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毒藥的毒發機理,很難解釋的通女子先前的異常狀況,但從能量的角度,反倒是很好理解的。

這內熱之毒,實則是這巨齒鯊上千年來積攢下來最精純的純陽能量,這應該是隻公鯊,而且還是隻童子鯊,從未和異性有過親密接觸的那種屌絲鯊。

兇猛的雄性鯊魚,陽氣本來就很旺盛,這已經修煉到三級中期的巨齒鯊魚,更是所有鯊魚種類裡的極品,偏偏還是一隻從未近過女色的童子鯊,陽氣之旺,令人發齒,想想就讓人垂涎欲滴。

實在是這股純陽能量,是這天底下最好的補藥之一。

再不行的男人,只要補充一絲這種天地間至剛至陽的能量,立馬就能如猛虎般強悍,大戰三天三夜不在話下。

但這純陽能量,如果陰差陽錯地補充到女子身上,而且是這樣不加抑制地全盤照收,那可就悲劇了,這世上最好的補藥,反而會變成最大的毒藥。

就如無數個精壯的男子,在你骨髓裡萬蟻撓心,變著法子勾引你一般,有唱歌,有跳舞,有擠眉弄眼打著竹板,這女子所有的瘋癲異常,也就解釋的通了。

綜合來講,這是一種能量非常狂野的內熱之毒,一般的解毒丹,根本無能為力,甚至會加重病情。

現在中毒已深,別無他法,只能透過緩慢中和的辦法,逐步拔除這種深入骨髓的內熱。

如果有充足的草藥,以他現在的醫術,還是能配置出緩慢解毒的中和藥液的,但這茫茫大海,哪有可能找到合適的草藥呢,只能等到了扶桑國再另想辦法。

經過他反覆的思考論證,剛才的辦法應該是有效果的。

唯一的缺點就是週期有點漫長,最少也要百日,才能將這深入內臟經脈的餘毒拔除乾淨,正所謂病來如山倒,病走如抽絲,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當然,要想更早地解除這內熱之毒,還有個更快更有效的辦法,幾乎就是一招見效,那就是找一個精壯的男人。

你不是內熱嗎?

歸根到底就是心裡的慾望得不到發洩,找不到宣洩出來的渠道,那就給你安排一個渠道,外掛一個渠道。

而且這種方法,實則是雙贏的,陰陽調和,會逐步地將這種大補的能量,移花接木地轉移到男人的身上,間接地補充男人的強壯力量。

他正在努力思考的時候,眼前的女子,眼皮微不可察地眨巴了幾下。

也許這牛二蛋想事太專注了。

也許,這金丹期的大修士隨便一個動作,又豈是他這種築基期的菜鳥所能察覺的。

她醒了,她終於醒了。

山口的手刀,足足讓她安靜了有半個時辰,但也僅僅是半個小時,就再也壓制不住她心裡最原始的慾望,壓制不住她如火山般即將熊熊燃燒的旺盛慾望。

不知道是她自然的甦醒,還是被心裡壓制的慾望催促她快快醒來。

醒過來的她,腦海之中有過短暫的清醒,驀然看到她的腿腳邊,正斜倚著一個鬼鬼祟祟的猥瑣男人。

此時的她,一半清醒,一半迷茫,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她看到自已巍峨聳立的高山,也是引以為傲的最大資本,就這樣沒有遮攔地,正對著這樣一個陌生的男人。

她看到男人眼睛視線的方向,應該在自已的高山之上停留了很久,很久。

她甚至看到男人的身下,自已的身側,有一灘灘貪婪的口水。

這短暫的瞬間,她忘記了之前在甲板上的狼狽,是她乞求著山口,快快賞賜她暫時的安靜,是她讓醫生給她治傷療毒。

她的驕傲受到了侵犯,她的聖潔,容不得任何的玷汙,她曾經受到的禮教,這是絕不容許的。

她急火攻心,她惡從膽邊生。

她沒有摸到兵器,羞憤之中自然地舉起右掌,掌成刀狀,向眼前男人的脖頸處狠狠劈去。

哐噹一聲!

沒有任何防備的二蛋,中刀立倒。

他雖然感覺到一陣急速的風聲,他敏銳的精神力,也遠比軀體的反應來的更快。

但等他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躲避了,手刀如風,已經到了脖子邊緣了。

如果不是貪圖女子脖子上的玉墜,貪圖她身上凹凸的美妙,如果他能老老實實站立船艙之中而不爬到小床上來,說不定還能使出屢試不爽的凌波微步,躲過這致命的一擊。

悄無聲息的,對方來的實在太快了。

幸好此時的女子半是清醒,半是神智錯亂,一大半的力氣,仍然在拼命抵抗全身的熱毒,加成到掌刀之上的力量,實則只有平常一半都不到的靈力。

也幸好這牛二蛋在這最後關頭,拼盡老命地移動了一下脖子,正好躲開掌刀威力最大最盛的居中部位,但還是沒有任何懸念地,被掌刀邊緣部分掃中。

電光火石之間,他同樣做了無數的努力,一絲靈力悄然縈繞在脖子周圍,形成一層薄薄的保護層。

但雙方實力的差距實在是太懸殊了,所以,只能很不幸地,又無比幸福地,一頭栽倒下來。

倒下的方向,不偏不倚,正對著他之前垂涎欲滴的兩座高山。

女子含憤而發,已經使出了當前她能夠使出來的最大力量,奈何毒發攻心,心有餘而力不足。

如果她能安靜一點,也許還能延緩火山的噴發。

正是她生死仇人般的一掌,徹底點燃內心之中熊熊燃起的慾望火山。

而二蛋倒下的方向,不偏不倚,正是壓垮火山噴發的最後一根稻草。

陷入昏迷中的二蛋,不受抑制地往女子的胸前倒去,女子忙於抵抗內熱之毒,無暇再顧忌其他,結果皮糙肉厚的腦袋,重重地砸在肉山之上。

拼盡最後一絲力量的女子,正在火山即將噴發的要命之時,全身最敏感的地方,突然被一個精壯男人的腦袋重重擊倒。

而他的一張巨口,無巧不巧地,正巧落在高山最險峻的頂峰之上。

她最後一絲的矜持,最後一滴的努力,在散發著男人濃烈荷爾蒙氣息的催化之下,全都化為泡影。

認命吧!

算了吧!

這是自已的劫,躲不過,又逃不掉,一切都是剛剛好!