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薛子發現對面的三個人對自已好像也是有警惕的,只見對面三個人一直在對面似乎是在討論著什麼,不禁讓慕薛子感到一陣好奇,畢竟這可是自已遇見的第一對人類啊,自已是不是應該自來熟一點直接上去聊天呢。

正在慕薛子打算直接上去的聊天的時候,突然發現比較雄偉的一位男子突然抽出自已腰間的寶劍,直接把慕薛子原本想要向前搭訕的行為直接堵住了,慕薛子看到那把劍離自已已經很近了,只能退回兩把,不再靠前。

“退回去,雙手舉起來,我們要問幾個問題。”那名相貌雄偉的男子顯然是一臉的警惕,完全不打算讓慕薛子有任何的前進的計劃,這不禁讓慕薛子感覺倒吸一口涼氣,自已該不會被懷疑了吧,自已就一個一級小萌新啊,有必要這麼害怕嗎。

慕薛子感覺自已一陣無語,自已這個被認證為手無縛雞之力的,要是能被這麼警惕,是應該要開心呢,還是應該要傷心呢,但還是保持了安全距離,並且把自已的雙手舉起,表示自已真的沒有任何威脅。

對面的男子顯然也是愣住了,畢竟他真的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個銀髮女子居然會這麼聽話,但是武器還是沒有落下,畢竟任何的威脅都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特別還是這種在森林裡莫名奇妙出現的女子,這種人的嫌疑一看就很大。

“你靠近我們到底有什麼目的呢。”那位男子直接厲聲嚮慕薛子問道,畢竟這種問題顯然才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必須要明白這個女子的目的,如果沒有威脅的話,也要讓她離開自已這邊才行。

“我只是剛剛聽到旁邊的野獸的聲音,然後便躲進了灌木叢裡,然後感覺那個野獸跑了之後,我才出來的,況且你看我這種這麼瘦弱的女子有什麼目的啊,我只是迷路了啊。”慕薛子對這個明明剛剛是和自已一起躲野獸的傢伙表示十分不滿了。

畢竟這個傢伙居然懷疑自已有問題,自已有問題的話,還會怕對面這個男子嗎,自已早就給這個多疑的傢伙,直接梆梆兩拳了,但是現在的自已要是直接衝上去的話,應該只會被碾壓吧,畢竟就那麼厚重的盔甲自已應該都打不爛吧。

“那你裝成這麼弱小然後靠近我們是為了什麼,快說。”那名男子顯然是已經鑽入牛角筋了,對慕薛子顯然是變的更加警惕了,畢竟他的任務就是護衛,自已必須要把所有的風險全部解除了。

“。。。”慕薛子感覺面前的男子一定是有毛病,自已只是過來看看聊聊天的,即使不歡迎自已也沒有必要這麼趕自已吧,況且自已哪裡像有威脅的樣子,明明是你這個男子更加有威脅啊,自已手無寸鐵的啊。

但是看到那把十分鋒利的武器一直指著自已之後,慕薛子只能把自已心裡的話嚥下去,畢竟自已還沒有嫌自已活夠啊,這種明顯帶著攻擊慾望的人,還是遠離比較好吧,慕薛子只能往後退了一步,表示自已真的沒有任何的威脅啊。

“熊哥,沒事的,我感覺她應該沒有威脅吧。”對面三個人的一個略微瘦弱的男子把手放在那名粗獷男子的手臂上,顯然是示意著讓那位男子把劍放下,然後對著慕薛子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慕薛子笑了笑。

“可是她的來歷不明啊,況且她的頭髮是白色的,這是不祥的象徵啊,我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鬆警惕,畢竟我的委託是陪你出來採藥。”那位叫做熊哥的男子一臉皺眉著看著那位瘦弱男子,顯然是對他這麼容易放鬆警惕表示很不滿。

慕薛子剛剛還在感動啊,畢竟終於有個人願意相信自已的啊,但是突然聽到那個粗獷男子的話,不禁咳了幾聲,什麼叫做白髮就是不幸啊,這就是太迷信了,自已明明是大大滴良民啊,自已絕對是幸運的象徵啊。

“白髮嗎?”慕薛子突然察覺了什麼,那位男子好像說自已的頭髮好像是白髮啊,難不成自已變成了一個白毛女子了嗎,雖然這是自已之前的喜好,但是一但自已變成了白髮女子,那就是一場杯具了啊,這明顯不是自已喜歡的劇情展開啊。

“還輪不到你說話。”那位男子還是對慕薛子一臉警惕,讓慕薛子不禁感覺到一陣不爽,畢竟自已可是都已經這麼卑微了啊,都已經這麼配合了啊,要不是看在你那把大劍的份上,自已絕對會提前跑路的。

“沒事的,如果出事了,全部責任都由我負責就行了,不關你的事情的,酬金我還是會給的,可以嗎,或者我可以現在就給的,畢竟也已經快要到村莊了。”那位瘦弱男子搖了搖頭,顯然是不打算直接讓慕薛子繼續迷路了。

這不禁讓慕薛子感到一陣感動,這才是好人啊,自已一個這麼一個弱女子,有什麼問題啊,自已簡直就是一個移動人頭啊,完全沒有任何戰鬥力,自已只是想要去村莊啊,畢竟勇者都是從新手村開始升級的啊。

“這樣嗎,那好吧,那我不管了,隨便你了,把錢給我,清,我們走就行了。”那位粗獷男子叫了一聲身旁的女子,然後在看到那位瘦弱男子扔過來一個錢袋之後,便哼了一聲,直接離開了,畢竟對於這種僱主,他也是不太想理會。

那位瘦弱男子看到了那兩位“保鏢”走後,便也直接走到了慕薛子旁邊:“你是被其他村孤立出來的嗎,也難怪啊,畢竟銀髮在眾人眼中都是不幸的象徵啊。”那位瘦弱男子的眼睛顯然是變的深沉了起來,顯然是在回憶著什麼。

“這個能不能等我們回到村莊再繼續聊啊,畢竟我們好像還在森林裡啊。”慕薛子對這個平均等級比自已還高的森林表示十分恐懼,畢竟自已可不想繼續在這麼危險的地方呆下去了啊,所有便催了催面前這個明顯在回憶的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