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聆也就是想想而已,因為金聆還想知道山本武侍郎讓本田雅惠子到南京去到底有什麼陰謀。現在金聆可沒有時間去管理這件事,現在金聆擔心的是接下來跟夏木旻楠結婚這件事。

說起這事本來還有辦法可以緩解一下,結婚本田雅惠子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突然向夏木旻楠發起愛的攻略,那動作讓山本武侍郎都目瞪口呆,搞得山本武侍郎當天就把人送到了南京去了,同時對金聆也下了命令這婚得結,好嘛這事弄得金聆很想跑到南京對本田雅惠子痛打一頓。

夏木旻楠也被本田雅惠子的操作驚呆了,為了向別人知道自已有一個未婚妻,這不每天都約金聆出去喝茶吃飯以及看電影。山本武侍郎為了給兩人制造機會還把金聆有一些工作給了金聆的下屬去做。

金聆被倭國人的這一波操作也是搞迷糊了,不太明白山本武侍郎這麼做的理由,在這場婚禮中,金聆覺得山本武侍郎有著什麼計劃,不然山本武侍郎沒有那麼大的熱情,或者說是這次的婚禮可以說整個上海都知道。金聆覺得山本武侍郎一定有計劃,而且這個計劃跟這個婚禮有很大的關係。

雀鳥等人也知道了這個訊息,也都很迷茫這個山本武侍郎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發出訊息給金聆讓金聆搞清楚山本武侍郎到底是為了什麼?金聆作為婚禮當事人之一都迷茫了,也不知道怎麼回覆雀鳥訊息,只說山本武侍郎這次是有計劃,但是具體卻沒有對任何人說起,整個司令部都沒有人知道山本武侍郎的計劃。

就這樣多方都在懷疑,夏木旻楠和百合慶子跟山本武侍郎有什麼關係,不然山本武侍郎為什麼會這麼大力支援這次婚禮不說,還大辦完全就像是給自已女兒嫁女婿。要不是金聆有百合慶子的記憶,知道百合慶子有自已的親生父母,金聆也要懷疑一下,百合慶子的父親到底是誰了。

在各種猜疑中,時間來到了夏木旻楠和百合慶子結婚日子。結婚的地方是在法租界的一個教堂裡,為什麼不在倭國自已的租界裡,這個也是山本武侍郎決定的,這次婚禮上山本武侍郎邀請了很多有頭有臉的人,各國住在華國的大使還有在上海有名的黑幫都來了。

各國大使看在國家利益關係差不多都來了,至於黑幫都是一些小嘍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不了山本武侍郎。整個婚禮上金聆覺得夏木旻楠和自已就是一個工具人,因為在最後金聆終於知道了山本武侍郎辦這場婚禮的含義是為了啥。

山本武侍郎作為證婚人對夏木旻楠和金聆的成婚表示祝福後說道:“在這個喜慶的日子裡,本人山本武侍郎還有一個喜事跟大家宣佈,為了能夠讓華國人能夠更加理解我們倭國是為了給華國人帶來幸福,所以那我們有特別邀請我們的譚家輝先生作為我們上海倭國租界的地區的區長。有請我們譚家輝先生上臺來給我們說一說,我們倭國對華國人的優待。”金聆聽到這話手握緊。

金聆終於是知道了這該死的山本矮矬子到底是打算幹什麼了。譚家輝金聆也知道這人就是金聆前未婚夫的父親,譚家在上海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同時還是上海商會的副會長。金聆可以想到後面的情況,作為一個商會的副會長做了倭國的區長,那麼華國的普通老百姓也就會下意識覺得倭國人還可以,或者說山本武侍郎接下來還有其他的計劃。

金聆不斷給自已心裡暗示,自已現在的身份是倭國人,不能動手。夏木旻楠看著自已妻子鐵青的臉輕聲說:“慶子,對不起,是我沒有能力,讓你受委屈了。”金聆聽了知道夏木旻楠會錯意說:“沒事,現在特殊時期,我也能理解山本君。”可是在心裡想著“理解,理解個頭,好想殺人啊,這該死的山本武侍郎,這個譚家輝也不是啥好人,不愧是父子,都不是啥好人,那個宴家也不是啥好人。”沒有辦法誰讓譚家退親不說還給金聆說了宴家的親事,這麼看來譚家和宴家不是友軍金聆絕對不相信。

夏木旻楠聽了,拉起金聆的手吻了吻說:“慶子,就是溫柔體貼。不過這個山本武侍郎做事有點過了,完全不把夏木家族放在眼裡。”好嘛金聆聽了,知道了這次這事完全都是山本武侍郎自已的主意。完全都沒有給夏木家面子,或者說是對夏木旻楠和百合慶子沒有看上眼。

金聆想也許在山本武侍郎眼裡,百合慶子和夏木旻楠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畢竟夏木旻楠在夏木家不顯眼,這次這樣的婚禮不光沒有讓夏木家覺得丟臉,也許那位大夫人知道後還會給山本武侍郎很多好處。

事實也是這樣,夏木夫人在知道夏木旻楠和百合慶子婚禮變成任區長時,很開心。還到夏木旻楠母親面前說:“你知道,你兒子結婚了,娶的是一個商戶家的女兒,他們的婚禮可是很熱鬧的。”夏木旻楠母親聽了還是敲打著自已手上的木魚,沒有理會夏木夫人,夏木夫人最討厭夏木旻楠母親就是這種態度,好像看透一切,什麼事情都跟自已無關。

夏木夫人氣不過走到夏木旻楠母親面前奪過手上的木魚,打斷夏木旻楠母親的沐佛。還給了夏木旻楠母親耳光,然後對自已身邊的人說:“來人,給我把這佛堂給砸了,我看她還怎麼修佛。”夏木旻楠母親在聽到夏木夫人讓人砸佛堂的時候終於開口說:“夫人,這麼做也不怕遭報應。”夏木夫人聽了大笑說:“遭報應,我夏木芹茵從來都不怕,要遭報應的人也會是你和你那個像懦夫一樣的兒子,對了你還不知道吧我兒子馬上就是中佐了。你兒子永遠只能是個醫生。”夏木夫人發洩完了離開佛堂對下面的人說:“竟然陳夫人喜歡這個佛堂,那就讓她一直在佛堂為她那個懦夫的兒子祈祈福。”說完讓人把佛堂給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