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看似平平無奇的一天,但事實真的如此嗎?

夜幕降臨,城市的喧囂漸漸被黑暗吞噬。在一個昏暗狹窄、散發著惡臭的小巷子裡,一個 12 歲的小女孩孤獨地站在那裡,她的身上沾滿了鮮血,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慘烈的戰鬥。

她緊握著一把無比鋒利的骨質匕首,刀刃閃爍著寒光,令人不寒而慄。而在她的面前,橫躺著一具冰冷的屍體,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死亡氣息。

小女孩默默地撫摸著自已手腕上戴著的藍月亮手鍊,眼神空洞,口中喃喃自語道:“媽媽,年兒給你報仇了……”聲音微弱得如同風中的殘燭,彷彿隨時都會飄散。

這個小女孩名叫白夢年,命運對她來說太過殘酷。在她 10 歲那年,她親眼目睹了自已敬愛的母親被親生父親殘忍殺害。當時的她弱小無助,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悲劇發生,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恨。

儘管事後她勇敢地報了警,但警方卻被她父親狡猾的言辭所矇蔽,誤信了他的一面之詞。這場冤案成為了白夢年心頭無法磨滅的傷痛,也讓她明白了靠別人是無法實現正義的。

從那時起,一個為母親復仇的種子就在她稚嫩的心中深深地埋下,並悄然發芽生長。這兩年來,她處心積慮、步步為營,只為離那個目標更近一步,期待著終有一天能手刃仇敵,替含冤而死的母親伸張正義。

然而此刻,大仇得報,仇人命喪黃泉,可白夢年的心境卻沒有半分釋然與輕快。恰恰相反,一股無法排遣的空虛與孤寂如洶湧澎湃的浪潮一般向她襲來,瞬間將她最後一點殘存的溫暖吞噬殆盡。至於接下來等待她的命運究竟會如何發展,恐怕沒人能給出確切答案……

今日心願已成!白夢年緩緩步出巷口,輕輕擦拭著臉頰上已然乾涸的斑斑血痕。見血跡難以抹去,她也不再強求,轉身回到家中。到家後,她痛痛快快地洗了個熱水澡,換上自已平日裡最愛的衣裳,又將那柄沾血的匕首洗乾淨後,連同自已的手機一起揣進褲兜。做完這些,她默默走到陽臺邊,毫不猶豫地縱身躍下…………

這時的聯合國

\"美利堅,你是不是找揍?\"俄猛地搬起一把椅子,高舉過頭頂,作勢就要朝美國砸下去。\"毛熊,你玩不起啊!\"美見狀不妙,迅速側身一閃,驚險地躲開了這一擊。與此同時,一旁的法笑著對英國開口道:\"偽紳士,我白顏料呢!\"正在悠閒品茶的英聽到這話,手上動作微微一頓,隨即回應道:\"先把我的茶葉還回來再說。\"你想死呀!\"話音未落,一場英法之間的激烈爭執眼看就要爆發。聯則一臉崩潰地看著眼前混亂不堪的場面,內心哀嚎不已:\"啊啊啊!我要辭職,這份破工作誰稀罕誰拿去幹吧,我昨天才剛剛裝修好,我的椅子和桌子啊!\"

然而,身處這場鬧劇之中的瓷卻顯得格外淡定,彷彿周圍發生的一切都與自已無關似的。她靜靜地坐在那裡,專心致志地寫著手中的檔案。

正當眾人吵得不可開交之時,突然間,天花板上裂開了一個巨大的黑洞,一道黑影從洞中筆直墜落而下。眼看著那道黑影即將重重摔落在地,千鈞一髮之際,中國隨手丟擲一個坐墊,不偏不倚正好接住了掉落的黑影。

隨著\"砰\"的一聲悶響,黑影穩穩當當落在了坐墊之上。

\"哎喲,還挺痛的。\"白夢年輕聲嘟囔道,\"難道地府裡也通上電、裝上燈啦?\"

這時這個神秘的黑影就是白夢年

一個身姿挺拔、氣質出眾的女生安靜地坐在那個坐墊之上。她的頭髮高高束起,形成一個利落的馬尾,隨著她輕微的動作而輕輕晃動;她的面龐白皙清秀,宛如春日裡盛開的花朵般嬌嫩動人。就在這一剎那間,原本喧鬧嘈雜的場面變得鴉雀無聲—一吵架的也不吵了,打架的也不打了,都靜靜的看著她。

\"我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