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去傷兵營看看。”映雪說到。

士兵有些猶豫,傷兵營如今血流成河,那些殘忍畫面不適合姑娘家看吶。

在來的路上,映雪就買了很多藥材帶來,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現在居然用到了。士兵拗不過映雪,只好給映雪帶路。

還未到傷兵營映雪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不遠處的營地硝煙瀰漫,地上血流成河。

映雪不忍的捏緊帕子,放到泛酸的鼻尖下。

世上哪有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在為我們負重前行。帳子被破壞,傷兵只好躺在牆角地上哀嚎。軍醫在一眾傷員中穿梭,忙的腳不離地。映雪也幫忙包紮傷口,能幫上一些是一些。

有士兵認出了映雪,有些受寵若驚想讓映雪去休息就好,但他們忙的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只能任由映雪為他們服務。

而映雪這一干就是好幾天,等朱毅陌處理完來偷襲的匈奴後,看到的就是挽起袖子盤起頭髮,忙活著照顧傷員的映雪。他心裡一暖,鼻子有些酸澀。

她總是這樣,讓他無後顧之慮。

“你回來啦!”映雪站在不遠處,對朱毅陌揚起手。

朱毅陌走過去,將映雪大橫抱起,大步走回軍營。

“哇哦!”士兵皆歡呼鼓掌,微笑著看著這對小情侶。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嚇得映雪抱緊了朱毅陌,嬌嗔的拍了拍他的胸口,“你幹嘛呀,嚇死我了!”

朱毅陌低聲在映雪耳邊說,“當然是想幹你。”

映雪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她臉皮薄,朱毅陌又不是不知道,可他偏偏又喜歡逗她。

越天國與匈奴的戰爭劍拔弩張,雙方僵持不下。朱毅陌忙的映雪都看不到他的身影。

映雪在收拾東西的時候發現了一個錦囊,這個錦囊很陌生,映雪問了問秋釀和微秀,兩人皆表示沒有見過。映雪突然想起來,那天她們落到懸棺裡,照顧秋釀的時候還以為是她的東西,順手就給拿走了。

想到這裡,映雪立馬把錦囊扔到桌上。

“罪過罪過,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映雪雙手合十,對著錦囊鞠了幾個躬。

沒有到她居然把已死之人的東西給帶走了,這算不算是偷呀,罪過罪過,她真不是故意的。

朱毅陌回到帳子就看到映雪對著桌子不停鞠躬,走過去扶住她,然後摸了摸她的額頭,“沒病呀。”

映雪一把拍開他的手,沒好氣的說,“你才有病呢。”

“你這是怎麼了?”握住映雪的手,朱毅陌拉著她坐下,關心的問。

映雪委屈巴巴的把事情給朱毅陌說了,朱毅陌忍不住笑了。

她自己就是個神,居然還怕鬼。

寵溺的摸了摸映雪的腦袋,朱毅陌說,“有我在,別怕。”

朱毅陌拿起桌上頗有重量的錦囊,開啟來看,裡邊裝著一塊木盒子。盒子是用金絲楠木做的,做工精細,一看就是上品。

映雪好奇的湊過去看,朱毅陌開啟盒子,裡邊躺著一塊玉珏。

“玉珏不應該是一對麼,怎麼就一隻呀?”映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