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禹知道河淝源,這個人實在兩方人馬都知道人,也是華國人都想殺的人。他的得意弟子那麼可以清楚的知道這人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看樣子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戰場。金禹並不清楚松本坪田這人,但是知道這人不簡單可金禹有點遲疑了,金聆不解看著金禹說:“怎麼了?”金禹看著自已妹妹不知道該不該說。

金禹知道自已妹妹現在只有潛伏任務沒有道理去執行任務,這樣會讓自已的妹妹暴露在敵人面前,金禹想了想說:“好,我把這個訊息傳給雀鳥他們,還有其他事嗎?”金聆想了想好像是沒有了搖頭。金禹看著活潑的妹妹說:“你要是沒有事了,我還有件事。”金聆不解看著金禹。金禹看著自已妹妹犯傻說:“你想想你有多久沒有給爹和娘寫個信或者打個電話了。”金禹這麼提醒金聆才想起來自已從成為金聆以後都沒有跟自已現在的父母打過電話。

金聆聽了不好意思的紅了臉說:“娘還好吧?”金禹看著害羞的妹妹說:“除了擔心你,其他都還好,每天都跟陳姨她們出去逛逛街聽聽戲。”金聆知道自已疏忽了,主要是前世金聆的母親早逝自已的父親更加喜歡自已現任和現任生的孩子,對金聆沒有任何關心所以金聆也就沒有覺得自已需要跟自已的父母通電話或者報個平安啥的,現在被金禹提出來,金聆才感覺自已現在跟以前是不一樣的,自已現在是有愛自已的家人的。

金聆聽著金禹說著家裡的瑣事心中很是滿足,感受到自已被人重視。金聆聽著金禹不停的說,有點向唐僧的方向發展馬上表示說:“好了,我知道了,一會兒我就去給娘打個電話,大哥你就放心吧,以後每個月我都給家裡去個電話,不讓爹和娘擔心我的安危。”金禹聽了滿意了,這樣金禹也就知道金聆在倭國司令部是不是安全的。金禹表示同意後,看了看時間不早了,自已還有不少的工作,也就先離開了。

晚上金聆回到家,夏木旻楠因為醫院病人多,又住在醫院了,兩人結完婚後兩人每天晚上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兩人的洞房花燭夜完全都被兩人忘記了一樣。而金禹帶著白天金聆給的訊息找到雀鳥,雀鳥比金禹知道的更多,聽到是松本坪田臉色都變了一下,金禹不解看著變了臉色的雀鳥說:“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嗎?”

雀鳥看著金禹很嚴肅的說:“確定是松本坪田。”金禹點頭說:“是的,下午我還特意打聽了一下,確實是松本坪田。”雀鳥聽了金禹還去打聽了一下很嚴肅說:“你派誰去打聽的。”金禹不解雀鳥為什麼這麼嚴肅但還是說:“是譚家輝的兒子,譚峰。”譚家輝現在可是在組織裡掛了名的漢奸,雀鳥聽了看了一眼金禹,不解金禹怎麼跟這人有關係。金禹解釋說:“你也知道我家裡除了有一個嫡親的妹妹以外我爹還有一個庶女,譚峰很喜歡我這個庶女妹妹,現在在討好我爹想讓我爹同意他娶我這個庶妹。”雀鳥聽了明白了,這是譚峰討好大舅哥雀鳥覺得這人可以利用一下。

雀鳥聽了冷靜了一下心情說:“松本坪田這人跟他那個老師有得一拼,兩人都是徹徹底底的侵華支持者,做事情從來都是不計後果,在他眼裡一切都只有成和敗,我們在桂城的地下組織就是他給破了的,我們在桂城的所有同志都死在他的手上。”金禹聽雀鳥的語氣就知道桂城的同志死得很慘,而且也表明這人難搞的程度很高。

金禹有點擔心自已的妹妹了,金禹現在是真的很想讓自已妹妹退出來。雀鳥看著著急的金禹說:“擔心你妹妹,那麼接下來你都不能去聯絡她,除非她聯絡你,不然以松本坪田的狗鼻子一定會察覺什麼,幻蝶有沒有說他到上海來是做什麼?”金禹也知道自已現在讓自已妹妹退出就是在打草驚蛇說:“她說了,說是來調查碼頭爆炸,還有清理上海的地下組織,以及查清楚在倭國司令部的臥底。還讓我們現在轉移,讓我們現在都把一切活動都停下來。說是松本坪田來上海的時候還帶了監聽裝置。”雀鳥聽了知道幻蝶擔心的是什麼,也同意幻蝶的提議說:“就聽她,一會兒我就通知下去,以後我沒有聯絡你之前,都不要來找我了,你注意看人民報。”金禹聽了點頭後又說道:“那指導員怎麼辦?”

雀鳥聽了,這事有點難辦啊,上面給華東地區派遣了一名指導員,是從法國回來的,從上海轉到華東去,而且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至於指導員長什麼樣,大家都不知道,是男是女都不清楚,怎麼接怎麼送都是問題,再加上邊上還有一個像瘋狗一樣盯著的松本坪田這事有點難辦了。

雀鳥知道這人一定是要送的,怎麼送這就是個事,雀鳥本來想讓金禹去接和送的,沒有想到的現在因為松本坪田就沒有辦法去執行這項任務了。雀鳥決定聯絡上級,看如何去接送這人。

雀鳥先是送走金禹,自已打電話聯絡白鶴。白鶴也是剛剛從龍影那裡知道松本坪田,雀鳥就打電話來了。白鶴知道雀鳥在擔心什麼,又想到了龍影給的意見說:“讓幻蝶去接,相信她可以把人送出去的。”雀鳥聽了愣住了說:“這樣不好吧,要是幻蝶暴露了怎麼辦?”白鶴當時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也是這種表情和語氣。但龍影卻表示幻蝶可以解決一切麻煩,不用擔心。

白鶴知道雀鳥的不認同,但還是下達命令說她“這算是給她的一次考驗,看她執行任務的能力如何?”雀鳥雖然不認同但是也明白這事對幻蝶來說是一次表現的機會,也許幻蝶可以安全把人送出去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