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沈從到底是不是那位？！

隨著大量的咒文不斷輸入，閔渝很快恢復了正常的模樣，只不過仍然昏迷著。

而二長老也終於想起這咒文是什麼了，他失聲道：“靈咒！這是……天界的靈咒！”

莊賀雲和其他人被他這句話驚得手一抖。

四長老瞪大眼睛，連忙問：“什麼？你再說一遍？！”

平時注重形象的大長老此時也顧不得被自已弄得亂糟糟的頭髮和歪掉的發冠了，他猛地一扭頭抓著二長老的衣領，“靈咒？”

莊賀雲完全不知道靈咒是什麼，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們問道：“怎麼了嗎？”

沒人搭理他，幾個長老看著二長老，二長老被大長老勒得差點喘不上氣，“咳咳……先……放開。”

大長老這才發現自已一時激動，連忙鬆開手還給他順了順氣，“不好意思……到底怎麼回事？”

二長老咳了一聲道：“靈咒是天界的其中一道法術，專門用來束縛犯人的靈力，這靈咒我在書裡看到過，這是萬年前天帝為處罰墮魔的仙族和神族而獨創的法術， 下咒者唯有開創者方可使用，就算是其他神尊都使不出來，因為，”

他眸子一沉，緩緩道：“靈咒的前提是，下咒者擁有混沌神脈。”

莊賀雲再怎樣也聽懂了他這句話的含義，忙轉過身看向仍蹲在地上，被墨髮遮擋了一半的臉看不清神情的沈從，“攬月，你……”

沈從怎會不知他們在做什麼，無非是想找他求證是否是那位掌權最高者，他輕笑一聲，聲音因為情緒未定仍有些嘶啞：“書裡的不一定是正確的，你說對嗎，方長老？”

被叫做方長老的就是二長老，方篙。

方篙高深莫測地說了一句，“是不是，一測便知。”

方篙死死咬緊他的身份不放，儼然是要當眾揭開他的身份。本來他是無所謂的，可自已是意外下凡歷劫，身份公然公佈，會給自已和身邊的人帶來些不必要的麻煩。

方篙衣袖一揮，憑空出現一塊靈鏡，“這可是好寶貝，”他眼底閃過一絲得意，“幾年前我無意得到了這塊鏡子，傳說不管是神仙還是鬼魔，都逃不過它的法眼，只要照上片刻，皆會暴露本相。”

他勾唇看著沈從那淡色的眼眸，“沈長老，你敢不敢照上一照？”

沈從突然嗤笑一聲，在眾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中緩緩開口，“若是你真認為我是天帝，依照你這說話的態度，早被罰下誅仙台剝奪仙髓貶入下界了。”

“更何況，”他悠然道，“這鏡子也不知是哪來的落魄玩意兒，若是魔族的東西，我照了顯示是個魔族人，豈不是要讓眾人對我喊打喊殺？”

方篙顯然有點不相信，可眼中的遲疑不決暴露了他，“是嗎？可若不照，我等難以安心，恐會怠慢天帝。”

沈從失笑，都這種語氣跟他說話了，難道之前就是厚待尊敬他了？下界人果真說的話都不可信。

他不再多說，打橫抱起閔渝，轉身踏出門，在眾人的目送下離去，輕飄飄地落下一句。

“隨你怎麼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