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陽光投射在崇山峻嶺之上,滿樹的綠葉散發著勃勃的生機。樹林深處的山寨中漸漸的喧鬧起來,袁新與李大目此時正在校場之上觀看高順操練士兵。

自從消滅了雷公,收服李大目之後,袁新一刻也沒有得閒,不斷的穿梭在三處山寨之間。安排訓練,修繕營寨忙的他焦頭爛額。

本著兵在精不在多的原則,經過認真的考慮,袁新打算實行一種兵農相結合的方式,經過篩選只留下了五千名精壯計程車兵做為常備軍,其餘的人在發放了必要的農具與種子之後,都在附近的山邊務農。平時是農民,一邊訓練一邊生產。戰時作為後備軍,以作為正規軍的補充。什麼時候艱苦奮鬥、自力更生的精神都是必要的,袁新相信只要堅持下去,在不久的將來山寨就可以做到自給自足。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將袁新從沉思中驚醒,廖化從聲外走了進來。”

主公,探子來報,幽州有變。袁新一驚:“快講!”

“幽州刺史劉焉正整頓軍隊準備討伐黃巾殘餘,即將向山中進剿。”

“劉焉?”

袁新吸了一口氣,我老頭倒是個人才,尤其在內政上有自已的一套,只是野心挺大。此時情況不明,可不能同人他硬碰,看來自已要親自一探虛實了。看來安寧的日子要結束了。

想罷袁新說道:“大目,你和高順給我守好山寨,不得擅自行動。元儉,看來我們要走一趟了。”

三天以後,通往幽州的官道上,數十人正策馬疾馳,為首一個二十左右年紀,氣宇軒昂,雖風塵僕僕卻掩不住一身的豪情。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練習,袁新已經能熟練的駕馭戰馬,自由馳騁了。

“主公,天色不早了,就在前面打尖吧。”

身後一個英氣逼人的男子說道。“老廖,這一路上你們都挺累的。”

“主公都不怕,我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這一次去幽州除了廖化外,袁新只帶了五十名特種營計程車兵。這一路上風餐露宿,眼見的到處都是殘垣斷壁,屍骨遍於荒野,呼兒喚女的哭泣聲隨處可聞,每個人的心情都沉重不已。袁新暗暗發誓,一定要儘早結束這個亂世,讓百姓早點過上安定的生活。

一陣喧譁聲將袁新從沉思中打斷,抬頭看去,只見官之上一群家丁打扮的人將一輛馬車團團圍住。為首一位青年身著錦衣、手持一柄摺扇,眉眼間盡是輕佻之色。

“小姐,小生只是想和小姐一敘,請不要推辭了。”

車前一名丫環打扮年約十六七歲的少女說道:“我家小姐偶感風寒不便相見,公子請回吧。”

“哼!”

錦衣青年神色一冷,“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再不出來別怪我不客氣了。”

一招手,幾名家丁就向馬車走衝了過去。

見此情景,袁新袁新大喝道。錦衣青年一聽不由大怒,大喝一聲:“來人,給我拿下!”

手下的家丁衝向了袁新。

飛濺起的塵土迷霧散開之後,錦衣青年身前的數十個家丁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這幾個家丁怎麼是訓練有素的特種營的對手?“小子,你等著,我絕不會放過你!”

青年大叫道。

“如此說來,我今天留你不行,栽到我手裡算你自已個倒黴,你今天就在這歇菜吧。袁新知道,打蛇不死,反咬一口啊!

錦衣青年一聽袁新所說,突然間轉身向後狂奔,在如此危急關頭他還算冷靜,心中盤算著自已在幾十步之外的林邊有一匹快馬,只要自已跑進幾樹林,這條命就算撿回來了。

袁新向廖化一使眼色,廖化將弓箭背上的長弓拿了下來,將箭一搭,“嗖”的一聲,三尺長的箭支瞬間洞穿了錦衣青年的前胸,一聲長嚎之後,李儒的緩緩的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袁新跳下馬,來到了車前,“小姐受驚了,袁新在這裡打擾了。”

只見一隻纖纖素手慢慢拉開了車簾,一位二八年紀的美貌少女走下車來。袁新只覺得眼前一陣耀眼,嘴皮發麻,大腦一片空白。

眼前的少女婀娜的身姿下,似雪的閃爍著如玉般的光澤,烏黑的長髮垂到腰部,鵝蛋臉上嵌著的雙目發出奪人心魄的光芒,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豔而不俗,千嬌百媚,無與倫比給人一種既秀美高貴而又清新脫俗之感。

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雜亂的心情,“老天哪,天底下竟然有這麼漂亮的美女,就是看一眼也不白活了,我要是能娶到這樣的美女,嘿嘿——”

袁新心裡笑了,連口水都淌了下來,一副豬哥樣。

少女已經走到了近前,微微的拜了個萬福。“奴家謝過公子婿相救之恩,敢問恩公尊姓大名?”

袁新慌忙還禮,“啊——這個——小姐多禮了,在下袁新,不知小姐如何惹上此人?”

