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山也狐疑看著金巖和林秀兒這兩人,林秀兒看著自已大哥狐疑的眼神,林秀兒馬上把自已的眼光收了收,林君山總覺得自已剛剛錯過了什麼,金禹也不解看了一眼林君山和林秀兒。

金禹隨後問林君山:“不是,你這一天天的很閒嗎?”林君山無語了一下,林秀兒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已大哥還有無語的時候,林秀兒像是看到什麼英雄人物一樣的看著金禹,金禹看著林秀兒的表情問林君山說:“你在家都怎麼去霍霍人家,讓她那麼怕你。”林君山聽了挑眉,隨後想了想好像自已身邊同齡的人,好像是隻有金禹不怕自已還可以跟自已能開個玩笑什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金禹天生神經粗。

林秀兒也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直白的把這問題問出口,林君山好奇問金禹說:“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很隨和的人,可能是我們不怎麼住在一起所以她可能有點不太習慣。”金禹聽了也想了想好像也是林君山一直都是被自已父親帶在身邊的,沒有怎麼跟自已二叔一家人有什麼接觸,所以林秀兒怕林君山也是有道理的。

林秀兒和金巖在邊上聽到林君山的解釋都目瞪口呆,[隨和]兩人從來都不知道這兩個字跟林君山有什麼關係,這人也就只有在金禹面前表現得彬彬有禮,正人君子的模樣。兩人剛想反駁一下金禹那不是真的就被一個眼神給殺了回去,兩人看到林君山看過來的眼神都嚥了口唾沫,隨後搖頭表示自已不說絕對不說。

就在這時就聽到樓上主臥傳出來金老爺殺豬般的聲音“啊,夫人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那聲音大得金宅路過人都停下腳步往裡面看,更加不用說金家的傭人們都被嚇了一跳。金禹和金巖也是嚇了渾身一抖,兩兄弟一起往上看,不過兩人都很默契都沒有想著到樓上去解救金老爺,沒有辦法這是金老爺自已找到。

金巖聽著自已老爹的慘叫說:“大哥,沒事吧,要不要上去勸勸?”金禹淡定喝著茶說:“不用,這次這事是爹自已找打。”金巖也是好幾年沒有看到自已老爹被收拾,不解問自已大哥說:“為什麼?”金禹聽了嘴角一抽說:“還能因為什麼,就是金欣,可能不是老爺子親生的,還有這不是老是在外面吹牛說是有什麼藏寶圖,給小妹找來了一樁破婚事。”金巖聽了大為吃驚說:“所以老爺子這是被戴綠帽子了,那為什麼娘要打爹啊。”金巖覺得自已母親不應該這麼生氣,應該在邊上嘲諷一下自已這個不靠譜的老爹才是。

金禹對於自已這個比自已還要神經大條的弟弟說:“重點不是爹被戴綠帽子,而是爹不靠譜把自已家底都往外說給家裡招來麻煩?”金巖不解看著金禹說:“什麼麻煩?”金禹聽到金巖的問話直接啞巴了。

坐在邊上的林君山和林秀兒像看珍稀動物一樣看著金巖,金禹又一次想換弟弟,金禹現在很想上去問一問那兩口子,自已這個弟弟有沒有可能也不是親生的。林秀兒看著還在那裡苦思冥想的金巖說:“哎呀,寧晉大哥不是說了嗎,伯父給金聆妹妹訂的那門婚事要不得,還有那個藏寶圖給家裡招來了其他人的惦記。”金巖這下懂了說:“哦也是,不過這事不是已經解決了嗎?還有藏寶圖這東西要是有我們家也老早像你們林家一樣都跑去國外去了,誰還在這個魚龍混雜的上海啊。”

金巖的一句話把在場的一群人都給幹沉默了,林秀兒本來還挺好奇藏寶圖的,結果被金巖這麼一說,一想也覺得有道理,如果金家有這些東西怎麼可能還只是一個全家都是書呆子的人家,老早就往上爬了。

林君山看著金巖誇張的說法,就知道這裡面的訊息有一半是真的,就比如那個藏寶圖看樣子是有。只是讓林君山不解的是金家今天這場戲到底是唱給誰看的,或者說已經有人在盯著這批東西,讓金家不得不出來表明金家沒有這個東西。

不得不說林君山不是金家人甚是金家人,今天這出戏也是因為金家知道金欣去給倭國人當走狗,還在裡面大放光彩,金家人心裡咯噔一下。金夫人可是知道金欣是個什麼貨色,或者說是瞭解金欣她那個母親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她的女兒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好的,再加上前面譚家輝一直在找金家的寶藏。這讓金家有點危機感,寶藏沒有都還可以賺回來,如果要是因為這個傳說中的寶藏,會讓自已金家全族都沒有了那不就是得不償失。

所以金家人今天才唱了一出大戲,金家是知道自已家一定會有譚家輝留下的人,至於這個人到底是誰金家覺得這不重要,只要把這出戏唱好了讓這人知道就行。實際上金家這份藏寶圖裡面都有什麼沒有人知道,或者說從來都沒有人去找過。

金家世世代代的祖訓就是靠自已不靠祖宗,自已老祖宗的東西從來都不是自已的,現在唯一一個在吃老本的就是金老爺,就連金禹和金巖現在都已經去創造自已的事業。每一代金家人都會把上一輩的錢財捐出去,只留下一部分做創業基金,到了金老爺他自已是一個文人沒有什麼創業精神也就只好留下自已父親的錢財。

實際上這也是金老太爺的意思,本來金老爺也是要捐錢出去,可是當金夫人生下金禹後金家老太爺就改變祖訓說讓東西留下,金老爺表示不理解但還是照做,就連金家和林家的婚約也是那個時候定下的。金老爺和金夫人很是不理解,不明白金家老太爺是什麼意思。

金禹看著林君山的表情就知道這人不相信,隨後在林君山手上點了點表示一會兒再說,林君山明白也就在邊上幫腔說:“這倒是,如果要是有想必以伯父的性子可能老早就找出來,大勢宣傳然後請人來觀看。”金禹聽了看了看林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