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禹只是驚訝於林君山會這麼早就回到上海,金禹一直都知道林君山被人家的孩子,能力很強但人嘛也是讓人喜歡不起來,跟他同齡的都很怕他,唯一不怕他也就只有金禹,金禹從小到大都跟他一起玩,相對於其他人金禹是不怎麼害怕林君山,但也喜歡不起來,因為林君山喜歡逗金禹。

金禹沒好氣白了一眼林君山說:“哦,所以呢,你林家大少爺,找我幹什麼?”林君山看著金禹說:“怎麼不請我喝茶,讓我這麼幹坐著?”金禹磨牙說:“坐,小桃給我們林大少上茶。”林君山就喜歡看金禹不喜歡自已又不能把自已幹掉的樣子。

金禹完全不去理會林君山直接說:“說吧,到底什麼事,我可不信你是在我這裡來喝茶的。”林君山就知道金禹不會接自已的茬說:“這不,我二叔和二嬸很是關心你跟秀兒的婚約什麼時候履行承諾。”金禹剛好端起茶正準備吃聽到這個訊息停頓一下說:“這件事情,我跟你妹妹說過這件事,我們從小就認識,而且我把她只當作妹妹一樣疼,她呢也只把我當做哥哥一樣尊敬,我們兩個人對彼此都沒有男女之間的情感,我也跟伯父伯母和我父母都解釋過。”林君山沒有想到金禹不光是給了林秀兒機會自已選擇還提前跟雙方父母都說過這件事。

金禹也看出林君山不解為什麼現在兩個人的婚約還在,金禹坐直身體說:“你也知道上海現在很亂,再加上你們林家不光是在國內有一定說話的權利就連在國外也有勢力,林家也就只有林秀兒一個女兒,在林秀兒沒有找到好的歸宿就放出訊息說是金家和林家的婚約解除,你覺得林秀兒面對的會是什麼?”林君山比金禹想得更多,也知道這裡面還有其他事。

金禹知道有些事瞞不過林君山也就開口說:“兩年前,副市長的兒子,在一個舞會上看到了林秀兒,對林秀兒上了心,原本以為秀兒只是一個沒有什麼身世的人家,就打算出手,最後還是在調查出是我的未婚妻後才沒有出手的。”林君山也知道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事情經過絕對不會是一個女孩子能接受的,如果不是金禹或者說不是金家林秀兒就有可能就沒有機會活下來。

實際上這裡面還有金禹母親孃家的手筆在裡面,也就是金禹的舅舅,是南方政府裡面的高官,而且還是帶著部隊的高官是有實權的,是一個師長。這也是為什麼金家金老爺只是一個文人也能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混得風生水起,從來沒有人敢去觸金家黴頭,當然金家的這個外家也只是一小部分人知道,沒有辦法金夫人把自已孃家保護得很好。

林君山也是知道金禹舅舅這人的,實際上金家見過金家舅舅的也就只有金禹一個人,剩下的三個沒有一個人見過,就連金聆都不知道金家舅舅這人,或者是從來就不知道自已外家還有人,還有一個權力很高的舅舅。這人還是金禹三歲的時候見到過,之後就只有信件往來,或者就是金夫人偶爾打個電話寄個照片啥的,方正金禹他們是沒有見到過金家舅舅本人過。

突然金巖在後面突然出聲說:“我們竟然還有個舅舅?”金禹被嚇了一跳說:“幹什麼,你不是出門了嗎?”金巖也看出來自已把自已大哥嚇到了不好意思說:“嗨,這不是現在倭國人在到處抓人,我們公社都停止活動了,原本我們還想搞個什麼禁止倭國商品的活動,現在不需要了。”

金禹和林君山不解看著金巖異口同聲說:“怎麼回事?”金巖看著自已大哥和林君山說:“哎呦,真跟秀兒說的一樣,你們兩個可有默契了,跟個情侶似的。”林君山聽了眉頭一揚若有所思看著金巖,而金禹聽了馬上回懟說:“胡說八道什麼?”金巖聽了暗地撇撇嘴說:“本來就是,還不讓人說,也不知道是誰在林大哥去留學沒有三個月自已也跟著去了。”金禹聽著自已弟弟的吐槽很想打人,這根本就是兩碼事,剛想反駁林君山卻說:“哦,原來是這樣啊,你跟秀兒關係挺親近啊。”這一下把金禹和金巖都問住了。

金禹不解看著林君山,不明白他這麼說是因為什麼,隨後看了看自已的弟弟,也是十八的年齡。林秀兒和金巖比金禹和林秀兒更加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兩個人的感情可是比自已還要好。金禹隨後又想到了每次林秀兒來自已家那麼積極,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還以為林秀兒是看上自已,沒有想到看上的不是自已。

金巖被兩人看得毛毛的,很想解釋一下,但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金禹和林君山也能明白這兩人心中在擔心什麼,金禹頭疼按了按自已的頭說:“你們就沒有想過跟我說嗎?我不是跟秀兒說過了如果她找到心儀的人可以跟我說。”金巖不好意思說:“那個大哥,也不是怕大家說嗎?而且爹和娘一直都在催你們結婚,如果說了他們絕對不會同意的。”金禹一頭黑線沒有想到自已弟弟是個蠢的。

林君山也沒有想到林秀兒沒有看上金禹倒是看上金巖,心裡也是很無語不過想了想自已林家和金家這個婚約還是自已爺爺定下的也沒有說是誰,也就是因為林家只有林秀兒一個人這個婚約才在她身上,而金家有兩個兒子具體是誰也沒有點名道姓,只是大家都下意識覺得是金家長子。林君山想到就說:“我們兩家的婚約好像沒有說是誰吧!”金禹和金巖兩人看著林君山搖頭說:“沒有啊,只說了兩家要履行婚約。”

金巖剛說完就高興起來說:“那是不是說,這個婚約也可以是我跟秀兒。”金禹剛想說是的,就聽到金夫人說:“是啊,所以你們兩個是什麼情況,為什麼一直沒有看出來。”金巖被自已母親問得有點不好意思說:“這不是怕你們發現,所以我們一直都是秘密交往來著。”金禹和金夫人很是無語看著自已的兒子(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