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聆和夏木旻楠兩人第一次這麼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好像是正常夫妻一樣的聊天,金聆也知道自已二人現在也就是表面的和平,一切都還是一個未知數金聆這幾天也從不同的人那裡打聽到夏木旻楠也是第一次從倭國到華國,其他訊息就沒有。

金聆讓金紫兒去調查夏木旻楠,如果夏木旻楠是一個可以拉過來的人,這人可是有很大的用處。金聆也知道金紫兒調查這件事是需要時間的,那麼原先定下來的計劃還是要進行的。

夏木旻楠和金聆兩人很少一起聊天,哪怕以前吃飯都是安靜如雞的,這是第一次,夏木旻楠覺得這是一個好的 訊號,這樣夏木旻楠就有機會去了解金聆,確定金聆是不是自已心中想的那個人,如果是那麼對自已未來的計劃是有利的。

夏木旻楠在跟金聆聊天的時候儘量放出友好的訊號給金聆,金聆也感覺到夏木旻楠給你的訊號,這讓金聆還是挺迷茫的,夏木旻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不明白也就不去想,讓金紫兒先去調查清楚後再說。

兩個人和諧的過了一夜,第二天譚家就有點雞飛狗跳,把譚家輝和譚峰都給煩的要死,譚峰也就直接出門來到倭國司令部,金聆看到原本應該是滿面春風的譚峰,現在一臉疲憊,想著金欣也是做了一件好事。

譚峰也是第一次和慶子這個身份遇見,譚峰看著自已面前的女子,看著金聆穿著長官服也就知道,這人在倭國司令部裡面也是一個不能惹的人。可是這人給譚峰有著一股熟悉感,感覺自已對這人應該是認識的,可是自已確定沒有和這人打過交道。

譚峰一直盯著金聆走遠,松本坪田剛好出辦公室就看到譚峰盯著遠處看,就問道:“譚君,你在看什麼?”譚峰聽到松本坪田的問話馬上反應過來,自已剛剛的行為有點失禮,不好意思的說:“剛剛遇到了一個長官,我好像在哪裡見到過,但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松本坪田剛剛出來,也是看到金聆走出去,也知道譚峰看到人是誰。

松本坪田笑著對譚峰說:“那是夏木慶子,夏木旻楠院長的妻子。”譚峰驚訝的說:“她已經嫁人了?”松本坪田遺憾的點了點頭說:“雖然不想承認,但這就是事實,她已經結婚了,按照你們華國的古話來說,他們兩人還是娃娃親。”譚峰被松本坪田說的有點懵,不過聽到松本坪田說到娃娃親也就就想到了金聆,那個本來和自已訂了娃娃親,最後自已卻選了金欣。

本來昨天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沒有想到今天早上金欣卻給了譚峰一個大禮,現在想想都心累,感覺還是金聆更加適合做妻子,以前覺得金欣更加識趣,現在譚峰覺得金聆更加有古韻。真的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譚峰現在就是這樣。

譚峰在倭國司令部因為譚家輝的原因混得風生水起,從來沒有去關心過自已父親會被遇到的事情,當譚峰被叫到醫院的時候還是懵的,譚峰看著在病床上躺著的譚家輝只有出氣多進氣少就知道譚家輝可能時日不多了。

譚峰一下子迷茫了,不知道自已應該怎麼辦才好,和譚峰相反反應的是松本坪田很生氣,看著自已面前的夏木旻楠說:“給你機會,把他治好。”夏木旻楠看著無能狂怒的松本坪田很淡定的說:“不好意思,松本大佐,我無能為力,譚先生送來得太遲了,我只是醫生不是神沒有起死回生的能力。”譚峰聽不懂夏木旻楠和松本坪田說的話,但也知道自已父親可能真的沒有活的可能了。

不一會兒譚夫人帶著譚家其他人都趕到了醫院,看著病床上的譚家輝大家都是懵的,特別是譚家輝的小妾們,原本譚家輝還活著還能夠壓制譚夫人,現在譚家輝一走那麼情況就是不一樣了,擔心自已的未來和自已子女的未來。

譚夫人看著金欣衝上去就給了金欣一巴掌,金欣從小到大雖然不是被金夫人喜愛,但是也從來沒有被打過,一下子金欣就炸了反應過來就給了譚夫人一巴掌。譚峰和其他姨太太都驚呆了,沒有想到金欣作為兒媳婦會打婆婆,譚夫人也是被這一巴掌拍得愣了神不可置信的看著金欣說:“你竟然敢打我?”金欣看著譚夫人說:“為什麼不能,你無緣無故打我,我為什麼不能還手。”譚夫人被懟得喘不過氣來,譚峰馬上扶著譚夫人對金欣說:“金欣,你在幹什麼,這是你的婆婆,你這是不孝知不知道,馬上立刻給媽道歉。”金欣被譚峰的話震驚到,馬上說:“你什麼意思,你媽無緣無故打我,你不幫我還讓我跟她道歉。”

譚峰看著金欣在反對自已臉色都變了,陰沉著臉說:“我再說一遍,給媽道歉。”金欣看著譚峰感覺這是自已第一次認識到這個人一樣,看著譚峰的表情金欣很害怕,只好不情不願的給譚夫人道歉。

夏木旻楠看著眼前的一幕覺得有點可笑,一個本來應該被關注的人沒有得到關注不說,還在那裡注重什麼面子,這讓夏木旻楠從心裡鄙視譚峰。

唯一還在乎譚家輝的生死的是松本坪田,因為松本坪田還沒有拿到自已想要的東西,看著重傷昏迷著的松本坪田也沒有辦法,就在松本坪田要拿著槍逼著夏木旻楠的時候,有人來說又有人被刺殺。松本坪田聽了臉都黑了,馬上就趕到現場,發誓要抓到這群人要讓這群人好看。

松本坪田走之前讓夏木旻楠想辦法救活譚家輝,這讓夏木旻楠有點疑惑,這裡面是不是有自已沒有想到的東西,說來也很奇妙,松本坪田剛走,夏木旻楠走進病房通知譚峰幾人給譚家輝一個安靜的環境出去後,夏木旻楠就看到譚家輝清醒過來,也可以說是迴光返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