。

“雪兒,你回來啦!”

“伯母,阿陌怎麼樣了?”映雪握住秋菱的手,說。

秋菱說到,“醫生正在樓上呢。”

醫生可看不出越徽陌身體的異樣的,映雪想著便往越徽陌房間跑去。

“哎,雪兒!”秋菱看到映雪的背影,也跟著上了樓。

房間裡,越徽陌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手上掛著點滴。

秋菱見醫生檢查完了,忙不迭的問,“醫生,怎麼樣,陌兒這是怎麼回事?”

醫生是越家的家庭醫生,對越徽陌的病情也是很瞭解的,但這次突然昏迷他卻什麼也檢查不出來,只當是氣血不足,便給他輸了點葡萄糖。

秋菱問起,他便回答說,“越少爺的身體尚且恢復,日常上還是得多注意一點,平時也可以好好補一補。”

秋菱將醫生說的話都記下來,心裡盤算著怎麼給越徽陌補身體。

“等瓶子裡的液體輸完後直接取掉就行了。”醫生說完便收拾好東西就離開了。

映雪坐在越徽陌床邊,手狀似握著越徽陌的手,實則是在給他把脈。

原本已經平緩的魔氣又肆虐了起來,叫囂著衝往越徽陌的全身。

映雪面色無比凝重,秋菱以為她是在擔心,便開口安慰說,“雪兒,醫生也說沒多大事了,別太擔心了。”

映雪沒有理會她的話,認真的問到,“伯母,我離開的時間裡,阿陌是不是見了什麼人!”

秋菱疑惑映雪問這個幹什麼,但還是回答說,“你走後,阿陌的幾個曾經的下屬來看過他。”

秋菱說到曾經這個詞時,嘴裡苦澀了一下。

“阿陌是不是在他們離開後暈倒的?”映雪又問到。

“你問這個幹嘛?”秋菱疑惑的說。

映雪看著秋菱,認真的問,“伯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