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忽悠白曉生當領路人,蘇三孃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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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白曉生低沉的嗓音緩緩道來。
期間陳長青配合幾聲‘哦?’‘離譜!’
臨時充當捧哏。
風雨閣既是百姓眼中的頂級青樓,集齊大商各地名樓花魁。
也是世人所知曉的殺手組織,只要肯花錢便能請到頂尖殺手辦事。
但最離譜的來了!
它居然還是新上位太子手中的一把刀。
上,假借殺手刺殺不服她的朝廷官員。
下,在武者裡挑選大批忠於她的死士。
而白曉生就是因為發現其真實身份,才會被追殺滅口。
要不是命大逃進療養院,恰好又有間地下室藏身。
他估計已成為具屍體。
麻煩真不是一般的大!
如果可以回到那晚重新選擇,陳長青打死也不會救下白曉生。
縱觀新太子的行事作風,十足的心狠手辣之輩呀。
一旦站在她的對立面。
死字有了半邊‘歹’,另一半‘匕’興許正在飛來的路上。
怎麼辦?
陳長青如坐針氈,他看向白曉生心想要不把他交出去算了。
就在他心裡正在準備勸退話語之時。
白曉生抱拳道,“請前輩收留一段時日,待我傷勢痊癒自會離去。”
古代江湖武者挺可愛。
自知麻煩纏身不願牽連別人。
蘇三娘師傅如此,白曉生亦是如此。
兩人雖把陳長青當成隱世聖人,但都沒厚臉開口尋求幫助。
講究人呀!
事已至此。
陳長青端正坐姿,長袖一揮道,“無妨,你先安心待在此地養傷。”
“我隱於市集之中太久,有機會跟有緣後輩交流一下修行心得,對天地至理的感悟興許可更上一層樓。”
一番話說完,陳長青自已都有點心虛。
哪裡是什麼隱世太久,分明是初出新手村的小蝦米。
現代靈魂讓他擁有遠超古人的見識,可同樣桎梏了他對武道的理解。
後世科技獨領風騷,許多傳承流失在歲月之中。
其中華夏武功更是成為念想。
電視劇的明星一揮手帶走一大片,只是為了滿足人們對武學的無限幻想。
空有其表。
陳長青一朝穿越,當然要忘記腦海裡的特效假把式。
他急需一個真正的武道領路人。
蘇三娘不行,她打心眼裡認為陳長青不適合武道。
眼前的白曉生則非常適合,既是三品高手有著豐富的經驗。
重要的是他把陳長青當成隱世高人。
屆時哪怕問些基本常識,白曉生也只會認為高人是在考教自已。
此刻的白曉生情緒激動,聽聞可以和前輩交流探討。
當即躬身大拜,感激道,“若得前輩指點是天下武者夢寐以求的榮耀,晚輩會時刻記住前輩恩情。”
我嘞個趣,貌似有點用力過猛。
有點小說裡寫的高人指點那味。
陳長青輕拍白曉生肩膀,“小白,不要老是行大禮嘛。”
“你我二人有緣,不存在誰指點誰,共同交流,共同進步。”
共同進步,共同交流?
白曉生心想前輩果然非同尋常,謙虛的話也能說得如此清新脫俗。
但畢竟剛甦醒,哪怕恨不得立馬和前輩促膝長談,奈何身體實在不許。
“咳咳!抱歉,請容晚輩調息一陣。”
白曉生當即原地坐下,雙手運功壓制體內躁動的內傷。
忘記他有傷在身了,陳長青遺憾負手離開地下室。
不急於一時,需要了解的事情太多。
況且系統選擇病人的原因,他也需要搞清楚。
現在療養院只有兩位病人,需要找到他們的共同點。
一週時間裡,陳長青時常出去尋找有心理病的武者。
甚至找到真變態的傢伙,可系統沒有繫結的提示。
到底是為什麼呢?
院子裡。
陳荷晾完衣服,坐在蘇三娘旁邊安靜的陪著。
以前紅鳶姐也經常這樣,每次自已就會坐在紅鳶姐身邊安靜陪著。
紅鳶姐會把頭靠在自已肩膀上,紅鳶姐說有人依靠很幸福。
雖然不知道蘇三娘發生了什麼。
但是這段時間相處下來,綠荷認可了蘇三娘。
如果蘇三娘需要的話,自已願意把肩膀借給她用用。
“唉!”
陳長青一聲長嘆,吸引了兩女的目光。
蘇三娘抬頭看了一眼,依如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冷聲道,“有事?”
“我沒事,是你有事。”陳長青坐到旁邊躺椅上,手一伸,綠荷就把茶杯放到他手裡。
他心滿意足喝上一口,緩緩道,“老皇帝想要白蓮聖花,你們白蓮派難道還會選擇負隅頑抗呀。”
“不會為了一朵花傻到抗旨吧?你師傅又不是傻子,不知道你在瞎擔心些啥?”
老皇帝不知從哪聽到的訊息。
說是白蓮派的聖花能夠生白骨活血肉。
昨天便下旨讓白蓮派將聖花進獻給他。
之前世人皆言老皇帝年邁昏聵。
陳長青還不信,現在不得不信。
白蓮派是江湖門派,他不信沒出現過重傷難治的人。
聖花要是真能生白骨活血肉,人家不知道自已用麼。
會留到現在?
想屁吃呢呀。
老皇帝確實老了,難怪大商朝廷現今風起雲湧。
“聖花確有神效!”蘇三娘斬釘截鐵說道,她修行以來常伴聖花身邊,沒人比她更清楚白蓮聖花。
“之前未成熟的聖花,散發出的清香便能鎮定寧神。”
“如今成熟的聖花,若服之確有生白骨活血肉的神效。”
噗!——
茶水從陳長青嘴裡噴了出來,綠荷接了個全臉。
陳長青忙用手去給她擦拭,“抱歉哈,哥情緒有點激動。”
“沒事,哥…我自已來。”綠荷忙把臉躲開,她第一次被男人摸臉,小臉比紅蘋果還紅。
陳長青只是條件反射而已,察覺自已舉止過於孟浪。
忙補道,“哥哥給妹妹擦臉有啥不好意思的?”
“要不是你生下來的時候哥不在,說不定哥還會給你換過尿不溼呢。”
“尿不溼?”綠荷不再躲閃,把臉主動送上去,任由陳長青的手替她擦拭。
“那是什麼東西?小時候紅鳶姐沒給我穿過呀?”
說多錯多呀。
陳長青替她擦乾淨臉,收回手,解釋道,“尿不溼是哥取的新名詞,就是你們口中的褯子。”
褯子:古代嬰兒的尿布。
“不要臉!”蘇三娘啐了一句,哪有男孩替女孩換褯子的道理。
綠荷小臉紅得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