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章剛,出生於庚辰龍年。命運似乎總是喜歡與人開玩笑,因為我在家排行老三,按當時的政策來說,原本就不應該降臨到這個世界上來。然而,母愛的力量是偉大而堅定的,媽媽為了保住我這條小命,東躲西藏,四處奔波,但終究未能逃脫現實的殘酷。

當孕期已滿八個月時,無情無義的醫生使出各種卑劣手段,強行將尚未足月的我從母親腹中剖出。由於事先注射過一種特殊針劑,正常情況下,像我這樣提前降生的嬰兒幾乎沒有存活的可能。但也許是上天眷顧,亦或是生命本身的頑強不屈,我竟然奇蹟般地活了下來!

不過,家庭經濟狀況拮据,生活異常艱難。爸爸無可奈何之下,只能帶著虛弱的媽媽和嗷嗷待哺的我回到家中。就在那天晚上,一件離奇的事情發生了——一隻體型巨大的狼狗突然出現在我家門口,並瘋狂地咆哮著。無論爸爸如何驅趕,它都不肯離去。最後,爸爸只好找些食物餵它。大狼狗吃完後,用那充滿哀傷和失落的眼神朝屋裡望了一眼,然後默默轉身離去,彷彿它失去了心愛的主人,被遺棄在這世上。

爸爸似乎察覺到其中必有深意,於是次日清晨便趕往集市,買下一隻幼小的狼狗帶回家中。從此以後,這隻小狼狗成為我最親密的夥伴,陪伴我一同成長,共同度過人生最初的十年歲月。這段時光雖然艱辛,但有了小狼狗的陪伴,讓我感受到無盡溫暖。

平凡的日子如流水般逝去,並沒有持續太久。就在我初中暑假的某個夜晚,夜幕深沉,萬籟俱寂,而我卻沉浸在小說的世界裡無法自拔,一直看到了凌晨兩三點鐘。

正當我全神貫注地閱讀時,突然間,一陣奇異的聲響傳入了我的耳朵。那聲音既像是牛的鳴叫,又似乎夾雜著人類的喘息聲,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追逐著另一個人。這突如其來的怪聲讓我驚恐萬分,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我緊緊地蜷縮在被窩裡,不敢動彈一絲一毫,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

我原本以為自已會在這般恐懼的折磨下逐漸入睡,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仍舊清醒無比,毫無睡意。儘管那詭異的聲音早已消失無蹤,但我內心的恐懼並未隨之散去。我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窗戶,生怕從那裡突然冒出一個離奇古怪的東西。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空逐漸泛起魚肚白,黎明的曙光悄然降臨。然而,我的心情依舊緊張不安,絲毫沒有因為天亮而感到輕鬆。那個神秘的夜晚所經歷的一切,成為了我心中永遠難以抹去的陰影。

在那個靜謐的夜晚,月光如水灑落在街頭巷尾。我身處在一家小小的宵夜店內,忙碌地做著兼職工作。正當我以為這將是又一個平凡的夜晚時,命運卻悄然安排了一場與眾不同的相遇。

一個看似普通甚至有些油膩的男人走進了店裡。他身著破舊不堪的夾克,頭髮也顯得亂糟糟的。然而,正是這個不起眼的人物,即將成為改變我一生命運的關鍵角色。當他踏入店門的那一刻,我迎上前去,微笑著引領他入座,並迅速為他準備了瓜子和茶水。他面帶笑容,目光直直地凝視著我,那種眼神讓我不禁心生異樣。

他點了一隻烤雞和一箱冰鎮啤酒。我熟練地將雞肉醃製好,放在燒烤架上烤制,然後將啤酒搬到他面前。完成這些後,我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酒,坐在收銀臺前剝著花生。儘管如此,我始終能感受到他的視線彷彿從未離開過我,這種被注視的感覺令我渾身不自在。

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手機,時間已經悄悄指向凌晨一點多鐘。此刻店裡幾乎沒有其他顧客,只有他孤零零地坐著。他的烤雞終於烤熟了,香味瀰漫在空氣中。這時,他招呼我過去一起喝酒。對於喜愛美酒的我來說,這樣的邀請實在難以抗拒。於是,我欣然坐下,與他共享這片刻的閒適時光。

我們邊喝邊聊,話題隨意而自然。突然,他猛地灌下一大口啤酒,然後帶著一絲戲謔的口吻問道:“你今年多大啦?成年了沒?就敢這麼喝酒!”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好奇與關懷,但同時也讓我感到一絲尷尬。畢竟,被當作未成年人對待還是有些難為情的。不過,我很快調整好情緒,笑著回答道:“當然成年了啊!而且我可是有點酒量的哦。”說罷,我也舉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感受著酒精帶來的溫暖和放鬆。

他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伸手撕下一隻油光發亮的雞腿,然後輕輕放在我面前的碗裡。我微微一笑,毫不猶豫地抓起雞腿,大口撕咬起來。在愉快的交談氛圍中,我逐漸瞭解到他名叫坎爺。據說這個特別的稱呼源自於他的師父曾經斷言他的一生將會面臨無數艱難險阻,因此一直親切地喚他“小坎”。隨著歲月流逝,當年的“小坎”已步入中年,而那些年輕一代則尊稱他一聲“坎爺”。

正在此時,門外走進一夥人,他們那五顏六色、奇形怪狀的髮型格外引人注目——不用想都知道這些肯定都是些不三不四的小混混們。看到這一幕,我心中沒來由地一緊,因為其中一人居然是同村的!儘管我與此人素昧平生,但關於他的風評卻早有耳聞:此人絕非善類!