“公子,小女子今日上京尋父,不想被軍個色狼盯上一番糾纏,幸得公子相救,小女子日後必然相報。”

說完,少女走上了馬車說道:“小女子急著與父母相見,恩公就此別過。”

馬車緩緩而行。

這時,袁新才回過味來,急忙對著馬車問道:“小姐,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

“慢慢地一拉車簾,少女用天籟之音說道:“我家住涼州,小女子貂嬋。”

“哄”的一聲,腦海裡一片混亂,“貂嬋!竟然是四大美女之一的貂嬋!”

袁新一下子呆若木雞,直到遠離了視野才緩過神來。

“主公,你是不是看上這個小妞了?我去給你把他抓回來!”

“別在那胡說八道!”

袁新斥責道。“我們趕路吧。”

說完一揮馬鞭,揚長而去。

“主公,主公等等我!”

廖化高叫著向袁新追去

風,我怎麼敢在你面前玩弄心機?在下袁新,原來聽說將軍只率數十騎白馬義從就殺的胡人聞風喪膽,今日特地來看看將軍的虎威,果然是威風啊。將軍,我們到三樓嘮嘮嗑?”

公孫瓚聞言一怔,“嘮磕?”

“就是聊聊,我這一口方言你說就改不了了,你可別笑話。

“沒什麼,只是三樓——”

公孫瓚欲言又止。三樓?那可是銷金窩呀!自已雖然身為遼東長史,可俸祿並不多,三樓可去不起呀!”

袁新一見心中已然明瞭公孫瓚心中的想法,公孫將軍,今日我做東,一切費用我包了,咱們兄弟不差錢兒。”

一回頭喊道:“元儉,將樓下的兄弟們帶上二樓好好招待!”

說完不由分說拉著公孫瓚向二可樓走去。公孫瓚嘴裡說著“這如何使得?”

腳下卻已經跟著袁新走了過去。

三樓梯口付了二百兩的費用後,二人來到了佛笑樓的三樓。一見之下二人心道果然名不虛傳,只見三樓裝飾的金碧輝煌,樓內洗浴個、按摩、各種賭具一應俱全,無數的美女穿梭其中,鶯聲燕語不絕於耳,真不愧是銷金窩啊。公孫瓚也是賭場老手,色中惡鬼,一見之下眼睛都直了,口水直往下淌。

袁新心中暗笑,“沒想到公孫瓚一世梟雄,卻他媽也這個德行。”

正思索間,一個身著錦衣,像水桶一樣的胖子滿面笑容的走了過來,二位定是第一次來此,我是這裡的總管崔凱,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袁新心道,一看這頭豬就是個笑面虎,不過想歸想,袁新嘴裡說道:“多謝崔總管,有事我一定找你,我們自已先看看。”

“那好,二位隨意,我先失陪一步。”

崔凱晃動著那如水桶的身子向一邊滾動著走開了。

袁新道:“公孫將軍,我先去洗個澡,您先玩著,我先去洗個澡,”

說完邁步向洗浴處走去。公孫瓚則興沖沖的走向著賭場中。

“一進入浴室,只見浴室之間用木板相隔,單獨成間。

只見兩個二八年紀的美少女迅速走了過來,幫袁新快速的脫下了衣服,弄的袁新一陣面紅耳赤,快速的進入了木桶。二個少女絲毫沒有絲毫的羞意,笑盈盈的在洗浴用的大木桶中鋪滿了玫瑰花瓣,芳香的花香使人心中氾濫。

二個少女立在了袁新身後,不停的擦拭著袁新的身體。“公子,我們給您按摩一下吧。”

不由分說,二女的玉手在袁新全身不停的遊走,胸前溫暖柔軟的兩隻小白兔總是有意無意的在袁新的臉上,身上不斷磨擦著。

“舒服,真是享受啊。”

袁新感到全身一陣放鬆,“要不說有錢人都愛上夜總會,洗浴中心,這簡直就是帝王的享受嗎!”

“公子,需要其它的服務嗎?我們這各色服務都提供。”

少女在袁新耳邊輕吟著。一邊說,二女邊脫去身上少的可憐的衣物,露出了雪白的與修長的,潔白的玉臂在袁新摩擦著。

袁新只覺一隻小鹿在胸腔中跳躍著。再一看兩個少女那雪白的,渾圓挺翹的以少胸前半露的兩個肉團,鼻血一下子流了下來。誘惑,赤裸裸的誘惑,這他媽不是讓人犯罪嗎!自已的童子之身可不能交待在這兩個小妖精手上。

想到這狠了狠心一咬牙一跺腳,袁新從木桶邊的衣服裡拿出兩張百兩銀票,遞了過去。“這些給妹妹們買一下些胭脂吧,我想要自已一個人待會兒。”

兩個少女接過銀票,用幽怨的眼神看了袁新一眼,一步三步的走了出去。

在關上門的一瞬間,袁新心裡這個後悔呀,自已的控制力怎麼就這麼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