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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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辰你憑什麼管我幾點回家?”
白少欲一邊抬起胳膊擋住迎面而來的拳頭,一邊反駁了一句。
蕭辰在旁邊直接把另一個衝過來的人踹飛,繼續冷笑:
“你不聽就試試。”
白少欲:……
對面的陳少:……
“好啊,打著架呢還有心情聊天,這是沒把我們兄弟看在眼裡啊!”
陳少鼻子都要被他們氣歪了。
示意身邊的人千萬別留手,使勁打。
這裡畢竟是鬧市區,很快就有人看到並報警。
酒吧外面經常有人鬧事,警察出警也特別快。
陳少他們都是一臉無所謂,蕭辰卻不想再惹麻煩,找到一個機會直接拉著白少欲頭也不回的跑了。
他倆在前面跑,陳少幾個人在後面追,警察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兩人身體素質都不錯,很快就拉開了距離。
又有警察同志從中間截斷了陳少等人,“幹什麼呢!在我們眼皮地下還想打架?”
陳少不服:“警察同志你憑什麼只攔我們,那倆在前面跑的你們沒看見?”
警察也很理直氣壯,“人家都跑了,就說明不想打了,這不是你們還在窮追不捨?”
被白少欲踹了一腳,到現在肚子還疼的陳少直接不幹了,“那是他們打完我就跑了,我還不能追?”
對於他的說法,警察同志持懷疑態度。
“那兩個一看就是大學生,能打得過你們幾個?”
陳少身後的一個兄弟上前說道:“大學生怎麼了,我們陳少也是馬上就要畢業的大學生啊!”
然而警察不想跟他們扯這麼多,聚眾打架被逮到了,就要帶回去批評教育!
情節嚴重的,也不是不能罰點款。
反正白少欲跟蕭辰兩人是逃過了這一劫。
跑到一半兩人就停了下來。
白少欲的腳踝本來就沒好利索,這麼一會兒又是踹人又是跑路的,剛才開始就已經隱隱作痛。
蕭辰也懶得管他,直接攔了一輛車,坐進去之前給了他一個眼神。
看到他坐了後面的位置,白少欲猶豫了一下直接坐進了副駕駛。
兩人一路無話回到了小區門口,沒等蕭辰動,白少欲就直接付了車費。
可能是在車上稍微休息了一下,這會兒白少欲的腳更疼了。
不過他也沒開口,硬是咬著牙跟在蕭辰身後,一聲也沒吭。
而蕭辰也因為之前的事生氣,沒有再故意放慢腳步。
決心要給對方一點教訓。
回到家之後,白少欲的腳踝就再一次腫了起來。
他什麼都沒說,直接回了自已房間。
過了一會兒房門被敲響,他還攤在床上不想動。
現在他也想開了,反正跟蕭辰住在一起,只要對方不瞎就肯定能看到。
既然如此他還假裝什麼。
腳踝都腫成這樣了,難道還要爬下去給蕭辰開門?
他不開!
過了一分鐘,敲門聲停了下來。
白少欲等了一會兒,確定蕭辰不再敲了,這才放心地把褲子脫下來,好方便接下來給腳踝上藥。
就在褲子退至小腿位置,房間裡的門鎖忽然響了一下,接著外面的人直接開門走了進來。
他愕然地盯著門口,就連手上的動作都忘了。
看清他的姿勢後,走進來的蕭辰直接挑了挑眉。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沒那麼氣了。
但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
他的眼神一觸即收,不再看向兩條修長的大腿,而是垂眼說道:
“記住我的話,從現在開始,晚上的門禁時間是十點,並且去酒吧那種地方必須報備。”
白少欲當然不服,抬起頭道:“憑什麼?”
“憑什麼?”
蕭辰慢慢重複了一遍這三個字,抬眼又意味深長地將眼前的人掃視了一遍。
“我的租客好像還不知道自已的魅力?要知道,不是每次你出去惹了事,都會剛好有人出現幫你的!”
白少欲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今晚的事。
但是,“就算你今晚不出現,我一個人也能應付。”
不叛逆就不是白少欲了,如果他能甘心被管,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事實上,白董早就表示過,就算現在已經再婚並有了另一個兒子,但只要白少欲聽話,該給他的不會少。
這個聽話的內容也很簡單,白董事長的要求就是他能放棄音樂,把心思放在學習上。
白少欲是誰?
他當場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錢,直接離家出走了。
這樣的他,會聽別人的話?
真是太可笑了!
事實上,就算蕭辰不說,他最近也寧可窩在房間裡,不會再出門。
但蕭辰用這種命令的語氣說出來,他就十分不爽,並且非常想對著來。
蕭辰被他氣得肝疼,直接走進了雙手撐在床上,低聲道:
“你怎麼應付?一打五?被人揍一頓還好,如果他們還想做點別的,你要怎麼應付?嗯?”
說話間,蕭辰的上半身又壓低了一點。
被他這麼壓著說話,白少欲本能的想逃,但又因為左右都被堵住所以沒能動。
一時竟然就這麼落了下風。
至於蕭辰說的是什麼意思,只要稍微想一下就能明白。
畢竟那個陳少已經表現的很明白,很明顯一開始就是對他有點那方面的想法。
白少欲下意識順著蕭辰的話想了一下,止不住打了個冷戰。
被人打一頓沒什麼,可如果那些人敢對自已做什麼其他的事,他就算拼死也不會屈服。
看到他的反應,蕭辰就知道他是聽見去了自已的話,相信以後也會注意的。
不過對於白少欲這樣的性格也不能太強勢了。
所以觀察了一下他的臉色後,蕭辰就重新站直了身體,身邊把一瓶藥膏扔到床上。
“既然你這麼厲害,那就自已擦藥吧!”
說完直接轉身走了。
直到關門聲傳來,白少欲才回過神。
自已剛才就是這麼褲子脫到一半跟蕭辰說話的?
一時羞憤,他直接脫了褲子,“碰”的一聲砸到門板上。
憤憤地抓起床上的藥膏,看也不看地揉上自已腳踝。
下一刻,就“嗷”的一嗓子喊了出來。
太疼了,疼得他眼角溢位一點生理性淚水。
直到這時,一直站在門口的蕭辰才翹了翹嘴角,滿意地走了。
之後的幾天,別說出門了,就連客廳裡都見不到白少欲的身影。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海選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