即便如此,我依然強作鎮定,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向他們走去。這群人一口氣點了許多道菜,然後我向坎爺打過招呼之後就鑽進廚房開始忙碌配菜。等一切準備就緒,我端著醃製好的菜品給到他們後,重新來到坎爺身旁坐下,並繼續剛才未盡的話題閒扯起來。

坎爺興致勃勃地給我講起各種稀奇古怪的故事,簡直如同小說中的情節一般匪夷所思:什麼赤手空拳擊敗城南的吊死鬼啦,單槍匹馬驅趕北山的冤魂野鬼啦……諸如此類等等。對於這些天方夜譚般的經歷,我權且當作耳旁風聽聽而已,只當坎爺是在信口胡謅、吹牛皮罷了。畢竟這種事情實在太過離奇,若要較真起來恐怕只會讓自已徒增煩惱吧?不過這樣也好,可以增添一些茶餘飯後的談資和樂趣呢~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心中暗自祈禱千萬不要出事,但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只見那群混混滿臉通紅,眼神迷離,顯然已經喝得不少。而其中領頭的那個更是突然站起身來,嘴裡開始不停地罵罵咧咧。

面對這樣的場景,我選擇了沉默,心想反正這事與我無關,沒必要去招惹他們。然而,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傢伙似乎就是衝著我來的。他猛地砸碎了手中的一個啤酒瓶,然後拎著剩下的半截酒瓶,搖搖晃晃地向我走來。

走到我面前時,他用那充滿血絲的眼睛狠狠地盯著我,嘴裡還不乾不淨地說道:“我 CNMD,勞資今天晚上就要幹你!”說完,他將手中的半截啤酒瓶直直地指向了我的鼻子。

看到這一幕,我胸中頓時燃起熊熊怒火!俗話說得好:“龍有逆鱗,觸之即死”!這些人竟敢辱罵我倒也罷了,但他們居然還敢牽連我的家人,真是孰不可忍!盛怒之下,我二話不說,掉頭就往廚房裡狂奔而去,一心只想抄起一把菜刀跟他們拼個魚死網破!

誰承想,我前腳才踏進廚房,後腳他們就一窩蜂地湧了進來。見勢不妙,我當機立斷,決定先把廚房門關上,擋住這群烏合之眾,然後再找機會拿刀反擊。好在我身手還算敏捷,眼疾手快地關上了房門,但仍有兩名小混混緊追不捨,成功闖進了廚房。

說時遲那時快,我毫不猶豫地伸手死死摁住其中一人,對著他的面門就是狠狠兩拳。然而就在這時,另一名混混卻趁機開啟了門鎖,眨眼間,十幾個彪形大漢如潮水般湧入廚房。畢竟寡不敵眾啊,我很快就被他們拖拽到屋外,緊接著便是一頓雨點般密集的拳打腳踢。尤其是那個領頭的傢伙,名叫趙松,更是兇狠異常,他手持一個啤酒瓶,猛地朝我臉上砸來,瞬間劃開一道口子,鮮血汩汩湧出,流得我滿臉都是。不僅如此,其他人也沒閒著,紛紛拿起桌椅板凳,沒命似的往我背上猛砸一通。

過了好一陣子,也許是打得精疲力竭了吧,他們終於停下手來。此時此刻,我早已癱倒在地,身體蜷成一團……

在確定他們不再對我動手後,我咬緊牙關,用盡全身力氣支撐起自已傷痕累累的身軀,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我用充滿憤怒和鄙夷的眼神死死地盯著他們。然而就在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趙松竟然不知從何處摸出一把鋒利的小刀,他將刀尖直直地指向我,並惡狠狠地吼道:“給老子跪下!”

面對如此威脅,我並沒有絲毫退縮之意。相反,我冷靜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心中暗自盤算著應對之策。很顯然,這些人已經喝得酩酊大醉,儘管他們此刻還圍成一圈把我困在中間,但每個人都是腳步踉蹌、站立不穩。以我目前的狀況來看,如果奮力一搏,或許能夠突破他們的包圍。而且就算無法脫身,想要逃跑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

正當我思考著該如何逃脫的時候,外圈忽然傳來一聲怒吼:“打人就打人,何必如此侮辱人?”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猶如一道驚雷,打破了現場緊張的氣氛。

這居然是坎爺的聲音!難道說他到現在都還沒有離開嗎?帶著滿心疑惑與詫異,我連忙轉頭望去。果不其然,真的是坎爺正慢慢地從那張破舊不堪的椅子上站起身來。此刻,他那雙原本渾濁無神的眼眸之中,突然閃過了一抹令人心悸的怒色。

