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聆心中雖然也認同松本坪田的懷疑,但是給松本坪田找不自在金聆也是很樂意的一件事,金聆只好轉移話題說:“這會不會是因為夏木君的母親?”松本坪田聽了一愣說:“母親?”金聆看松本坪田反應就知道松本坪田他們並不知道夏木旻楠還有一個母親,金聆只好幫松本坪田解除疑惑說:“是啊,夏木君的母親,聽夏木君說他的母親現在還在夏木家,被大夫人看管著。”松本坪田怎麼也沒有想到夏木旻楠還有一位母親在世,畢竟松本坪田沒有聽說過這人。

雖然大家都知道夏木旻楠並不是夏木家這位大夫人生的這件事,但是他自已親生母親還活著這件事大家都不清楚,也不知道是夏木旻楠特意隱瞞還是夏木家族特意隱瞞來控制夏木旻楠,松本坪田覺得這件事得讓國內的人去查清楚,如果是第二種原因那麼松本坪田就可以放心夏木旻楠這個人。

實際上因為大爆炸和後面的蝴蝶,讓松本坪田不相信任何人,哪怕是金聆松本坪田也不相信,因為松本坪田在得到訊息是金聆是有機會離開上海的,也就是去執行“刺”計劃,但是這個計劃在金聆沒有離開上海的第三個星期就徹底失敗了,雖然這個計劃的制定者不是松本坪田,但是計劃的失敗松本坪田還是挺在意的。

再加上兩人結婚當天還發生那麼大的爆炸,讓倭國損失慘重。松本坪田覺得自已可以從這兩人先查起,松本坪田沉思金聆口中的訊息,金聆也知道現在松本坪田是在清查內部的奸細。

金聆覺得調查自已這事可以理解一下,畢竟當時百合慶子確實沒有走成功不說,還上錯船。怎麼看都讓人懷疑,更加不用說本來讓百合慶子去執行的“刺”計劃徹底失敗,就更加讓人懷疑。金聆在心裡慶幸的是自已已經想辦法找了一個金聆這個身份的替身,這樣就不會有人去懷疑百合慶子和金聆是同一個人,金聆還是慶幸還好林君山是從上海去華東的。

金聆覺得自已這輩子的運氣好了不少,不然也不會在松本君想查自已的時候,來了一個轉移松本坪田注意力的人,讓金聆不完整的計劃變得完整。松本坪田不知道金聆心中慶幸,而是在心裡去揣摩金聆說的是不是真的,接著松本坪田接著問金聆說:“那平常夏木君在家裡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金聆聽了松本坪田的話,仔細回憶後慢慢搖頭說:“沒有,他都挺正常啊,一般在家都是看看說什麼的,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松本君你是懷疑夏木君是華國的奸細嗎?”松本坪田也知道自已現在的問話有點露骨,隨後松本坪田搖頭說:“那裡,我只是擔心夏木君不滿慶子,對慶子不好。”

金聆看著松本坪田在給自已剛剛說的漏洞給補上,金聆假裝不明白看著松本坪田,松本坪田看著金聆那茫然的眼神說:“夏木君,本來是可以有一個大好的前程的,因為要履行婚約來到了上海,我怕夏木君心中有不平,對慶子不好,再說了我也算是慶子你的前輩,所以我問一下夏木君在家中沒有為難慶子吧。”金聆聽完恍然大悟說:“沒有,松本君放心吧,夏木君沒有因為這個為難過我,在生活中都挺照顧我的。”

松本坪田看見金聆聽完自已解釋的表現,知道金聆沒有去懷疑自已剛剛說的話。松本坪田看著服務員把牛排端了上來,馬上開口說:“慶子,你也餓了吧,來我們先吃午飯。”金聆也很說著松本坪田的話,表示自已確實很餓了。松本坪田看著金聆精精有味的吃著自已的午飯,心中也放心了,知道金聆沒有去懷疑自已的話。

但事實在金聆的心中對夏木旻楠也起了懷疑,這人不會真是自已的同志吧。金聆從這幾個月的生活方式來看,夏木旻楠實際上是挺喜歡華國的,畢竟金聆是可以感受到夏木旻楠實際上是挺討厭夏木家族的。

金聆覺得松本坪田這人在調查奸細上面,還是挺有敏覺性的。金聆今天要不是聽了松本坪田的話都不會去懷疑夏木旻楠有些不同尋常的地方,金聆覺得自已可以試探一下夏木旻楠,如果著這人是自已人那麼自已有些事情做起來就更加方便了。

松本坪田和金聆兩人各自帶著心中的問題離開了西餐廳,回到司令部的時候金聆竟然見到了自已的妹妹金欣。金聆看著站在大門口的金欣,一身白色裙子漂亮極了。金聆看著邊上的倭國士兵對金欣垂涎三尺的樣子,在心裡罵金欣是個傻子,來這地方釋放自已的魅力那是在找死。

松本坪田也看到了金欣,松本坪田眼中也是止不住的驚喜,松本坪田沒有想到自已還能見到如此美人。金欣今天是來找譚峰的,所以把自已打扮得美美的,不過現在金欣好像發現了自已這樣的行為是不對的,看著邊上的人對自已色迷迷的眼神,金欣心裡開始害怕起來。金聆才不管金欣作死的行為,松本坪田走到金欣面前說:“這位小姐,到這裡是有什麼事嗎?”金欣看著松本坪田一身倭國軍裝,看樣子是一個倭國軍官,金欣用軟軟糯糯的話回答松本坪田說:“我是來找,我未婚夫譚峰的。”松本坪田知道譚峰,心中對譚峰表示了嫉妒。隨後松本坪田笑著對金欣說她“原來是來找譚隊長的,他跟我同一個辦公室,不如我帶你進去。”

金聆本來還想阻止一下,誰知道金欣的表現讓金聆放棄了。只見金欣低下頭紅著臉輕聲細語地說:“這不好吧,我也可以進去嗎?”金聆看著金欣那做作的樣子就知道,金欣自已想要進入的,金聆看了一圈倭國士兵的表現就知道,金欣只要走進這個門後面她想出來就沒有那麼簡單了,這人是真的在自已作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