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如男頓時慌了。她見園區的大門已經被其它園區的人佔領,就把車飆到園區大門口,直接撞開,將守在大門口的幾名敵人軋死了。

這幾名敵人被軋得血肉模糊,肋骨全部被壓斷,各種器官都已經爆掉,腸子裡面的糞便被壓了出來。他們的身下是幾灘各種組織液體和血混合起來的東西。

自已人都在園區的最裡面奮力抵抗,所以赫如男敢一進園區就軋那些離大門近的人。很快,一些敵人死在了車輪子底下。

子彈打在車的鐵皮和玻璃上砰砰作響,好似冰雹摔在了地上。

突然赫如男發現自已車的右前方動不了了。

她知道,是車輪被子彈打爆了。

她只好又去後備箱拿了挺輕機槍,又把左前方的窗戶開了一個縫,對敵人進行掃射。

敵人一個一個地倒下。

“看吧,我就說這是老闆的車。”DORE園區有員工議論著。

“別閒聊了,老闆來了就更要表現好一點。”

於是,槍聲響得更密集,更猛烈了。

緊接著,赫如男的車的其它三個輪胎也接連爆了。

最後,這場戰戰鬥以DORE園區的人慘勝告終。

赫如男的車上和園區內的建築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彈痕,地上散落著彈片,告訴人們這裡不久前發生過一次戰鬥,雖然這裡沒有除園區成員外的其他人。

赫如男推開車門,問在車旁等著的三名死黨:“這次他們為什麼來入侵我們的園區?”

有兩個死黨一言不發,剩下的一個默默掏出手機,點了幾下。

他將手機上的內容給赫如男看:“因為這個。”

上面是一則新聞。新聞的內容大概就是說DORE園區是一個救人的園區。

赫如男看完後,徵得了幾名死黨的同意,拿測謊儀給他們都測了一遍,發現他們並沒有故意向別人透露DORE園區的秘密。

那就一定是篡改者或裁決者透過進入記憶的方式得到的DORE園區的秘密了。

天已經黑了。這地方天黑後最危險,要趕緊住下了。

往天她來,都是住在園區裡面的;但現在,園區已經不安全了,隨時都有可能被第二次襲擊。

園區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因此她決定解散DORE園區,把園區裡所有成員和“豬仔”偷渡拉回國住。

由於園區的大巴停在有鐵門擋著的車庫裡,所以輪胎沒爆,車也還好。

DORE園區已經沒剩多少人了,原本包括成員和“豬仔”,大約有萬人,園區的大巴根本坐不下;現在只剩不到5000人了,總共20輛大巴,每輛能坐30人,是能坐下的。

大家坐上車,赫如男和幾名死黨單獨坐了一輛大巴,從邊境的一條無人知曉的小路回國。

赫如男問三名死黨:“報一下身份。”

“你先報。”一名死黨說。

“對,你先報。”

赫如男馬上就想出了一個辦法。她見外面是一片荒野,沒有人,就讓開車的死黨把車停下,把門開啟,帶著幾名死黨下車去。

赫如男讓大家把手機上面的相機開啟,調到自拍攝像模式。再將包立到一起,將手機分別靠在自已的包上,四個手機之間的距離一致,可以連成一個環形。

接著,她讓大家互相搜身,將手上的槍械裡面的子彈都打光。當然,現在已經進入到國內的境裡面了,不會有危險的,所以大家才敢打光子彈。

赫如男讓大家點開錄影片的快門,然後退到手機的很遠處,使三個人之間的距離都超過10米。

“各位,試著進入一下自已的記憶!三秒後再出來!”赫如男大聲喊。

赫如男並沒有進入自已的記憶,而是在原地默默地數了三秒。

三秒過後,她飛奔到四個揹包那裡,又按了一下快門,使影片結束錄製。

此時,三名死黨也都跑過來了。

不出所料,四個人都說自已是裁決者。

這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如果說自已是篡改者,有可能被平民殺;如果說自已是平民,就有可能被篡改者殺。

而赫如男即使知道這些,還是要讓大家所謂的“驗身份”,其實就是在試著維持大家的和平。因為如果大家都說自已是裁決者,四人之間就暫時不會發生殺戮的事件。

“你們的任務是什麼?”她試探性地問了一下。

“任務?什麼任務?”一名死黨說。

其他死黨似乎也不知道還有“任務”這回事。

“這樣,我們互相翻一下包。”

其實,赫如男在這次去緬北之前就準備與幾名死黨互相告訴身份,也料到了大家都會說自已是裁決者。所以,出發之前,她故意又在街上撿了幾張寫著規則的紙。這種只是幾張幾張地出現的,因為一張紙根本寫不完那麼多規則。她用印表機偽造了假的任務,使大家看不出來自已的身份。

她透過交換任務得知,名叫文玉雄的死黨是平民,名叫沈剛的死黨是裁決者,還有一名名叫王愛哲的死黨,赫如男無法從他的任務得知他是什麼身份。

在30輛大巴車都到達國內後,赫如男透過發訊息的方式讓司機們放“豬仔”們下車。

“豬仔”們本以為自已會被拉到哪個販賣器官的地方去。可當他們發現自已被拉到國內後,眼裡燃起了希望的光彩。

這時,司機說話了:“各位,下車回家吧。”

司機們也不知道老闆為什麼會放“豬仔”們回國,可他們知道,每輛大巴車上都被赫如男在車的各個地方藏了幾十個毫米大小的定位器,這些定位器被融入到了車的材料裡面。他們如果違反命令,很有可能會被赫如男借國內警方之手透過定位找到並殺死。

大巴車的門開了。

“豬仔”們下車後,喜極而泣,像孩子一般痛哭了起來。

“五年多了!我在緬北待了五年多了……終於回國了!”

“緬北真的太恐怖了!緬北是我此生的噩夢!那鬼地方害我少了一個腰子和一隻手……嗚嗚……”?

他們正哭著,其中有人突然拿手指著一個方向,對大家喊:“你們看那邊!”

大家轉頭看向他指的那邊。他們看見,其他20多輛大巴車上的“豬仔”們也從車上下來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

“別管了,趕緊各回各家吧。”

天已經開始亮了。

赫如男回家後,困得不行,睡了幾個小時的覺,就被7:00的鬧鐘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