就在這時,一名流裡流氣、滿臉橫肉的小混混也大搖大擺地朝著坎爺走了過去,並惡狠狠地對坎爺叫囂道:“該死的老傢伙,誰讓你多管閒事的?”話音未落,這名小混混就揮舞著拳頭徑直朝坎爺猛砸而去。然而面對如此凌厲的攻勢,坎爺卻顯得異常淡定從容。只見他輕抬右手,精準無誤地接住了小混混襲來的拳頭,然後猛地發力一握——剎那間,只聽得那名小混混發出一陣淒厲至極的慘叫聲……

其他小混混也瞬間衝了上去,只見坎爺猶如戰神降臨,每一拳每一腳都能放倒一個小混混,根本近不了他的身,沒一會就把小混混全部放倒了。這時警笛大作,我趕忙迎了上去,因為就在坎爺一拳一個小朋友打的正歡的時候,我已經打電話報警了,我也沒有跟警官有過多交流,因為做筆錄是真的麻煩,並且警官也知道那群混混,他們可是老油條了,警官就複製了一份監控便壓著他們走了。

我看向坎爺,坎爺說我幫了你,你送我回去吧,我看向店內滿地狼藉,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五點多了,只能明天再來收拾了,便關上門騎著小電驢送坎爺回去,坎爺住在爛人街,我送到時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坎爺臨走時指了指招牌,說睡醒了過來找我,我正欲拒絕,畢竟店裡一片狼藉,也不知道明天老闆看見會不會大發雷霆呢,工作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呢,可是坎爺卻頭也不回的就回去了。我這才看向那個招牌,福緣預測大師麼原來坎爺是做這行的,不過怎麼法師近戰這麼強?

我搖了搖頭,便騎著小電驢回去了,回去的路上總覺得路人們老是盯著我看,我才想起來滿臉都是血,為了不讓父母擔心,我還是打算先去醫院清理一下傷口,也不知道兜裡的幾十塊錢夠不夠。

好在值班醫生人很好,是一個長相很甜美可愛的小姐姐,小姐姐幫我擦去臉上的血汙後說還好傷口不深,問題不大,雖然以後會有一點點痕跡,但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了,還問我說要不要用她去找美容針來給我縫合一下,說這樣以後就不會有痕跡,我連忙拒絕,說貼個創可貼就好,畢竟我兜裡就三十多塊錢,小姐姐也沒說什麼,給我撕了一大塊創口貼貼上,我問她多少錢,她說舉手之勞,就不收錢了。

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我起身拿起手機,果然,老闆來電話了,我一邊思索著該如何解釋店裡的情況一邊按下了接聽鍵。“章剛!店裡怎麼回事兒!”剛接聽便聽見了老闆的怒吼,我便將昨晚發生的一切跟老闆解釋了一下,可老闆卻說都是我惹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還讓我賠償店裡的損失。是的,我知道這個月工資又沒了,我心裡越想越氣,便也怒道:勞資不幹了!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又想起了昨晚坎爺跟我說的話,便起來洗漱了一下騎著小電驢出門了,路上用我僅有的三十多塊錢買了兩碗米線和一包塔尖兒便來到了坎爺店裡,坎爺正在為一位中年婦女說著什麼,見我進來便跟那女人交代了一些奇怪的東西就打發她走了。

我把米線遞給坎爺,我們吃完後我掏出塔尖遞了一根給坎爺,坎爺接過點燃猛吸一口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叫你過來找我嗎?我也掏出一根菸點上吸了一口,聽見坎爺這麼問我便搖搖頭說不知道,

“你不該出現在這世上,你的陽壽已盡”我一臉茫然的看著坎爺,坎爺又道:你的命格很奇怪,昨天看你的陽壽只到昨天,可今天看你的陽壽又只到今天。我問道,那是什麼情況?我會死嗎?

不會,應該是有人幫你借了壽,你是不是從小做什麼都不順,很容易出事?坎爺問道。是啊,我小時候跟我媽去地裡幹活兒,我在地梗上玩,然後就滾下去了,要不是被一棵草擋著,就滾下山崖了,後面有次爬樹,從樹上摔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特麼地上有個木樁,差點爆菊,還有一次踩滑了從山坡上的水溝裡衝下來,水溝盡頭是個小山崖,結果我爸那幾天剛好在水溝上打了一塊蓋板,被蓋板擋住。

那就是了,你身上應該是有人下了術,不過你能活到十八歲也是奇蹟了,我讓你來找我,也正是我看出了你的不凡,你很適合學習我的術,並且雖然你身上的術能解決你的遇見的一些自然事件,卻不能解決你遇見的人為事件。

我雖然不是很聰明,但也不傻,我聽出了坎爺的意思,他是想收我為徒,我當即便跪在了坎爺面前: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坎爺擺了擺手說,先回去跟你父母說說吧,以後每天早上十點到我這裡報到。就這樣我跟著坎爺修行了半年,坎爺卻給我留下了一封信便突然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