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楓一夜纏綿後半夜才有了些許睏意,還沒多睡一會兒天又大亮了。

零介一推門進來就看見坐在床上懵乎乎的小人兒,難得再次看見她這個模樣了,讓他目中恍惚了了一下。

這小丫頭小時候一天到晚賴床只有他來了才會迷糊糊想早起,氣的白淵好說他給他寶貝閨女下了什麼迷糊藥吃。

小丫頭小時候長的軟萌萌的一小隻葡萄大水汪汪的一雙眼波光粼粼頭髮亂糟糟的一大早見人就糯糯的撒嬌伸手要抱抱。

白易住她旁邊的殿上小丫頭就是個顏狗床邊有兩個人看見零介一忘了哥。

白易伸出的胳膊收回來怨念的盯著老男人。

因此白易從小就沒少為難他。

給的好臉色也是少之又少。

″怎麼了?″

再次看見舊影有些重逢,零介一眉語間化成了一汪春水。

白楓呆呆的歪了歪頭反差萌可愛到讓人心都化了,想緊緊揉一揉。

零介一忍住了這個想法清咳一聲,白楓才注意到有人進來了。

″沒事。″

拉起袖子一小截白的發光的手腕伸到他眼下:″幫我看看。″

零介一臉色一凜笑顏全無坐在床側屏氣凝神搭上了手。

脈絡全懸的一塌糊塗!

他睜眼就看見了梳妝檯上未收起來的結白手帕上面全是血一片又一片深的化不開。

梳妝檯旁有一個男飾衣服上的雪色玉佩,看著就知道這東西的主人身份不低,這玉的賣相沒個幾百年說不上來是塊老古董。

零介一年輕一點的時候喜美玉收藏了不少什麼玉只一眼他就能認出好壞價值多少。

甚至是什麼人帶的。

″昨晚有人來過。″

是肯定不是懷疑。

白梓順著他的目光看見了那塊昨夜風塵掛在腰間的玉,她沒有扯過這東西寶貝自已不會掉只可能是風塵自已走的時候故意放下來。

為什麼放下白楓不知連他是什麼時候放的都忘了,根本沒看見。

零介一過去正準備拿近了看看,白楓伸手就把東西運力握在了手上,零介一蹙眉。

見她小心的樣子就知道這東西對她不是一般的重要,嚥下苦澀雲淡風輕的問:

″這是?″

白楓呼了口氣小心壓在了枕頭下面才回他:

″你該猜到了,是那個人。″

零介一眸中光一滅:

″是嗎?挺好的,他回來了。″

怪不得一大早上就聽見屍南孤奇了怪的說:

″這院子裡起的冰不大像是冰凍的呀?倒像是人為的。″

零介一好奇問了句是哪?

屍南孤指了指外面。

零介一見是在白楓對岸的地方一驚笑著圓通了它。

不想卻不是楓妮子的做的,那他當時替別人背什麼鍋?

還是那個小沒良心的!

″他是小青魚的那人?″

白楓點頭:

″差不多是吧。″不太確定昨天見小鬼頭的表情好像又不是,誰知道。

″先起來再說,我讓人進來伺候你洗漱?″

″不用,外人。我自已可以。″

雖然跟妄小姐有點關係但也是外客沒必要麻煩別人又落一個不好的名聲,從小哥哥就給她說過能不麻煩外人就別麻煩外人有哥哥在哥哥給楓兒麻煩一輩子就好了。

只可惜現在沒有了。

他失信了,麻煩自已就好了。

白楓收拾好正趕上小南子來伺候兩人吃飯。

妄止棲怕白楓在不熟悉的桌上吃不慣就專門讓小廚房做了直接送過去。

殿下不在了,她也可以保護好小公主衣食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