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說你這孩子,怎麼搞的嘛這是?”大甜甜護理長又氣又急,從架子上拿下一瓶活力恢復藥水遞到她手中,讓她喝下去。“就算是治療別人,也應該考慮自已的身體狀況啊。”

“但是當時,我感覺自已的駛卷史在不斷的被吸收,我實在太好奇原理了,所以忍不住就多治了一會兒……”季向晚撓撓頭,尷尬地笑道。

“謝謝你幫了我。”這時,躺在隔壁病床上的歐趴也開口了,在過去的十幾年裡,他一直以為自已的這輩子就這麼過了,沒有想到季向晚的出現給了他一個新的希望。

他覺得自已的駛卷史衰竭症很有可能會被治好,到時候他可以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不必忍受他人的憐憫同情的眼光。

“沒關係,我看你魔藥很有天賦,要不你多指導指導我吧?”季向晚立馬岔開話題,開了個玩笑活躍氣氛。

其他同學聞言,拼命地給歐趴使眼色,但很可惜,以歐趴那個視覺高度根本看不見他們的眼神,欣然應允了季向晚的請求。

其他同學面面相覷,齊齊後退一步,各自找了個藉口,飛快逃離了這裡。

可怕,這姐們毒死毒藤蔓還不過癮,還要再毒點別的,他們還是躲遠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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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趴看著手中粉裡透白,白裡透紫,紫裡透黑的魔藥,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他教的是最基礎的安睡魔藥,對吧?

那這是什麼東西?

且不說和示例圖搭不搭邊,但是這個味道就很奇怪,居然是巧克力蛋糕味的?!

“喝吧,喝不死人,頂多就吐點血。”季向晚一副司空見慣的模樣,寬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歐趴的勝負欲被激發了,他說什麼也要教會季向晚調配安睡魔藥,不然他這十年的熬魔藥技術全都白學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歐趴看著桌面上幾十瓶顏色千奇百怪,味道五花八門的魔藥,宛如受到了重創,腳步踉蹌地走出魔藥教室,“今天就到這裡吧。”他要緩一緩。

歐趴堅信自已的教育方法肯定沒錯,而季向晚熬魔藥的過程他也全程觀看,也沒有毛病,那到底是哪有問題?

“你~死~心~吧,錢進老師教了她整整兩年都沒給她掰過來,被她氣的記憶力都上升了。”飄啊飄忽然出現在他身後,幽幽開口道。

言下之意就是錢進老師都搞定不了的人,你就更沒可能了。

“不!肯定是哪裡有問題,我沒有注意到,我一定要找出魔藥失敗的原因!”歐趴彷彿鑽進了牛角尖,怎麼也不肯放棄。

他這輩子還真沒有見過這麼不開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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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歐趴已經被季向晚氣到不想說話,一看見她便恨鐵不成鋼,氣不打一處來。

為表歉意,季向晚便隔一段時間幫他醫治一次,在大多數時間讓歐趴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

而在此期間,艾瑞克舊傷復發,經大甜甜護理長檢查,發現是因為之前的醫治只治好了表面,但裡面的傷口還是爛的。

於是眾人便找到桂恭仔揭穿了他的謊言。

而作為他好朋友的哈利波波為了幫助桂恭仔,不惜用魔法發燒貼讓自已生病,也要讓桂恭仔重新恢復在眾人心中的形象。

結果弄巧成拙,把自已真的弄生病了。

也因為這件事,讓桂恭仔和哈利波波的關係更為親近。

而在日常的相處中,歐趴和同學們的關係也漸漸破冰,不再像最開始那樣冷淡疏離了。

然而今天,歐趴不住地撓著脖頸,桂恭仔見狀立馬躲到一邊,直言歐趴肯定是好幾天都沒洗澡了,歐趴立馬就反駁了他的話。“不可能,我每天都有洗澡!”

後來為了自證清白,他拉下了衣領。

全場寂靜,因為他的脖頸上清清楚楚地印著十之星的圖騰。

桂恭仔當場破防,“為什麼圖騰會在你身上?你不是說你對十之星不感興趣嗎?!”,說罷,他拽著歐趴就去了保健室,讓大甜甜護理長驗證圖騰的真假。

大甜甜護理長上上下下,前前後後,換了十幾個鏡片,檢查了半個小時,最終確認這就是十之星圖騰,但歐趴並沒有感覺到體內的十之星能量,而且他的駛卷史衰竭症也並沒有消失,總體而言,這個圖騰對他來說沒啥大用。

但桂恭仔並不這麼認為,他一心覺得是歐趴搶走了自已的十之星身份,因而和他大鬧一場,憤然離開。

下午的時候,焰王拿著奧林匹克魔法競技賽的冠軍獎盃回來了,出人意料的是,他將獎盃遞給了艾瑞克,聲稱上一次的選拔賽並不公正,他要再找時間和艾瑞克進行一場堂堂正正的比賽。

艾瑞克也是欣然應允。

焰王這種大公無私的舉動為萌戰士狠賺一波好感。

在歐斯長老把焰王叫過去批評時,熇炎也是搬出了這件事,使歐斯長老轉變了態度。

然而另一邊的穿廊裡,謎亞星,艾瑞克,烏克娜娜三人產生了巨大的間隙。

因為謎亞星發現艾瑞克和烏克娜娜有事瞞著自已,但不管怎麼問,他們始終守口如瓶,好像把自已當做外人一樣,他想問兩人的悄悄話,艾瑞克卻說那只是烏克娜娜在講述她的噩夢而已,這可給謎亞星氣笑了,做噩夢有什麼不敢講的?他們兩個肯定有事。

艾瑞克和烏克娜娜看著謎亞星氣憤的樣子,內心也很無奈,因為他們無法保證如果將暗黑基因的事情說出去,謎亞星是否會站在他們這一邊。

三人之間僵硬的氣氛被芭比撞破,於是萌騎士內訌的訊息便傳遍了萌學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