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而來的少女一身華貴的黑衣,腰間一塊質地上好的玉佩。如墨的長髮隨意地用桃木簪綰了一個髻,一雙杏眼半眯,顯得她如同一隻小貓一樣。

顯然,這是剛剛睡醒。

這時的姜羽死死的盯著少女腰間的綠色玉佩。他一把拉住少女的胳膊,眼中滿是驚疑:“ 你這玉佩是哪裡來的?這明明是……”

少女卻一把甩開了他的手,摸了把亂糟糟的頭髮:“你誰啊,上來就動手動腳的。”姜羽聽後,愣了一下,意識到自已失禮了,立馬向少女賠不是,可這時的少女卻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看向他後面:“師父!你怎麼提前回來了?”

“姜槿桉!我要是不提前回來,你打算偷懶到什麼時候?”白衣道士氣得鬍子都要吹上天了。

姜槿桉見逃不過這一劫了,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說:“師父我錯了。”

“去!把你師姐給我從山上叫下來!”

“是,師父。”

姜槿桉起身,拍了拍有些髒的裙子。往山上走去。

姜羽看到這時,整個人都是懵的

這是發生了什麼?

白衣道士狠狠地嘆了一口氣,對姜羽說:“小公子剛來,就讓你見笑了。”

姜羽聽後,笑道:“沒事沒事,道長,我姓姜,單名一個羽字,你叫我叫姜羽就好。”

“好,姜羽,你與我那小徒弟真是十分有緣,居然連姓都一樣。不知你可否願意到我名下做我徒弟?”

“自然願意。但我肩上還擔負著尋找我族女帝下落的重任,無法奉陪了。”

“那可惜了。”

不一會兒,姜槿桉便回來了,她的身後還跟著一位穿著紫衣的女子。紫衣女子身後揹著一個深棕色的籮筐,她的臉略微有些灰了。

“姜槿桉,黎語凝,你倆給我過來。”白衣道士低著頭,將兩位少女叫到了自已面前:“黎語凝,我之前是怎麼說你的?不要什麼事都幫你師妹幹,今天本來就是她砍柴。你去幹什麼?都把她寵得無邊了。”

“師父我錯了,不過幫師妹砍柴這件事是我提出來的。你怎麼罰我都行,就別罰師妹了。”黎語凝垂眸。

“不不不,還是要罰的,不能只罰師姐,畢竟師姐是幫我砍的柴。”姜槿桉聽到這裡有些急了,她可不願意看著黎語凝一人受罰。

“師父,你還是罰我……”

“夠了,你們兩個都給我去了把昨天學的經抄兩遍!”黎語凝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衣道士給打斷了。“行了,你們退下抄經吧,都別來煩我了”

“是,師父。”二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而此時的姜羽卻更加尷尬了,站在那裡不知該幹什麼才好。他突然想出了一個法子:“道長,我看你那個黑衣徒弟的確跟我挺有緣的,我去看看她。”

“唉,去吧。”見白衣道士同意了,姜羽立刻飛奔進小木屋。只見這小木屋中雖然構造很簡單,但是卻又不失溫馨。兩位少女正坐在桌前抄著經,姜羽緩緩走上前去,說:“二位姑娘叫什麼名字?在下姓姜名羽,交個朋友吧。”

姜槿桉笑了笑,邊抄經邊回應他:“我叫姜槿桉,旁邊的是我的師姐,黎語初,姜公子是來找人的嗎?”

“是,不過這裡好像沒有我要找的人。”姜羽雖覺得面前這位姜槿桉,很像自已的母后。可母后並不會對他這麼生疏,而且他的母后從來就沒有說過自已叫什麼名字。

“那姜公子就在這裡多留一會兒吧,我們在這裡也是無聊的很,師父已經把能教的都教給我們了,只不過是每天重複地練罷了。”

“好。”姜羽心想:這位姜槿桉姑娘倒是活潑的很,但是黎語初姑娘為何一直不說話呢?

但此時的黎語初哪還顧得上說話,她一直覺得面前這位姜羽十分眼熟,但卻又不知在哪裡見過。正在腦海裡把自已所見過的神官都給搜尋了一遍,可卻也搜不出個所以然來。

“黎姑娘,你手腕上這個手鍊可真好看,是從哪裡得來的?”姜羽無意間瞟到了黎語初手腕上那個紅色的手鍊,不禁問道。

可黎語凝心裡卻頓時警鈴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